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一勾舔了去,看着程禹因着他的撞击而绷紧的背部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在上面咬了一口。
程禹喘着粗气骂他:“属狗的你!嗯…嗯…不许再咬我…”
纪九裴贴着他耳朵,用那种让程禹一听就会硬的沙哑嗓音说道:“你方才亲我那里的时候…我便忍不住了。”
说着又狠狠的顶了一下:“以后再不许亲我那里,否则我就咬你。”
程禹被他顶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简直是狼狈不堪,向前挪了一下将纪九裴的Yinjing从身体里拔了出来,红着眼:“你自个说说,你说说你舒不舒服…怎么还赖上我了。”
纪九裴捞着他的腰按在水池边上,俯身压下去,又插了进来,咬着程禹的ru尖磨了一下,低声吼了一句:“舒服也不许亲了,我总忍不住!”
程禹的Yinjing被挤在两人的身体之前,硬的发疼,从前端不住的流出水来,蹭在纪九裴的小腹,过一会就变凉。
程禹简直被他气笑,舒服也不让亲,这是什么道理,自呻yin中捏着他的下巴和自己对视:“你…你同我说说嗯…嗯…如何忍不住了…”
纪九裴瞬间又发了狠,抬起程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磨着他的后xue,不停撞击那个敏感点:“就这样!忍不住这样撞你!明白了么!”
程禹也说不出话来了,狭小的房间内俱是他动情的呻yin,纪九裴把他抱在腿上,揉着他的性器,板着脸问他:“还亲不亲那里了。”
程禹趴在他肩膀上,身体热的发烫,被他磨得耳垂通红,细碎的喘息勾着纪九裴的魂,只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回答:“不亲了…我不亲了嗯…还…还不行么…”
纪九裴捏着他下巴勾住他的舌尖,哄着他说:“我亲你那里可以…你不要亲我…好不好…”
程禹嗯了一声,绷直着身体感受纪九裴在里面的横冲直撞,ru尖都被揉的肿了起来。
纪九裴握着他的手腕低头看了一眼,烂红的ru尖被烛光晃得十分勾人,眼眶一热,纪九裴捏着他的腰狠撞了数十下释放了出来,程禹被他揉的软了身子,一同射了出来。
心口跳的飞快,这件屋子被热气蒸的感觉都没了氧气,纪九裴怕程禹待不住,连忙将他裹起来抱回房间。
再一看的时候,程禹已经睡着了,脸还红的很。
纪九裴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热,这才放心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生气————说好的做两次!怎么只做了一次就睡了!晚安吻也没有!实在是太生气了!
睡梦中的程禹鼻尖一痛,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下意识搂住身边的人亲了一口,也不知是亲在那里了,反正是温热的肌肤,触觉对了,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纪九裴摸了摸shi润的下巴,愣了会儿才在程禹的嘴上亲了一口,搂着他睡了。
温泉来了!粗长的一章~
因为设定的原因,每次写纪九裴和程先生的rourou时候我都想写的温情一些,所以就可能不太刺激了。两个人在各个方面都互相照顾,这种相处模式才是他们俩的生活~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程先生不幸染了风寒。
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泡温泉的时候就乖乖泡温泉,不要做别的有的没的。
起床穿衣时,程禹打了个喷嚏。
于是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被纪九裴拉到床上裹在被子里。
自此,程禹和纪九裴便发生了争执。
纪九裴坚持要给他灌姜汤和治风寒的药汤。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认为只有多喝热水,便能包治百病。
但是纪九裴坚持要灌!
争执不休,纪九裴便要耍赖,先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再压着程禹给他灌。
天地良心,程禹不想喝药绝对不是因为喝药的方式不对,实在是药汤苦的要命,而想尽办法都要亲嘴这种事情也只有纪九裴能干出来。
“不喝药怎么好?今夜就除夕了,不能把病气带到明年,那样不吉利,你知不知道。”
纪九裴是这么说的。
如果他熟读马哲便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
“你还记得吗。”纪九裴突然扭捏了起来:“你初来此地时,身体虚弱昏迷了几日,那时我也是这样喂你吃药的。说来,那是第一次亲你。”
纪九裴是个念旧的人,时不时就要忆往昔,但是想来也是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扭曲一些细节。
程禹只好纠正他:“第一,我是被你绑来的。第二,我是被你饿晕的。第三,是你没有脸皮非礼我的。”
“怎么能算作非礼?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是非礼!”纪九裴十分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冷酷无情独宠一人的土匪头子,并非爱而不得专耍流氓的土匪头子。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