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养足Jing神,夜间好战斗。
两人寝室的大床也是他盯着工匠打造的,足足用了上百斤的黄梨木,上头没有做那些繁琐的雕花,只刷了两遍清漆,简约大气,唯一的好处就是够大够结实。
床上铺了崭新的红绸褥子,铺盖和枕头也都是大红色的,倒不是夏安对红色有什么执念,这些都是夏老娘给夏平准备嫁妆的时候顺手买的,正好布庄搞活动,大红绸子打折,夏老娘就全买的红绸。
夏安躺在一片大红之中,思绪渐渐飘得远了……
嘿嘿,今晚阿若哥回来之后,是不是就会在这张床上和我酱酱酿酿......
再把我酱酱酿酿......
哎呀,好害羞阿!
他捂着脸在床上滚来滚去,兴奋的根本睡不着。
*
脑袋里放着小黄片,时间倒也过的快。
傍晚时分,苏若寒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夏安陷在一片大红的被褥之中,寝衣素白,露出的脖子和手脚也都是白生生的,唯独一张脸蛋像苹果一样红扑扑的,眼睛也亮得惊人。
他下了一大跳,过去摸了摸夏安得额头,“发烧了?”
“阿若哥哥!”夏安气他不解风情,把嘴撅了起来,“我好得很!”
好到晚上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
他从床上爬起来,拉着苏若寒去了摆饭的餐厅,把红烛点了起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不惊喜,浪不浪漫?”
“嗯。”
苏若寒的视线落在那对画着金漆龙凤的蜡烛上面,它们并排立着,烛影灼灼,一派喜气,像极了一对璧人。
正在成亲的一对璧人。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拉住夏安的手,“安安,跟我来?”
“啊?不吃饭了?”夏安不解的被他拉到了衣柜前面,衣柜打开,不由吸了一口气。
两人的东西还没完全搬过来,本应该空空荡荡的衣柜,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两件华服,大红色的。
就像是喜服一样。
夏安随即笑开了眼:“阿若哥哥,你很怀哦。”
苏若寒没有否认,只是用目光锁着夏安,笑的温柔。
因着世俗礼法,两人是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拜天地,办婚礼的,但也不妨碍,他们私下里穿着喜服结个誓言。
没有十里红妆又如何,没有亲友见证贺喜又如何,只要真心相爱,只要拥有彼此,在哪里都能成亲。
不用他说,夏安就明白了其中意思,将两件喜服取了出来。
一大一小,他把大些的那件给了苏若寒,“阿若哥哥,我们今晚就成亲。”
成亲之后就入洞房。
*
换了喜服,夏安有点不想说话了。
因为他那件小一些的,是女装。
“阿若哥哥,你真的太坏了!”
许久没穿女装了,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最近长了个子,再穿女装怕是不好看。”
他说着,就想把衣服换下来。
“别,”苏若寒制止了他,还用双臂圈着,把他带到了镜子面前,“你看,明明很好看。”
寝室里是有一面铜镜的,等身大小。
夏安朝镜子里看去。
镜中两人俱都是容貌出众,红衣之下,更添几分艳色。
眉眼Jing致的红衣少女被容貌更Jing致妖娆的男子圈在怀中,那是一个及其亲密的姿势,男子的发与少女的发纠缠在一起,又吹入少女幽深的衣领之下。
发如乌墨,肌肤赛雪,男子把少女的衣襟扒开少许……
那是一片耀眼的白,光滑平整……
少女不是少女,是少年……
这种别样的视觉刺激让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我阿若哥哥穿喜服的样子可真好看。”夏安喃喃的说,“不过我穿女装的样子也超美的,看得我都应了。”
他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手臂向上环住苏若寒的脖子,又抬头在对方性感的喉结上落下一个吻:
“阿若哥哥,不如你就在这里要了我吧。”
大胆又直白的话让苏若寒的呼吸都停了一拍,本能与理智不断纠缠撕扯,脑子近乎要炸开。
他很少有这种完全招架不住的感觉,几乎是用尽了所以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行,在这里,你受不住。”
出口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住了,沙哑又低沉,像野兽。
夏安却觉得这声音无比的性格,又啄了一下对方的喉结,“相信我,可以的。”
身子往后蹭了两下。
又坚持,又肆无忌惮。
苏若寒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就绷断了。
他近乎粗暴的把人板过来,用力亲吻……
……
“阿若哥哥,停一停……停下,嗯…停下…嗯”
夏安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