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菱平静道:
“府里消息传得真快。都是真的。”
夏蔓试探地问:
“三公主可是准了侯爷纳人?”
“我不知道。我也没打算给侯爷做妾。”
萦苒声音都有些颤抖,满脸不置信地问:
“可是兄长强迫你?”
春菱握住她的手,回答:
“没有,是我自愿的。”
“啊?!难道你喜欢兄长?”
春菱没回答,却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同样惊愕的夏蔓,说:
“侯爷许了哥哥去铺子上当学徒,说以后小姐出嫁了让他管一个铺子,脱了奴籍当掌柜的。为了哥哥的前程,也为了哥哥能娶喜欢的人,我是愿意的。”
她低头,脸上泛起红晕,继续说:
“而且,侯爷对我很好,我真的不后悔。”
夏蔓却忍不住掉下眼泪,嗔怪道:
“这样当然是好,可是……可是,如果你和秋芙她们一样可怎么好?”
萦苒也哭着问:
“你可是要留在侯府?不陪我嫁去凌家?”
春菱忙拿帕子给她们两个擦泪,先对着夏蔓说:
“你先别哭了,去见见我哥,叫他在铺子上好好学,不许偷懒。他出息了,我们两个才有依靠。我的事……他若问,你就说实话。侯爷不会亏待我的,你们别担心。”
夏蔓听了,擦干眼泪出去找阿柳。
春菱这才对萦苒说:
“小姐也别担心,我会陪你出嫁的。”
萦苒却恼了,问:
“兄长这是做什么?秋芙和雪鸾也就罢了,既然不能给你名分,为什么这样?”
春菱脸上不见怒色,平静地回答:
“我看侯爷多半是恼了三公主,在气头上才……不过侯爷对我很好,小姐不要恼他。”
萦苒一时气一时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安慰她:
“你放心,将来若兄长不给你名分,我必将尽最大努力让你过得好。”
春菱笑着点头。
萦苒突然又想起雪鸾,便问:
“若雪鸾知道了,你们两个会不会尴尬?虽然她在我跟前服侍的时候少,多半在做针线活,可都在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春菱摇头,压低声音说:
“她跟我不同,不怕小姐恼,她是真的不愿意伺候侯爷。”
萦苒叹气。
“我也猜到了,往日看她行动作为都不想往哥哥跟前凑,倒喜欢来我们院里。”
“小姐不要多想,她不会介意这个的。”
事已至此,萦苒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一大早,果然有外面铺子的裁缝在花厅里等着要给春菱做衣裳,请她过去选料子。过了几日又有首饰铺子送了一整套赤金头面进来,侯府上下无不以为春菱马上要被收房做姨娘了。然而两个当事人都对流言不理不睬,也毫不避忌,每日春菱总要去谢睿房里伺候几个时辰,有时候是早上去伺候笔墨,有时候是伺候午食,当然也有时候是晚上伺候枕席。
渐渐的,三公主那头也有所察觉,她心中不是不怨的,成亲没几日就闹这样大,每晚召他过公主府去小意温存,房事上也主动撩拨他,谁知哪怕她脱光了往他身上靠他也只是睡觉。她放下身段,学那春宫图上的样儿用嘴去含住他的rou棒,想让他动情,他貌似确实有反应,只是始终硬不起来了。若说他身体出了毛病,可之前怎么生龙活虎地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偏一吵架就不举了。难道是他外头有人了?白天被别人榨干了,晚上自然硬不起来。三公主被这个猜测弄得坐立不安。虽然说起来公主和驸马之间是君臣,但若拿了身份压他,往后岂不是更生分了。三公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陪个不是,承诺以后再不管小姑子的婚事,不管景王说什么,也不再帮他的忙。
三公主猜测的离事实不远,只不过谢睿不是外头有人而是吃了窝边草。开始谢睿确实是想和三公主赌气,可跟春菱欢好了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觉得这丫头处处都合心意,每日不见到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这日午后谢睿刚刚查完账,觉得有些疲乏,春菱来给他送莲子羹,谢睿便叫她给按太阳xue。春菱给他按着按着就被他搂坐在怀里。
“揉得挺好,我也给你揉揉。”
说罢,他的手伸入她衣襟内去拧她的ru头,她这处尤其敏感,前次只弄她的ru头就差点把她弄高chao。
春菱拼命推他。
“侯爷,这里是外书房不是内书房,管事们进来看见怎么好。”
谢睿不但不停下,另一只手伸入她的下身,拨开裙子去揉她的xue口。
“他们今日早晨都来回过话了,现在不会来了。”
“万一有别人来呢……啊……侯爷……嗯……你……放开!”
谢睿收回在她胸前和下身捣乱的手,转而撩开袍子,解开亵裤,只将rou棒掏了出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