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事吧?”傅谨恒开口问道。
“没事儿。”陈旷摇了摇头,说:“我能有什么事儿?”
从小到大,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架,根本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蒋逍憋不住话,凑上前来和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这次是有人故意的,你……”
“回去再说。”蒋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谨恒打断了。
蒋逍一想,这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将所有的消息咽了回去。
他们这边还没走出门,前几天被陈旷揍到挂彩的胖子也出来了。
“麻球胖子”以为,自己被打了虽然还了手,但是那是正当防卫根本就不用蹲局子。也不知道这几个小兔崽子上面有人还是怎么,居然将自己这个“受害人”也一样在里面关了十天。
正所谓冤家路窄。
这刚一出门,好么,就又碰到了!
“你们几个,给老子等着,看老子回头不弄死你丫的!”
胖子恶狠狠的说,脸上肥腻的肥rou随着他狰狞的表情颤了又颤,最后两滴额间的臭汗,流进他的眼睛里,他才一边搓着眼睛一边闭上了嘴。
沈临瞳看着这肥腻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嫌弃和鄙夷。她平时见到的大多是风华正茂的青葱少年,或者像沈司年这般的中年硬汉大叔。
这样的人,真的很少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喂,‘麻球胖子’你这么能说,张嘴闭嘴叭叭叭的,要不要再进去和警察叔叔谈谈心?”沈临瞳皱眉冷声道,“再关你十天怎么样?”
“你,你,你……骂谁?”胖子气到口吃。
“我,我,我……当然是骂你!”
沈临瞳伶牙俐齿,声音清脆地回嘴道。
傅谨恒从背后扯了扯她,“回去了。”
沈临瞳任由傅谨恒牵着往大门外头走,走到半路,还不忘回头朝“麻团胖子”吐舌头“略”了一声。
见终于把胖子气到,沈临瞳才心满意足的迈着细碎优雅的小步子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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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临瞳长大后第一次来陈旷家。
黑白灰三色的Jing装修,为这栋坐落在陆家嘴的高层loft公寓房,增添了生人勿进的气息。
“你们随便坐,冰箱里有喝的要喝什么自己拿。”
陈旷也没把他们几个当外人,将鞋子一蹬,就上楼洗澡去了。
沈临瞳向来是个想干什么就去干,不拘着自己的性子。一路过来,早就又热又渴的,她就摸到厨房的冰柜里,准备拿四瓶冷饮出来。
“天啊!”沈临瞳惊叫一声。
“怎么了?”
傅谨恒连忙担心地跑了过来问。
“他的冰箱里,居然有一个生日蛋糕!!!”沈临瞳指着冰箱里的惊讶道。
沈临瞳连忙给朝蒋逍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
蒋逍不明所以的凑过来,问:“怎么了?”
“今天是陈旷的生日???”沈临瞳压低声音问。
蒋逍拧眉想了想,说:“不知道啊!”
沈临瞳心道,自己要是陈旷,一定要和这种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兄弟割袍断义。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还算是什么为自己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小恒?”
沈临瞳转身问傅谨恒:“你应该知道的吧……?”
傅谨恒:“……”
不好意思,我还真的不知道。
感觉到沈临瞳对他们两个的强烈失望,傅谨恒深刻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时对好兄弟的关心不够多。
“要不我们赶快准备一下?”蒋逍试探着问,他觉得要是现在打电话,让家里的餐厅订好房间或者打包送上门,都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三个“臭皮匠”对陈旷的生日party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旷终于从浴室换洗干净,走出来。
八目相对,安静如鸡。
陈旷:“……”
“你们几个在对我家冰箱……图谋不轨?”
“o(**)o呵呵呵”沈临瞳率先反应过来,朝陈旷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我们真的没想到,今天是你的生日。那个,生日快乐哈!”
“是啊,是啊,旷爷生日快乐。”蒋逍笑着说。
“生日快乐,陈旷。”傅谨恒说。
陈旷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带着真挚祝福的笑脸,一时间神色难辨。
“陈旷?”沈临瞳见陈旷的面色淡淡的,看不出高兴还是生气,一下子有些拿不准主意,“你生我们的气啦?”
傅谨恒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低声说了句:“抱歉,真的忙完了。”
陈旷的眼皮冷冷的一掀:“谁和你们说,今天是我生日的?”
“今天不是吗?”沈临瞳反问道:“那太好了,明天才是?那我们到是还有时间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