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话,这事你是帮许澄还是帮关家?荣家是帮关家还是帮许家?”周悠悠又说:“是要把这恩怨卷进家族纷争里么?荣家也打算卷进这场争斗中么?”
荣维明问:“你威胁我?你让我怎么选择怎么帮?”
周悠悠摇头,说:“你现在还没有嫁进关家,关家的事还和荣家没关系吧。”
荣维明听到这话只觉好笑。结婚证都办了,订婚典礼也办了,正式婚宴的日期也定了,关家的事能和她没关系?要她和关鸣离婚么?这正式的婚宴都没办就离婚?如果这样做,关鸣两家的笑话就闹得大了,她荣维明今后也别想再抬起头做人。从她的立场来说,她怎么也只有维护关家的份,可许澄……她怎么也不愿看到许澄有事。荣维明说:“如果周家要对付关家,我只能和关家站在一起。”她的话音一缓,说:“既然你有心维护阿澄,还是想想怎么让她从这事里抽出身去才是正理。”
周悠悠又怎么不明白荣维明是想把她推出去,只要她周悠悠站出去扬声一喊:“我爱许澄,是我雇人把关啸杀了的,许澄完全不知情”矛头立即会指向她,关家不会轻易动许澄,毕竟许澄的生意大,有多少人在许澄的生意上分了杯羹拿了好处
,动许澄就是动别人的财源,后面那些大鳄能不护食能不护许澄?和周家斗到你死我活的份上再竖一大堆敌,太不明智,等同于找死。如果她周悠悠就这么站出去摇旗呐喊,她还要不要活了?别说外面的人会怎样,首先她全家上下就得刷掉她一层皮。周悠悠叹了口气,说:“你回吧,这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知道荣维明回去会怎么和人说,那这事就让她顶了。可这事她只能在这里承认,在外面是打死不能认的,她不认,关家就不敢拿她怎么样,最多只能在背地里下手整她,她要是明目张胆地出去认了,天王老子都保不了她!
“阿明。”许澄出声了,她说道:“这事你别插手,就当不知道罢。”
荣维明扭头直直地看向许澄,那眼神有些无奈,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如今许家在国内的就只有许澄,许澄身后牵扯的关系是多,可说到底许澄就是一个人,谁要吞掉她都容易,只要把她背后的关系分好利益就能摆平她背后的关系。许澄和周悠悠不一样,周家除了周悠悠外全家上下不是从政就是从军,政界、军界都有人,要动周悠悠,光是周悠悠的爹妈叔伯那一关就难过。周悠悠担下这事,关家就只能认!不认的话,关家还能把周悠悠的爸、妈、伯伯、堂哥、堂姐还有周悠悠的爷爷连带他们这家子结成的派系整个都扳倒不成?她说道:“这事情周悠悠担,关家不会追究,如果是你担,你想把许氏产业和自己都赔进去吗?”即使要追究,那也只能在暗地里找机会整周悠悠,不会把动静闹大。
许澄说道:“阿明,我愿息事宁人,关啸却要买凶杀我,你觉得这事能了?”
荣维明说道:“关家根本就没有对付你的意思,关啸买凶杀你那是他受了郭宜敏的挑唆、自作主张,如今关啸和郭宜敏都已经死了。”
许澄说:“就是因为关啸死了,这才成为解不开的死仇,关家不可能放过我,不管是先对付周家还是后对付周家,都不会放过我。”她顿了下,说:“在关啸死之前,我们都没想到会是他买凶,甚至没有想到郭宜敏身上,杀手那方没透露丝毫他们的信息,只有他们知道雇主是谁,最简单最方便的途径就是花双倍的钱请他们把雇主杀了。”她淡淡地说了句:“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她觉得有些累和心灰意冷。不管她爱得再深,荣维明对她仅止于友情。她们是朋友,不是恋人,荣维明的选择不是她,不会为她豁出一切,永远不会。认识周悠悠,她才明白一件事,爱是一种感觉,却不止是一种感觉,更多的在于出于爱的那份维护。只有周悠悠会护她,倾尽一切地护她。她
想起周悠悠曾经送她的那张明信片,周悠悠那时向她许诺会护她一辈子,倾尽一切护她。“谁要阿澄死,我便要谁先死”,周悠悠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正在这样做。
荣维明叹了口气,话已到头,不必再说下去。她拎起自己的包,说句:“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然后走了。
荣维明和许澄都清楚,当作没来过不代表根本就没来过,荣维明今天不仅来过还表明了立场,往后,她们连朋友都难做。
周悠悠坐在门外的轮椅上冲坐在沙发上怔愣发呆的许澄喊句:“阿澄,我进不去。”
许澄抬起头看向周悠悠,神情有点愕然:什么进不去?
周悠悠无奈地一摊手,朝挡在面前的那尺高的门坎一指,说:“门坎,我进不去。”门坎挡住轮椅,轮椅轮子滚不进去。
许澄起身,把周悠悠扶起来,让周悠悠单脚立地,她把周悠悠的轮椅搬进屋,周悠悠这才转身移坐到轮椅上,转着轮椅晃进客厅。
石膏啊,至少还有一个多月才能拆。
周悠悠甚至怀疑自己这脚在拆下轮椅后还能不能看。她见许澄不开心,说道:“荣维明想帮你,但她的立场摆在那,只能是有心无力。她能来这一趟,说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