虽在求饶,脸上神情却是十分享受。
陈双全趁杨老二正在震惊中没有注意到他,便转身轻轻对萦苒说:
“你跟紧我,不要怕,这里很安全。”
萦苒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点头。
养老二不好这一口,震惊过后却是觉得无趣,便要求去正厅。陈双全自是没有异议。
最后这个厅中却是各处挂着纱帐,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中间一块在四角用灯笼隔出一个区域,那里面放了一张软塌和一把太师椅。
软塌和太师椅都有人正在交欢,周围轻纱帐子后也有人正在交欢,或者正在欣赏周围人交欢。
那沙帐薄如蝉翼,其实根本遮挡不住视线,只让厅中的气氛更加旖旎。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欢爱的腥味,厅中点了甜腻的熏香,让人心神不宁。
软塌上是两男一女,女子跪趴着,她卖力地舔着身前男人的rou棒,她的屁股高高翘着配合身后男人的cao干。
太师椅上则是一男一女,女子被男子搂坐在怀中,她的nai头被那男人揉捏得有些红肿,她的下身插着那人的rou棒,不断被顶弄着,yInye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溅出,弄得腿上shi哒哒、亮晶晶。
周围还有五六个席位,有女子正骑在男子身上疯狂耸动的;有男子把女子压在地毯上用力狠cao的;也有一边享受着他人口交一边欣赏中间几人欢爱的;还有两对男女到一半又相互交换欢爱对象的……
杨老二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如此荒yIn的事。厅中交欢的呻yin和喘息,空气中甜腻的味道,还有大厅中央表演交欢的男女们相互yIn声浪语地调笑都让人无法淡定。杨老二觉得自己下身硬邦邦的急需释放。
萦苒被陈双全揽着腰,只能低头看着脚尖,只是刚进来时那刺激的画面让她忍不住又时不时抬头起来偷看。
陈双全问杨老二:
“杨老板,这处可还合心意?要不就在这里,把刚才那姑娘叫过来?”
杨老二道:
“如此,就依老弟。”
陈双全又问:
“那您带来的兄弟们安置去何处呢?”
杨老二眼珠子一转,道:
“好不容易遇到这样别致的去处,自然也要叫兄弟们开开眼界,不如让他们来这院中左边那个厅可好?”
围在杨老二身旁的女孩子里立刻有一个去安排了,还叫他放心。
陈双全将杨老二引到厅中视野最佳的一个席位,那里不但可以看清厅中各个位置的情形,也是离中间表演几人最近的。
围着杨老板的几个女孩子中有一个下去请刚才第一个厅中看见那位姑娘,不一会她只披了个银红的披帛,再无其他衣物,就这样慢慢走过来,她的胸也一颤一颤,魅惑十足。
杨老二早就急切不已,一把拉过她又亲又摸,那女子轻笑,一把将杨老二推倒自己骑在他身上,慢慢帮他一件件脱下衣裤。
这时陈双全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穿撒花纱裙的女子扯了一旁的绳索,略厚重的帘子缓缓在杨老二两旁垂下。如此便只能隐隐看见里面人影晃动,却看不清具体情形。
萦苒与陈双全这一席紧邻杨老二那边,陈双全亲自将另外一边的帘幕放下。
萦苒紧张又羞涩,不敢抬头看,可是厅中四处的yIn声浪语却无法不听,隔壁杨老二那边已经开始叫床了,那肆无忌惮的声音实在有些不堪入耳。
陈双全将她搂坐在身前,挑起她的下巴,萦苒拍掉他的手,不安的别开头。
陈双全突然凑过来吻她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说:
“等他尽兴了,过几天就会把粮食运过来,也会下皮货的定金,今晚很重要。”
萦苒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算是回答。
陈双全见她羞红的双颊似傍晚日落时候的云霞,长长的睫毛垂着一颤一颤,嫣红的菱唇被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只觉得再没有比她更美好的女子。
他瞬间血气上涌,平日的定力这一刻如山崩地裂般的瓦解,他也不想再忍,抱紧她,吻住她的唇,想要完全占有她。
萦苒被他调戏多次,虽早有心里准备,还是被他这一下弄得手足无措,她挣扎不开,心情起起伏伏。
他不知餍足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她衣裙凌乱,肚兜被他掀开,粗粝的大掌抚弄着酥胸激起阵阵颤栗,他下身的坚硬抵在她xue口上下左右来回摩擦。
萦苒一会儿想起雪鸾说的话,逃不开还不如好好享受,凭什么只有男子可以把那事当做乐子;一会儿又想起唐溪不知怎么样了,想起他引开苏家人时在自己额间最后那个吻;一会儿又伤心,若是凌冽还活着多好,这一切都不再会发生;最后她也想起了青砚,想起他说的要个孩子,想起他陪自己看雪。
萦苒想到孩子,又开始挣扎,是了,她只有生了唐溪的孩子才能自保,否则难道与这个商人厮混么?兄长又该怎么办?
可是她挣脱不了,她又又又被他点了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