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体上。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shi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rou欲的形状。
“啊……”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了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chao红。
凉凉的,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xue的场景。
——好色。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清爽的水迹,不像爱ye那么黏腻,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Yin擦过几遍后,硬硬的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了她小Yin唇的rou缝,完全被夹住不掉下来。
他手指摸着她rou鼓鼓的shi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ye,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身子难耐地颤动着,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rou缝里缓慢地滚动,轻轻碾压那红嫩的媚rou,“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Yin道,昨晚被他蹂躏的逼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了。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Yin唇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唇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唇舌抵上红肿的嫩逼,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shi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唇,脸上完全红透。她竭力遏制自己的呻yin,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
第8章:Cao弄(8)<一手抚大(H)(泱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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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Cao弄(8)
8
那天靳北然没放她去上课,让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从餐桌到沙发再到卧室,不停地玩弄、爱抚,把她弄的呻yin声就没断过。除了Yinjing没插进去,其他的擦边球都打了,她的nai子被揉拧的发烫,ru头也被吸的水光淋漓。
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决,顺带洗个冷水澡。出来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让司机送他去机场。他每次出差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所以离开前总渴望跟她多温存。
男人还是男人,纵使他外表长得再俊美清隽,胯下的性器也狰狞的可怕。那么硕大硬挺的玩意塞满她Yin道两小时甚至更久,还不断摩擦cao弄红嫩的媚rou,她的逼口不肿才怪,有时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拢腿。
靳北然现在知道收敛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高chao连连、yIn水喷溅,的确没有插进去蹂躏。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寒暑假,每到这时候,他要把她软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止早晨和夜晚,有时候中午回来吃饭也要Cao她。
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那时候屋里还没有女佣,只有她一个人,真是随时随地,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
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她几乎用了一整年才慢慢适应,之前被他插进来真是疼的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头般粗细。她不知道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情。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xue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