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我才得知,他的父亲竟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啊?!”何生惊叹道。
寂昊对杜洋说,“两年后,警方找到了我,并且告诉了我的身世,我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竟然是寂俊思,我也不叫周阳,我是在两岁时被拐卖到边疆地区的。”
杜洋之前已经隐约知道了寂昊的身世,所以他并没有感到惊讶。他抿了抿嘴,说:“你的养父....”杜洋顿了顿,他瞟了一眼寂昊,确认寂昊对这个词不反感后,才继续说道:“他怎么样了?”
寂昊眼神黯淡下来,“起初我并不相信这件事,可是当警察告诉我的时候,他也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他很后悔,也很自责,没过两天,他就撒手而去了。”
杜洋轻轻拍了拍寂昊的肩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寂昊,寂昊继续说道:“后来我回到北京后,对这里很陌生也很恐慌,是赵默然一直在鼓励我,支持我。”
“你们那时候又见面了?”杜洋惊讶道。
“等他回到北京后,我们并没有见面。”赵默然对何生说,“我只记得他在信里说,当时他刚来北京人生地不熟,因为口音和生活习惯的原因,总是被身边的同学嘲笑。我其实很想再和他见一面,可是那时实在太忙了,总是找不到机会。”
何生一脸遗憾:“如果当时能再见一面,也许现在就不至于联系不到了。”
赵默然垂下眼帘,说:“是的,也许是我让他失望了。”赵默然说,“我曾经给他寄过一张我的演唱会门票,可是当时他并没有来。”
“你为什么没有去?”杜洋向寂昊问道,“他的演唱会你不是每场都去吗?为什么等他特邀你的时候,你偏偏又不去了呢?”
“因为.....”寂昊长叹一口气,“他开演唱会那天,寂俊思去世了。”
杜洋张着嘴没有回应,他难以置信和他相处了五年的好兄弟,曾经的人生经历竟然如此曲折。
“后来,赵默然就发生了那件事,”寂昊说,“那时候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我叔并没有成立山和传媒,也没有娱乐圈的人脉。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可是无论我在网上如何替他辩解也没有人理我。”
杜洋轻叹道,“那肯定啊,那时候你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谁会理会你。”
寂昊点了点头,“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提赵默然找回这个公道,虽然过后表面上他看似毫不在意,云淡风轻,但是他心中的不甘和委屈又有谁会去在意呢?”
杜洋轻应了一声,继而又追问道,“后来你们就断了联系吗?”
“那件事发生之后,我给他写了无数封信,可是都没有回音。再后来,我就去南加大学表演了。”
赵默然对和何生说:“那件事发生了以后,当时我整个人都处于低谷状态,我把自己在屋里整整关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出门。”
赵默然回忆道,“之后没有再收到小太阳的来信。直到几个月后,莉莎告诉我她把所有粉丝寄往公司的信件都拦截了,我才发现他在那时给我写了很多信。”
何生问道,“这个小太阳的名真字叫什么?”
赵默然答:“寄信人的名字叫周阳,我后来应该是改了名字,可是并没有告诉我。他只在信上提过他并不喜欢自己的新名字。”
“这就难办了,没有联系方式,名字又改过,想找到他不容易啊。”杜洋喃喃道。
“是的,这么几年过去了,我以为他可能已经将我忘了,没想到最近,我又收到了薰衣草。”赵默然自言自语道。
“你怎么就确定他把你忘了?”杜洋疑问道。
寂昊淡淡的回了一句,“在南加大上学的时候,我也曾想过给他写信,可是有一次他上访谈节目时,主持人提到了儿童贩卖的事,他当时在节目中并没有任何反应。”
“也许,我只不过是他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吧。”寂昊垂眸,轻声说道。
杜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赵默然说:“那次我上访谈节目,主持人提到儿童贩卖的事时,我是想提起小太阳的。可是那时候我刚复出,莉莎嘱咐我不要在公众面前带太多话题,免得大众说我蹭热点,所以话到嘴边就只能咽下去了。”
何生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我知道这个人可能是谁了!”
“谁?”赵默然直勾勾地盯着何生。
“你刚才不是说这个送花的女生是杜洋的助理吗?”何生分析道,“这个人就是杜洋!”
“为什么?”赵默然不解。
“你看,他叫小太阳,原名叫周阳,那也许改了名后就叫杜洋啊!”何生一本正经地推理道:“名字里都带洋这个字的谐音,况且推算起来,年龄和杜洋也是相符是我。”
“况且....”何生沉yin道,“你不觉得最近杜洋面对你的反应有些怪怪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赵默然沉思道,“你顺便去帮我打听一下杜洋的身世。”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