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飘去。景王一举一动透露出皇家的威严,坐在教习的椅子,打量四周,略带鄙夷的问,“你们平日都怎么练习?光射靶子吗?”
众人称是。
“这多没有意思,等你们到战场上,敌人还站在那里等你们射不成!今天既然本王来了,就给你们增加点难度,用活人做靶!规则很简单,你们把自己侍从绑在靶子上,然后在他们头和身体两侧各设一个靶心。射中一箭得十分,射不中扣十分。”
景王说完全场鸦雀无声。景王纤指不停点着椅子扶手,高傲的抬着头,他在等,看看有没有胆量大的人一试。
霍思良跪下道,“景王殿下,我想试试。”
林暮寒听完吓得拉住霍思良,“霍世子,你认真的?你平时靶都射不上。”
霍思良轻拍林暮寒的肩,安抚她说,“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
霍思良给林暮寒固定到靶子上时温柔说,“小木子,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闭上,相信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霍思良身上,那个从来没有射到靶子上的霍思良居然要射活人靶子,各个都瞪大眼睛想看看他是怎么把人射死的。
景王看霍思良神态淡定,低声问旁边侍者这是何人,侍者回是荆州霍氏霍思良。景王对霍思良有印象,他父亲是现在镇南王霍无恙亲弟弟,霍无殇。当年他父亲执意娶罪奴为妻,被逐出霍氏,后来他父母先后离世,他被叔父镇南王接回来抚养,自十三岁起一直生活在军营。
——阿/茶/整/理——
林暮寒死死闭上眼睛,五官吓得抽在一起,只听头上和身体两侧嘣嘣声。霍思良每一箭都正中靶心。林暮寒因为高度紧张和害怕,在霍思良给她松绑后,整个人都软在霍思良身上。
“还能走了吗?” 霍思良扶着她问。林暮寒摇摇头,霍思良蹲下身把她背回去休息。
“不错,不错!”景王拍手叫好,转向其他世子,“你们还有没有想试的?”
窦世子上前一步道,“我来!”
窦世子拉弓时额头渗出丝丝细汗,咽了下口水,瞄准靶子。箭嗖的一声飞出,景王见箭飞出,立刻拿起他旁边的弓箭站起,迅速射出,景王射出的箭飞驰,把窦世子的箭从中间劈裂,稳稳射在人rou靶心处。
景王扔下手中的弓箭,再次坐在椅子上,略有鄙视的说,“窦世子,你别试了,下一箭你也不可能射中。”
“还有人要试吗?”景王问。
没有人再站出来试,景王叹口气,站起来说,“看来在这些世子中,霍世子箭术最好。” 他扇子一打,潇洒转身而去,上午的课结束。
林暮寒还瘫坐在一旁,霍思良蹲下来轻声问,“小木子,你现在能走了吗?”
林暮寒窘笑摇摇头,“霍世子,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
“怎么会呢!你很勇敢,谢谢你相信我。”霍思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我背你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林暮寒问,“霍世子,是不是那次也是你射的箭救了我?”
“是。”霍思良柔声道,他看见前方的人,停下脚步。
李凌天Yin着脸站在前面的山路上,他手中青花瓷瓶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低沉但饱含怒意的吼,“你给我下来!”
“李凌天,你怎么来了?”林暮寒怯怯的问。
“下来!”李凌天再次怒吼,眼白布满血丝,如发狂的野兽。
林暮寒乖乖下来。
“过来!”李凌天命令说。
“李凌天,你有事?”林暮寒虽然从霍思良身上下来,但依然躲在霍思良身后,现在的李凌天周身都是杀气,她特别害怕。
李凌天转瞬移到她身边,攥紧她的手臂说,咬牙切齿说,“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去!”
“我不回去!”
“李大人!”霍思良看到李凌天紧紧攥住林暮寒的手,脸上第一次出现不悦的蹙眉神态,“请你放开。”
李凌天冷斜霍思良,“霍世子,这个侍从是了然院的,可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管。再说,”李凌天看向林暮寒,“她可欠我钱,我带她回去天经地义!”
“李凌天,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林暮寒往回挣着手,“你干嘛这么天天追着我!你难道怕我跑了不成!”
“哼,再不看着你点,就和人家跑荆州去了!”李凌天瞪了霍思良一眼。
“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这是林暮寒被李凌天的话气的脸色涨红,“你快放开我,攥的我好疼!”
“疼?没有你手冻疮疼吧!这你怎么能忍得了?”
“那是我自己愿意!”
“小木子,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嗯?……在李府待的好好的,非要跑过来吃苦受罪伺候这个男人,你是不是贱!”李凌天脸色隐隐发青,逼近林暮寒问。
“李凌天你才贱呢!我在了然院很踏实,我乐意,我乐意伺候霍世子,你管不着!”李凌天松开林暮寒,气的身体轻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