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在意我这么个小小的‘内侍’呢?”居然还特地用书信来“勾搭”他……似乎除乌鲁西以为,还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行,这“谣言”要是越传越开的话,他的立场恐怕就会变得越发艰险了。
虽然不明白西水所谓的文盲的具体意思,但照字面上来看,多少也能够理解个八分内涵,乌鲁西瞟了眼正欲挣开他五指的西水道:“你以为呢?你觉得凯鲁殿下是那种会将多余人留在身边的人,还是觉得,他将一个无用的人带上战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件事?”
西水不说话了。不是不知道整件事透露着蹊跷,从一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就发觉凯鲁根本不是跟原著上所描述的那般简单真诚。当然,他也不是说凯鲁虚伪,只是……作为一名政治家所必须具备的东西,他都有,甚至还更为出色些。这就是不同,原著上的凯鲁,虽然聪明机智,却十分正直,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一点跟夕梨非常的相像。
“你到底是……”
“什么?”西水警觉抬头,只见乌鲁西金发一飘,人便已如同来时一般,隐入门外静谧的黑暗之中,夜空里,仿佛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传出,不知所系何人。
琐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西水屁股刚沾床垫不到半分钟,便听见窗外有人低声在呼唤着他:“帝特!”
“赛那沙殿下?!”虽然知道西台方面迟早会有人过来的,但他没想到会是赛那沙王子亲自探入:“殿下,你为什么——这里很危险!”说着,赶紧把赛那沙迎了进来,不晓得这会不会是哈提瓦扎的陷阱,可待在屋里安全的机率至少比外头高多了。
“帝特……”赛那沙盯着他看了好久,却只是唤了他一声后,便没了下文。西水给他看得发毛了,又碍于不知如何开口,俩人就只是这么对望不语。老半天过去,赛那沙才笑着抱紧了西水,说:“幸好你没事!”瞬间,西台贵族男子特有的ru香袭入西水口鼻,西水一愣,今天一个二个都怎么了,犯病么,整得跟开老乡会似的自来熟。他似乎全然忘却了,自己刚才其实还是经历过一番风口浪尖的险恶境况的。
“呃,殿下,我很好,我没事——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说话?”
耳畔传来闷闷的声音——“如果我不答应呢”
翻个白眼,他殿下是领导,真要想说个不字,他钱西水还能咋办:“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跟我走吧?”赛那沙笑着扬起头,微卷的金褐色发丝在淡淡月光下,闪烁着灼人光芒。
“走?”西水咀嚼着这句话所包含的涵义,许久,方才微笑道:“殿下,不是现在。”
闻言,赛那沙又陷入来时的沉默中,眸中颜色似乎显得更暗沉些了。扶起西水垂落在身侧的双壁,苦笑着说了句:“小家伙,你就不能浪漫些吗?”
西水挑眉:“浪漫?”这个时候跟他谈浪漫?真是自由到一无所有的典型思维呢……
“算了,”左手无奈地梳过那顺滑的发丝,赛那沙回神道:“这次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西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的看法很简单,希望今后殿下对所搜集到的信息,能够进行细致的筛选!”别跟这次一样,折腾死人。
赛那沙尴尬地摸摸鼻头:“我们也没预料到……”
“预料?”西水皱眉:“原来是这样……殿下,战争可不是用来猜测的呢。是用这里——”
西水指着自己的脑袋:“一点点去搜集信息,取其Jing华去其糟粕,最后获得真正可用的资料,于是就可以开始判断,之后才是下决定。”接着,捂着自己的胸口,西水继续说:“而这里,则是在最彷徨无法可想之下的唯一依据。”
“帝特,你……成长了不少。”赛那沙笑得极浅。
西水觉得对白开始又朝着令他不自在的方向发展了:“赛那沙殿下,你该走了。”
赛那沙眨眼:“帝特,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偷情?”
回复他的是西水床上软枕。
赛那沙走后,西水整个人都累瘫了。不过有时也真是奇怪,越是累,就越无法入睡。大约是因为日间的情绪依旧在纠缠sao扰吧,心绪没办法安定下来,也就越发难以入睡了。睡不着的西水干脆温习接下来的剧情,虽已是偏离轨道的内容,但梗概是不会变的,比如米坦尼的战败,再比如接下来……图坦卡蒙的死亡。
话说,图坦卡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哈提瓦扎他姐——娜芙提提皇太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对年轻法老王的死,她真是毫不知情吗?又或者,皇室的人情已淡薄至此?啧,想想就让人恶寒。顿了顿,西水挠挠头,得,洗洗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饿。。四处觅食中。。
留言都有仔细看的,但网速不太好- -俺就偷懒一下,不逐一回复了嘎。。这老爷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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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时间轴是顺着原著以及某薛狗血喷洒的方向发展的,所以基本上只要故事看通顺就好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