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不上是怕美梦戳破还是流连忘返。
“黎…牧…”她的声音哽咽,发抖得不像话。
“傻瓜,哭什么。”他好笑得拭去她眼角的泪,殊不知自己的声音也细碎成一地彷徨,“是我们的家啊,阿忍,我守了这个家五年了,我一直在等你,从未变过。”
那日纪得的话语犹然在耳,“五年来独守着一片田园的他,实属难得。”
是啊,她承认自己被感动了,感动得一塌糊涂,泪流满面地像一只小花猫。
“这些花……”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救回来了。”男人笑得像个孩子,仿佛是做了多了不起的一件事
忍冬清楚地明白,他从不是居功自傲的人,他的情深似海,竟藏着这样深这样深。
怀里的女孩哭得泣不成声,像是找到家的迷路小孩,难过又庆幸。
当年夏家坍塌实属意料之外,黎牧抛下所有照顾伤心欲绝的女孩,只有一件事情是吩咐李亿亲自督办的。
保留夏宅的一切,不得擅自挪动任何。
李亿不懂,却还是照办。
黎牧将忍冬交托到陈澜手上后,重建夏宅的工程也随即启动。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他亲自过目,比集团任何一个开发案都劳心劳力,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睡眠时间都舍弃了。李亿觉得他该停下来歇歇了,可他乐此不疲,这件事情好像一个Jing神寄托,他固执地关心至每一毫厘,但凡能和她产生联系的任何,黎牧都甘之如饴,并且在所不惜。
她走的那五年,这座宅子,这片花田,这团忍冬,陪他,慰藉他,挨过一个又一个寂寥冷夜。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忍冬不拒绝搬进这栋他处心积虑的曾经旧时。可两人的关系要说冰释前嫌,还差那么一点点。
差一点什么呢?大约是临门一脚的勇气,黎牧拿不准她的心意,忍冬踌躇着自己的含蓄。
他们像寻常恋人般相处,礼貌、周到、情动、爱意,好像都有。
“下班了吗?”黎牧的下班电话比时钟还准时。
“嗯。”大约猜到再过两个红绿灯,他的车就会停在研究院后巷的马路边。
“晚餐想吃什么,我们顺路去超市买。”这个邀约倒是稀奇。
“你知道我厨艺不好的。”忍冬有些窘迫,厨艺不善这件事情是她永远的短处。
“没关系,今天的大厨是我,你只负责吃。”
想不到堂堂黎大少爷还会下厨,真是新鲜。忍冬心里藏着期待,又觉得有趣好笑。
离住处最近的超市也要花费半小时的路程,等两人从超市采购回来,天都黑了大半。
厨房的流理台,水池边女孩正清洗食材,她烹饪不行,只能打打下手。男人掌勺,将处理好的食材一并下锅,有条不紊,当真是一副时常下厨的模样。
从他开火的那一秒气,等到一盘盘饭菜端上桌,忍冬惊叹的下巴就没合上过。
他还真的会做饭呢,并且做得不错。
“这么吃惊啊,好歹我也是在外留过学的人,纯粹是生存技能。”他好笑地解释。
“我也留学过啊,我怎么厨艺一直这么差。”忍冬小声嘀咕,弱弱反驳。
“因为你有我啊,厨艺不好没关系,怎么都能喂饱你。”顺势在她嘟起的红唇上偷香了一口,最后一碗汤端上桌,嗯,有模有样的荤素搭配,四菜一汤。
两人相谈甚欢地一顿饭,倒也不觉得尴尬。
饭后忍冬自觉洗完,从前在家里也是这样,爸爸下厨,洗完的活就落到她身上。像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在黎牧面前,确实第一次。
他陪着收拾,看着女孩洗完的侧颜,又想着方才谈笑风生的一餐寻常晚餐,突然觉着,自己向往的,不过就是这样的平凡日子,她在自己身边,低头浅笑都是画。
情不自禁间,男人从后轻轻搂着女孩纤细的腰,将头埋进她的颈项间,薄唇压着细腻的粉rou,偶尔轻吻,偶尔啃吮。
好几次,打上泡沫的碗碟滑过微微不稳的手指,忍冬按下心头的蠢蠢欲动,强装镇定地做着手上的事。
“小心些,打破了要你赔。”什么时候了,还说着这么不着调的威胁。
他故意吹着耳旁风,柔柔扫过敏感的耳垂,本来好好的盘子如脱了鞘般滑了出去,应声而落是清脆的破裂声。
“真的碎了,阿忍,你说该怎么赔我。”讨偿的手隔着薄T恤覆上胸前的一对浑圆,轻拢慢捻,带着威胁,又夹着勾引。
怀里的人在他说话间早已腿软难耐,软软地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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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你说怎么赔?rou偿啊!!!
时隔多年的欢愉(H)caprice
好不容易等她软了心,黎牧是真的没忍住,想在厨房就办了她,可摔了的盘子碎片碍事的很,散落在水池周围,生怕稍一不注意就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