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于我们而言,又能占几分,再过个千百年便会彻底淡忘。”
他这话本是随口一说,没指望苍凛会回答。
“不会。”冷沉低磁的嗓音,乍然响起,苍凛掀开眼皮,长眸微眯,“不会忘,因为我一直都在想她。”
南尘怔住,他本是调笑,苍凛的话倒是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苍凛布完了星阵,又拿出张长案,在案几上摆出星空图,以手代笔,勾勾画画。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南尘问。
“在建造我和她的家。”
“什么?”南尘怀疑自己听错了,“建造你和她的家?你就没想过,也许她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苍凛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尘:“她没死。”
“你为何就那么笃定她没死。”
苍凛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的心能感受到。”
“就算她没死,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不会再回来找你的。”
苍凛低下头又在星图上画了一笔,像是没听到南尘的话一般,严肃且认真地看着星图做标记。
“你听到我说的没,她不会再回来……”
“嗯,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想再见我。”苍凛声音冷淡道,“她一个小姑娘,被我伤了心,耍耍性子很正常。她不来,我就去找她。”
南尘又走了回来,站到他跟前:“你疯了么,你怎么找?你和她之间隔着的,不只是空间差,还有时间差。她来自异世界的未来,和我们不在同一个平面。”
苍凛长指点了点星空图,得意道:“这就是我要创建星域世界的原因。”
南尘见他表情严肃,不像在闹着玩,问了句:“然后呢,找到她之后呢?”
苍凛哐当扔出一个榴莲:“脱了裤子跪,哭着道歉,砸钱求爱。”
南尘:“好!老子等着看你脱裤子跪榴莲,谁不跪,谁狗日的是鳖孙!”
*
东南星泰宇城,流仙河中央飘荡着一艘Jing致的小船。
小船在河面荡啊荡,却并不移动,只是在原地飘荡,无机和宿迟面对面坐在船舱内。
无机一身灰衣,仍旧是邋里邋遢的形象。宿迟一身黑衣,俊美非凡。
无机抿了口茶:“你猜小田这次攻不攻得下苍凛?”
宿迟垂着眼吹了吹杯中的茶:“我不爱赌。”
“你拉倒吧,鸡.巴都赌掉了,你还敢说你不爱赌。”无机啧啧摇头。
宿迟抬眼看他:“我有没有鸡.巴,你不清楚吗?”
无机老脸一红,低咳道:“我清楚个锤.子!”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喝茶。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无机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难受不自在。
“话说你为何要针对苍凛?我针对苍凛,有我的原因,你和他能有什么旧怨?”
宿迟看他一眼:“你针对他,我自然也就针对他。”
“你!”无机被他呛得语塞,“你到底想怎样?”
宿迟清润地笑道:“我想日你!”
无机愣了一瞬,笑得邪恶地回道:“你确定不是被日?”
“那就比比看,谁够硬了。”
无机自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比不起!
呛得无机哑口无言后,宿迟心情大好。
两人默默无言地对坐了一阵后,无机耐不住尴尬无言的气氛,只得主动找话。
他咳了声,抬头问道:“你就不担心苍凛会再一次把小田拿下?”
“不担心,因为他拿不下。”
“为何?”
宿迟诡异地笑了下:“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你当我只是为小丫头换了具妩媚勾人的身体?”
无机眼睛一亮,兴奋道:“你动手脚了?”
宿迟为自己倒了杯茶:“我用天巫族的巫毒炼入了她的舌头,并施了情咒,只要苍凛亲她,亲到动情时,嘴就会乌青肿烂。”
啪嗒一声,无机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他哆嗦着捡起来,颤着手指着向他:“你可真够变态的!”
论变态,除了宿迟,他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过奖。”宿迟淡淡一笑,“我能有今天,都是你和他的功劳。”
无机自知理亏,低下头去,不与他争辩。
宿迟自行解释道:“至于黄蜂尾上针嘛,我在打造小丫头的身体时,在她体内暗藏了一根毒刺。除非苍凛不碰她,只要苍凛和她发生关系,动情忘我时,便会激发情咒,那根毒刺就会刺进他的体内。拔不出,化不掉,会让他一直处于傲然之态,并疼痛。若想不疼,只有割了。”
无机朝他竖起大拇指:“做得好!”
宿迟得意满满:“待刺进入苍凛的身体里,小麦的记忆便会恢复。到时候,该如何选择,就看她自己的了。”
无机哈哈大笑:“这下好了,老子要亲眼去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