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想给萦苒拿些好克化的点心,回来的时候就遇见了这两个煞星。
二人见她虽穿着宫婢的衣裙,首饰却比一般丫头华贵。她脸上施了脂粉,看上去轻薄透亮,想来用的是极好的货色,加上她又如此美貌,他们生平见过的女子也只有太后能压过去,一时不由动了邪念,只是没弄清楚身份不敢贸然上前,便远远跟着她后面。
只见她越走越偏僻,最后拐进一个最角落的院子,二人仔细一想,这里好像是住的皇后。
这原是太后最初来行宫的时候对萦苒十分不喜,故意叫她住远些,一来是不想叫她在跟前碍眼,二来也是每日请安伺候的时候折腾她多走些路。后来太后渐渐对萦苒改观,却是不好再叫她搬去别处了。
苏家堂兄弟对视一笑,心下都了然,这么偏僻的院子正好行事。这二人做宫廷侍卫多年,打仗是不行的,翻个墙倒是常干的事,于是麻利地相互帮扶着翻了进去。
这个院子也是两进的院落,前面住的是太监和粗使的婢女,内院住的是萦苒和两个大丫头,二人翻进去的正是内院。
此时雪鸾正端了碗燕窝粥进正房,院中静悄悄的,二人四处巡视一番,来到了正房窗下。窗户半开着,里面两个女子正在说话,一个声音清脆悦耳,一个甜腻娇嗲,二人听了都不由得心痒。
过了会,雪鸾拿了空碗出来,二人立刻躲到一旁的矮树丛下,直到她端着托盘出了院子,二人才又偷偷趴在窗户上看,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正静静坐在绣架前,不知道在绣着什么。
这女子乌发雪肤,螓首蛾眉,一双波光潋滟的水杏眼尤其好看,她琼鼻朱唇,领如蝤蛴,姿态娇柔妩媚,比刚才那丫头还美。
二人又对看一眼,悄悄退开,又从院墙爬了出去。
苏演璧对苏演武说:
“二哥,那是皇后吧?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苏演武不屑道:
“皇后又如何?皇上吃了那杯酒,你我都亲眼见的,如今肯定是不能人道了。如此美人夜夜守着空闺岂不是暴殄天物?”
苏演璧说:
“可她是侯府的千金,会不会出事?”
苏演武满脸yIn邪的笑道:
“上次那药挺好,我带着呢,用了以后保管再是贞洁烈女也追着哥几个求cao。能出什么事?只怕以后她得了趣还要帮哥几个瞒着呢。”
苏演璧听了也笑道:
“是了,当初我们的好堂妹苏美人开始的时候不也寻死觅活的,多来几次知道其中滋味了,如今不是日日盼着哥几个去找她。”
苏演武赞同地说:
“女人破身之前各个都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之后嘛,一个个的都是sao浪蹄子。等把皇后搞到手再尝尝她那丫头的滋味。”
苏演璧笑问:
“二哥有了这么美貌的皇后还想着丫头呢?”
苏演武拍拍他的肩膀说:
“哥哥我能同时cao两个,下回叫你看看哥哥的手段。不把她们主仆二人弄喷出水,我就不是你二哥。”
苏演璧笑,想了想又说:
“那把五弟也叫上,万一被发现了也好多个帮手。”
这所谓的五弟就是他们二人被打伤时,苏家派来照看的另一个堂兄弟苏演棋。
苏演武欣然同意。
二人商议妥当,决定先回去养Jing蓄锐,到了晚上再好好痛快一番。
萦苒想着唐溪有十几日没来了,说不准今晚就会来,便早早遣了两个丫头去休息,自己则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盥洗室的池子里泡温泉。
池中水汽氤氲,池边的灯烛散发着淡淡光辉,萦苒一时觉得十分疲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她闭上眼片刻之后,三个男子悄声溜了进来,正是苏家三个堂兄弟。
苏演棋盯着她看了会,不由得感叹:
“这小娘子真是美。二哥,你那点的什么香,她这么快就睡着了?”
苏演武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瓷瓶,他回答:
“那是迷香混了催情香,真正的好东西是这个。”
他说完也来到萦苒身旁,捏住她的下巴,把一整瓶药都灌了进去。
本已睡着的萦苒被他这一捏一灌弄醒,那辛辣的药水呛得她不住咳嗽,她咳了好一会,整个人晕晕乎乎。药物的作用让她的神志已经不清明,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一二。
此时三个男人早已脱光,他们也下了池子向萦苒靠过来。
41 四人交欢 H
苏演壁靠过来亲吻萦苒的双唇,苏演棋玩弄着她的一对玉ru,苏演武则抬起萦苒的下身,让她仰卧在水面,自己低头分开她的玉腿舔弄。
他们三人都是久经风月,没一会便把萦苒弄得春chao汹涌。
在水中颇不好行事,三人又把萦苒抬到池边,好在地下温泉相当于烧了地暖,池边也不冷。
他们将萦苒仰面放在地上,苏演武一个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