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他,好像比前一阵子瘦了些,她主动说起了自己学校的趣事“姐姐,我跟你讲,我们学校过一阵子有校庆,可好玩了,你要不要来。”
秘书看看老板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注意力都在小姑娘身上,她挑挑眉,笑了“我要是有空就去,就是不知道老板准不准假了。”
老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小姑娘分辩道“没有,我第一次文综考了240呢!班级前三! ? ”
宁渊沉默了几秒“知道了,去玩吧。”
傅雨嘉又回去了,黄蓓蕾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把她拉到一边“你真对宁渊没意思?”
傅雨嘉惊讶“那是我哥哥! ? 我怎么会这样想! ? ”
黄蓓蕾一脸八卦“那个马笑笑一直旁敲侧击要你宁渊哥哥的信息呢,你不在乎我可给了。”
傅雨嘉哼了一声“随便你,见色忘义”
说到这,黄蓓蕾捏捏她的脸“你知道吗?高考完彭振就要走了,你要是真有那意思,赶紧把他拿下吧! ? ”
傅雨嘉疑惑“他又不是不回来了。”
黄蓓蕾叹气“天知道京城有多少名媛,说不定他就被瞧上了。”
傅雨嘉觉得她杞人忧天“你想太多了,他回北京又不是选妃。”
接下来的日子傅雨嘉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所有的老师耳提面命,说高考多么多么重要,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所有高三学生都进入了一种紧张肃穆的氛围中,下课没有人打闹,有的人围着老师问题,有的人去打水,有的人趴在位子上小憩,有的人拿着卷子研究自己到底错哪了,寒假他们比高一高二学生晚十天放假,偌大的校园只有高三十几个班,这种孤独感简直要把本就压力很大的高三生快逼疯了,最后校长感受到学生们越来越焦虑的情绪,宣布比预定时间提前放假。
他们从未有哪一个时刻如此爱戴校长,欢呼着收拾东西回家了,等傅雨嘉被司机接回家,却看到了沙发上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宁渊。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怯怯的不敢上前,宁渊许久没见她,也是一愣,他今天来是来拿自己放在这的办公品和忘拿走的几件衣服,可看到小姑娘这一刻,他却忽然有点后悔。
李姨拎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下来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两个人沉默着对望,没有一个人开口“宁老板,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您看。”
宁渊开口了“先放那儿吧,等会我拿走。李姨你先走吧,今天的晚饭不用做了。”
李姨颇有眼色的应了声就拿着自己的包走了。
傅雨嘉看着行李箱,不知怎么的本来高高兴兴的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以后都不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你就这么不乐意再见我是吗?”
宁渊要解释,可又想起她那天嘴里哭喊着的讨厌,他又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了“你想多了,本来我也不住你家,之前是方便照顾你,现在也没必要了,我去做顿晚饭给你吃。”
她眼圈发红,倔强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既然没必要了,那这顿饭也没必要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希望你别再多管闲事关心我的学习了,你真以为是我亲哥哥呢!”
宁渊顿了顿“既然如此,我走了。”
傅雨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恕不远送。”
傅雨嘉纠结的想,到底他和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怎么就形同陌路了呢,他从小把她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数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她,陪她学习,陪她长大,怎么就因为一个男孩子,他就彻底不理她了。
虐吗?
低头
宁渊拉起行李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傅家宅子,他绝对不能告诉她,他爱她,他甚至能想到,小姑娘哭着拒绝他的样子,他不敢冒险,宁愿做一个疏远的长辈也不愿意让她知道。
“宁渊,以后再看见我,就当做看不到吧,我不稀罕你这么个哥哥,我再也没有哥哥了。”
宁渊无数次回想起那一幕,才发现,他从来不知道全部的她,原来面对不是亲人的他,她能如此的冷酷又伤人。
傅承回家后发现悠哉悠哉的小姑娘居然一心埋头学习,做完了六门发的厚厚练习册后,主动要求买其他的练习册,整个寒假除了大年初三和黄蓓蕾出去玩了一天之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学习。
傅承心疼她要带她去海南度假,她却说没时间,让傅承自己去,傅承年纪大了,受不了当地的寒冷天气,每年都要去海南度假。
初八她就要开学,可李姨还没到上班时间,中间这几天傅承只好去找宁渊,宁渊本想拒绝,可也就一周不到的时间,小姑娘一个人在家他也实在不放心,于是答应下来。
傅雨嘉却不乐意了“你来干什么。”
宁渊看着她消瘦的小脸,有些痛恨自己“是我错了,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我每天做了饭就走。”
傅雨嘉看着爸爸担忧的样子,只好答应下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