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东西,就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夜里十点,舒蕾明白裴御这么晚约她来家中是要做什么。
她面色chao红,给闺蜜发了一条消息,口吻颇为炫耀,「零点,我亲口跟男神说生日快乐。」
「在他耳边。」
她刚刚发完,门就开了,是裴御从外面回来。
一到傍晚,天就变了,不过转眼工夫,雨水倾盆而落,他肩膀上shi淋淋的,发梢也沾了雨,不似平常打理得一丝不苟,头发微乱,看上去很柔软。
舒蕾一靠近他,就闻见裴御身上浓烈的酒气,“你出去喝酒了?……你胃不好,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他检视了她一会儿,问:“你好像很了解我?”
“御哥,你还不知道我对你……”她咬咬唇,也不完全挑明,言辞暧昧动人。
裴御望着她的眼神有些醉酒后的迷离,懒懒地笑着,很邪气,让人捉摸不透。
这令舒蕾很惶恐,她很担心自己说错话,无端端破坏了今天这场约会。不过裴御没让她惶恐太久,裴御摸到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他脱掉外套,伸手将她搂入怀里。
“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他微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项,舒蕾腰际一软,倚在裴御的胸膛中,轻喘着说:“御哥肯要我,从此以后我只认你一个男人。”
“不必,你只要心甘情愿就好。”
他身上还浸yIn着雨水的chaoshi气,凉丝丝的,从舒蕾的肌肤里渗进去。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感受着裴御的唇重重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转过头,试图吻住他的唇。裴御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扳开,不准她与他接吻。
舒蕾吃痛,但她爱死了这疼痛,裴御的粗暴在她看来是雄性力量的象征,她甘心臣服,任他玩弄。
两人在黑暗中纠缠,隔着浓艳性感的红裙,裴御握住了女人柔腻的丰满。她的手指伸入裴御柔软的发间,挺着胸来回蹭他。
裴御扣住她的腰,揽起双腿,将她抱在怀里,往卧室里走去。
舒蕾一路都在娇笑,微微挣扎着,“你放我下来。”
关上门,他的卧室里一片黑漆漆的,舒蕾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感觉自己快要陷进去,就像落入裴御的圈套,再也出不来。
裴御曲膝俯身压下来,低头往她胸上咬了一口。
“啊!”舒蕾叫起来,腰被裴御牢牢掌控住,推不开,便嗔道,“臭男人,看上去正经,骨头里这么坏?”
“坏么,”裴御问,“难道你不喜欢?”
舒蕾在心里暗骂一句脏话,心想裴御真他妈的是人间极品,平常看他冷漠寡言,禁欲的样子像个从没做过爱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会撩。
舒蕾在他身边工作也有半年了,裴御对待事务所里的每个人都是公事公办,态度机械又冰冷。可他越是冷漠,舒蕾就越对他有兴趣。
她无意地引诱,有意的讨好,把从前用在男人身上的手段统统用来对付裴御。
舒蕾有漂亮的脸蛋,傲人的身材,眼波一送,手指一勾,大把大把的男人愿意跪倒在石榴裙下。她混迹红尘场,手段把戏屡试不爽,结果却在裴御面前处处碰壁。
她在男人面前的自信都快被裴御磨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今日峰回路转,再大的冰山还不是在她舒蕾手中化成绕指柔?
她承认裴御三言两语就挑拨得她好兴奋,热意从小腹燃烧起来,腿间已shi得难受,空荡荡的,想让他填满。
舒蕾媚笑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说:“喜欢,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很好。”
裴御起身离开了她,舒蕾发愣,不知道哪里惹裴御生气。
她听见衣柜门哗啦啦被推开,裴御将悬挂的衣服推至一侧,手拉开衣柜的暗格,
等他转身时,舒蕾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根鹿皮软鞭,舒蕾有些意外,双腿禁不住微微发颤。
他挺拔的身影立在床前,似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而她仿佛变成了他脚下最卑微的女奴,暗暗渴望着他的垂爱,他的怜悯,哪怕是拿疼痛来换。
因为没有开灯,她看不太真切,但她可以确定那里面不仅仅就有一条皮鞭这么简单。
“过来。”
舒蕾喉咙吞咽,缓慢地爬过去,鞭柄挑起她的下巴,她对上裴御冰冷的眼。
他仿佛是醉的,但又完全清醒,对这场情事豪无沉沦,舒蕾知道裴御现在还没有兴致,越发想要取悦他。
裴御询问,“你叫我什么?”
“主人?”舒蕾试探,却立刻挨了一鞭子,抽在她的胸上,细细密密的痛,痛中又钻出酥痒。
她闭了闭眼,不由地发出一声媚叫。
“疼么?”裴御问。
舒蕾连忙点头,又摇头,“你想听我叫什么?”
“叫哥哥。”
舒蕾心脏不由地怦怦跳起来,咬着唇,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