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都会送爸爸,我自己画的呢。”小丫头自豪地说,得意得屁股后面都快冒出小尾巴来了。
“痒痒真乖。”张口笑揉了下她的脑袋,忍不住又问,“要不要帮哥哥想想送爸爸啥?”
“哥哥笨死了。”
“帮个忙嘛!”
“那让我想想。”管萌眼睛一亮说,“要不我们唱首歌送给爸爸吧?”
说着管萌有模有样地唱起了新学的儿歌,唱着唱着就跟笑爷在榻榻米上打闹成了一团。
“快吃饭了,都先去洗个手。”管严肃推开门,看着俩人说道。
“好勒,马上!”
“哥哥你等一下。”小丫头拉住笑爷衣角,神秘兮兮地从抽屉里拿出样东西,背手藏在身后,又吩咐笑爷闭上眼睛。
“这是老师教我们做的,哥哥送给你。”
笑爷好奇地睁开眼睛,惊讶得看着眼前那朵纸做的花,大概是为了庆祝三八妇女节,老师教他们做的。
“老师说要送给最亲爱的人,我就送给哥哥咯!”管萌甜甜地说。
“哎哟。”张口笑赶紧抱起小丫头亲了一口。
“哎管律师,什么时候空了能跟我回趟老家吗?”张口笑边盛饭边说,“我爸身体不太好,想回去看看。”
“可以的。”管严肃一口答应了,“正好带痒痒去北方玩玩。“
只是刚摆好筷子要开饭,管严肃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瞥了一眼眉头皱了下,反常地走到阳台上去接。
五六分钟之后,管律师才又若无其事地坐回了饭桌边。
“这特么有问题啊。”张口笑边吃饭边想。
管萌睡下后,俩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电影频道怀旧地放起了早年的贺岁片,范冰冰妩媚的身影在屏幕上晃来晃去。
张口笑靠近管严肃说,“刚谁的电话呢?你不会有艳遇了吧?”
“想什么呢?”管严肃换了个频道。
“哦,我就随便问问。”
说完,笑爷就钻进了被窝里,半响没出声。管严肃叹了口气,把人给捞出来说,“是痒痒舅舅。说要回国一趟,想见个面。”
“擦,这种人渣还特么有脸回来?我大中国不欢迎他好吗?”
管严肃把人搂在了怀里说,“她舅舅在美国混得不错,问痒痒想出国吗?他可以安排。”
“那你答应了吗?”
“我是傻的吗?”管严肃觉得好笑地看着笑爷。
“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发现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吃饱了撑的。有这点闲情麻烦把自己爸妈接出国去养着好吗?”
张口笑想着管严肃还要管痒痒外公外婆就替他不平。
他始终记得那天在夜排档上,管乐乐抓了一把烤串愤愤地说,“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妹妹Jing神病跳楼,非带着堆人闹到我哥单位去,说我哥在外头找小三,害得老婆抱着小孩跳楼,闹得可大了,结果好了吧,我哥工作没了。”
这样莫名其妙的人真是让笑爷想打他一顿,他想他们家管律师就是脾气太好了。
约了见面的那天,笑爷先去了,管严肃送管萌去了爷爷nainai家过夜。痒痒舅舅叫汪子诚,长得人高马大的。
“你是?”汪子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笑爷在心里想我是你大爷,却没回答。汪子诚只当他是管严肃的助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从对话中张口笑得知汪子诚至今也没娶妻生子,倒动了把外甥女接去自己身边的念头。
还真是自私自利的家伙,笑爷咬了咬后牙槽。
“那汪教授没想过把双亲接出去吗?”
“没,老人住不惯。”汪子诚边搅着咖啡边说,“再说老人太麻烦了,反正现在有人养着,也用不着我/Cao心。”
张口笑听着这话简直火冒三丈,心想自己今天总算见识到了极品人渣,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个话题一闪而过,汪子诚又得意洋洋地高谈阔论起来。笑爷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地响,仿佛不打一架不痛快了,他猛地站起来把咖啡杯往汪子诚面前一拍,说,“那年是你带了人到检察院闹事吧?”
“哈,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笑爷站到汪子诚面前,虽然人矮了一截,可气势不输。
“哦,是我。”汪子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笑爷,又说道,“他活该。”
活该?
张口笑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理智那根弦彻底崩断了,他红着眼抬起脚对准汪子诚裆部狠狠地踢着,痛得他骂了声“FUCK”。
“我他妈教教你中国人是怎么骂人的?”笑爷趁着他痛得还没缓过劲来,连打带骂地又狠抽了他几下。
咖啡馆里一下子乱成一团,老板赶紧过来劝架,只可惜汪子诚到底占了身高优势。他抓起笑爷的头就往桌子上磕去,撞得笑爷脑子轰轰响。
管严肃推开咖啡馆门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上前拽开了汪子诚,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