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骂出气都不曾放手……
她还记得在客栈的屋顶上,远山下灼灼盛放的桃花,天际头瑰丽浓艳的彩霞,以及魏听风稳健宽厚的手掌,不失分寸地轻扶着她,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侧,说“别怕,有我扶着你”……
她有时做梦都会梦见这样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有着少年般赤忱坦荡的光,注视着她时,远比星河璀璨。
她便似一脚陷了进去,越挣扎,越明白自己逃不脱。
魏听风石头般僵住了,等到秦观朱与他稍稍分开些许,他才从唇上残留柔软濡shi的感觉中反应过来。
他怔愣着,心道:“她这样,是甚么意思?”
秦观朱轻轻浅浅地喘息着,平复下乱跳的心,忽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都不知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倘若是真傻,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将她死灰一般的槁骸从绝境处捞出来?
魏听风听这句,却误解成另外一个意思,浑身的血气都激荡起来。
他一手扣住秦观朱欲离的腰肢,眼睛里迸发着雪亮的光,“我猜错了?……你难道是为了我么?”
秦观朱骗不了他,也骗不了自己,望着他的眼,坚定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魏听风重重回吻上她的唇,吻得青涩,只能纵着情去肆意掠夺她唇齿间的香气。他辗转入深,将秦观朱搂得紧紧的,连吮带咬,唇舌纠缠不休。
炙热的吻从唇上,沿着下颏,滑到她润白如玉的颈间。
他紊乱急促的呼吸扫在她的肌肤上,秦观朱觉得痒,双手捧住他的脸,止住他的亲吻。
秦观朱深深凝望着他的眼,拇指抚摸着他脸上的疤,轻喘着气道:“谢谢你。”
他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惹秦观朱不喜,胆战心惊之余,还有些灰心丧气的挫败。
他不要她的感激。
魏听风体内炙热如沸的血ye在咆哮、叫嚣,灵魂快要被这种沉郁漫长的煎熬撕碎——
他经魏长恭教导过的宽仁与豁达,险些要教他骨子里的狠性与野蛮冲得七零八落,他渴望着她,想将眼前的心上人据为己有,再不教她去想另外一个男人,要她满眼满心里都只有他。
作为他自私自利的惩罚,他愿意向她献出最高的忠诚和爱意,不舍不离,无怨无悔。
他抱住秦观朱的手臂紧了紧,埋首在她的肩颈处,声音沉闷道:“……成碧,我想要你喜欢。”
(半章)
桃花锦浪(二十二)
魏听风浑身沸热,见秦观朱白净的面上,转眼染上一层chao红,忙将这团软玉捞进怀中,贴着她的脸哄道:“对不起,我,我忍得辛苦……”
秦观朱摸他背上尽是汗津津的,也知他辛苦。
滚烫阳物狠往深处抵去,轻微碾弄,就是一阵酥软销魂,又疼痛,又爽快。秦观朱轻咬着下唇,在魏听风款款抽送中细碎浅yin。
阳物磨得软shi内壁一阵酥痒,直往骨头缝儿里钻。女人白灵灵的身躯如雪一般,在魏听风的怀中化成一滩春水,交合处蜜ye津生,插送间腻腻水响。
魏听风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成碧,你流了好多水。”
秦观朱知道魏听风不是甚邪货篓子,没想到他在床上也会说这等臊人的话,一时羞得满面通红,伸爪子往他背上挠了一记。
魏听风这等皮糙rou厚的,不怕她挠,着了她的厉害,后心反而一阵麻痒。
听闻再浓情蜜意的夫妻,也有斗嘴动气的时候,但见秦观朱此刻香汗淋漓,细喘微微,无端端地羞恼起来,竟比甚么时候都要可爱。
他笑了一声。
这笑声,秦观朱从前听过。
那夜她跟魏听风讲“等你伤好,就回来寻我罢”,他也如此笑,笑声琅琅动人,笑容也远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刻板,很是风流俊逸。
他兴更浓,抱起秦观朱,令她在上。
秦观朱扶着魏听风的肩头,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柔嫩嫣红的小xue将整根阳物尽数吞没。
她咬唇,挺摆着腰tun,媚rou缠吮着柱身的每一寸,绵密入骨的快意从魏听风的小腹下,横冲直撞地往四肢百骸里奔涌。
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要她紧上深下,往花心里碾得更深更狠。
他眼前一对丰白浑圆的玉ru如似活兔儿,跳荡不休。秦观朱肌肤上很快渗出一层香汗,细微的光色映出她的胴体,显得愈发柔艳。
魏听风难禁这副光景的引诱,一手捧握住白ru,将嫣红ru珠吃进嘴中舔弄,舌尖抵着ru首吸吮几番,手探进秦观朱散落的长发间,扣着她的后脑,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魏听风心下早早动情,这番也远不是从前的稚涩笨拙,勾来她的小舌忘情品啧。
微热鼻息扑在秦观朱的面上,她半张着眼任他纠缠,乌瞳里浅浅的水光迷离,柔媚如丝。
约莫这次是有情依傍,秦观朱乱摆腰肢,xue中一时紧一时松,shi得更透,搂住魏听风,贴着他难耐地喘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