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出无可奈何的笑意来,“……你不怕,我怕,行么?”
“少婆婆妈妈的!你要是不中用,就换我来!”
她恨让男人看轻。
李轻鸿眼角抽了一抽,“不中用”三字金星一样在他眼前盘旋。他的脸色沉下去,咬咬牙道:“周将军,先讲好了,这事急来,苦得还是你……”
李轻鸿气得火冒三丈,掌住周芙的腿,正寻思怎样给她苦头吃,眼睛一瞥见她腹上包扎的伤,那口杀腾腾的火气顿时被压在喉咙,发作不出了。
周芙这厮委实怕疼,方才酒意上头,素日憋在肚子里的话,便甚么都敢说了……
李轻鸿反省自己没少戏弄过她,忍了忍,决意不与这醉鬼计较。
他俯身下去,与周芙肌肤相亲,手指抚着她鬓边凌乱的发丝,“算了,你仗着我现在疼你还来不及,尽情惹我生气罢。”
周芙发凉的肌肤触及他身上的温暖,有一股难言的滋味在她腔子里冲撞,说不明、道不清,就是难受得紧,殷切希望着李轻鸿能与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李轻鸿衔住周芙的耳垂,于齿间轻捻慢咬,又张口含入,以舌尖舔弄了几回,直到觉着周芙在他怀中发颤,他才松开嘴,转而亲上周芙的唇。
“谁不中用?”
他一手捧着白ru,食指在浅红的ru尖上揉弄。周芙从纠缠的吻中,难抑制地吸了几口气,ru首上泛起钻心的酥麻,越浓烈,她的身子就越空虚。
她的身体烫起来,面色一抹chao红,比胭脂还艳。
李轻鸿尝着她齿间醉人的酒气,也似醉了,与榻间若有若无的香气交缠,抓心挠肝般要他的命。
他伸手探向周芙腿间,殷红的玉户早是shi腻腻一片,蜜ye沾了李轻鸿满手。他一指探入,周芙哼了声,轻轻蹙起了眉,身体大不适应如此进犯。
李轻鸿用尽耐心去安抚周芙,捻弄着xue上的丹珠儿,周芙低低叫了一声。那处当真是说不出的敏感,但凡李轻鸿碰上一碰,就是一阵销魂酥痒。
待她更动情了些,李轻鸿并入两指,徐徐插送着,又煞有技巧地勾牵逗弄。
周芙眉头皱得更深,唇越咬越紧,偏这涩然的疼痛中又生出几分闹心的痒来,迫得周芙一时清醒,一时浑噩。
她素日里只好习武,修身养性惯了,来这么一遭,着实难捱。周芙伸出手抱住李轻鸿,额头挨蹭在他肩窝上,“李轻鸿……”
“恩?”
他指间尽是腻滑,这时才确定周芙并非铁打的骨,还是水塑的女儿身。
她的手指几乎深入李轻鸿的背,“兵贵神速,我没多少耐心。”
周芙是难禁这样奇怪的酥痒,腿软得提不起力气,浑身发着抖。
李轻鸿身上浸着汗,身下器物早已又硬又热。他捞起周芙的双腿,一手抚着她的小腹,寻住xue口慢慢往里送。
李轻鸿已做足功夫,借着滑腻的yInye,总算是能教周芙好受些。
可还是疼,又疼又胀,毕竟是头一遭,如何也不好过。
周芙拧紧眉,一手揪着毯子,倒抽着气,脸上血色褪尽,只是牙关紧咬,始终没喊一声痛。
她昏昏地张着眼,李轻鸿托着她双腿的手臂也是汗津津的,他赤膊着,平日里藏在放浪形骸下的身体,处处都是结实的肌rou,钢浇铁铸似的,张满了力量。
自当周芙认识李轻鸿起,他就似大梁京城最放荡不羁的纨绔公子,无心功名,煞是风流,教他习剑念书,还不如赶鸭子上架,就是身在军营里,这位爷也没少玩骰子、斗蟋蟀,放眼大梁都找不出比他更会享乐的人……
可真是放浪形骸的人物,又怎会练就这样一副刚强的身躯,使剑时又怎会那般满是杀意?
周芙想,他们二人或许是一路货色,都是靠着欺瞒为生的人。
她又觉李轻鸿可怜,她自是从尘埃泥淖里往上爬的人,李轻鸿却是明珠暗投、金乌坠山,大抵比她还要不甘心……
再顾不及想,周芙不由地呜咽一声,顿时三魂不在,深深浅浅地喘个不停。
李轻鸿顶至最深,抽出一半,复猛地插进,听周芙忍耐的yin叫,怕是哪一刻都不及现在满足。
他伸手爱抚着周芙的身子,玉无瑕,玉无瑕,真是毁了这样的好名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得浅,有得深,年岁久了的,用再好的药膏都去不掉。
女子的香艳雪滑,与周芙无缘。她肌肤紧致,曲线里有着野性的美,骨头冷硬得很,也就吃住他的秘处shi滑软热。
他知周芙内里是个极温柔的人,轻易不表露于人,越发是这样的,越发让人想舍了命,来换她的柔情。
李轻鸿从前要守要攻,是进是退,样样都算无遗策,可到头来也没算准自己会栽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
“你这样的,谁能逃得脱?”
李轻鸿哀怨了一句,合着滚热气息的吻,落在周芙的眉心,鼻梁,吮住她的唇舌,缠磨得甜腻。待她像个易碎的宝贝,小心又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