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百发百中无虚弦,说我不是殿下的对手,要把我直接送给殿下。”
公孙遥挑眉看林暮寒,“天,难得今天有兴致,我和她比上一比,愿赌服输。”
公孙遥对李凌天道,“你一个女子,用这么大的弓不方便,就算本王赢了,也胜之不武,你换那个小弓吧!”
刚开始林暮寒看他们射箭特别紧张,后来发现他们都是百发百中,毫无悬念十分无聊,就想去别处走走,看看林子里的风景。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李凌天喊她。
“我去林子里走走,一会就回来。”
“那你小心,林子里有很多猎人挖的陷阱,你别不小心掉进去。”李凌天嘱咐说。
“你是不是想多了,他怎么会掉进那种低劣的陷阱。”公孙遥道。李凌天心想,这可没准,这个蠢货。
林暮寒四处溜达,呼吸新鲜空气。没想到一步迈空,直接摔进坑里。她脑袋震得嗡嗡直响,眼冒金星,疼了好久,才缓和好,爬起来,心里愤恨骂着,李凌天,你嘴是开过光吗,一语成谶!
这个坑挺大,但是不深,她站起来,就到眼睛处。她想趁他们还没发现之前赶紧爬上去,不能让他们看笑话。昨天刚下完雨,四周都是滑滑的泥,林暮寒手脚并用,试了好几次,就是没爬上去,粘的浑身是泥,累的大喘着气。看来不叫人,是不行了。
“林暮寒!”她扯着嗓子大喊,“快来救救我呀!救救我!”
李凌天刚要松手放箭听到林暮寒声嘶力竭的吼叫一时失手,射偏了!
公孙遥听到她大喊,寻着声跑去,看到满身是泥的“李凌天”惊愕万分,“天,你怎么掉进去的?”
“踩空了!”她实话实说。
“这么大坑,你一跃就能上来,为何爬的满身是泥?”公孙遥说着跳下来,扶住她的腰,一跃而上。
公孙遥十分担心的看她,“天,你是不是受了内伤,为什么不用内力?”
“老爷他最近在练一种新的内功,需要先封闭自身已有的内功才可以练。”李凌天在公孙遥身后狠狠瞪林暮寒,净吓捣乱,让别人发现越来越多破绽。
“原来是这样,”公孙遥点头道,“你练的这种内功叫什么名字,功法这么奇怪?”
“叫……葵花宝典。”林暮寒说。
下午三点会插更一段景王公孙遥专场,不长,1千字左右
第三十三章 西离初见满目白(景王公孙遥专场,不长千字左右)
元正十一年初秋,天都城东一处园林,古树连云,层层绿荫,亭台楼榭,散落其间,小桥流水,静谧深远。
夏末秋初,惠风和畅,天光清明。
绿树亭中公孙遥一身青衣,右手执笔,手指纤长如玉,骨节分明。他乌黑如瀑的黑发直达腰间,偶尔一丝头发滑到身前,他用食指勾起发丝,掖在耳后,露出左耳上熠熠闪光的黑色玉石耳坠。写到起兴时,他细长单眼微眯,眼梢上挑,薄唇勾起一丝笑意。
一个侍从疾行而来,一边走一边喊,“公子,公子!”
他双眉微蹙,略有不悦,音色如细笛般清脆又略有磁性,“何事如此慌张?”
“公子,你在社里写的那些诗都被人对上了,而且对的极妙,现在大家都在讨论说你‘新月第一风流才子’名号要丢了!”
公孙遥停下笔,把笔放在笔搁上,仅仅这个小动作就仪态端雅,尽显高贵。
“去看看!”他拿起桌子上的银骨架制成的扇子站起身,平了平刚才坐下时绸衣上的褶皱。
公孙遥所在的地方叫结云社,是所有乡试通过后的举人来京参加会试前最爱去的地方之一,在这里结识的人也许都会成为同期及第的士子,在以后仕途上可以相互照料。在结云社有人写诗,有人写文,相互切磋,各抒己见,文采相较。他在这里叫景遥,被评为结云社最有才华之人。他的诗,或气势磅礴,尽显挥剑潇洒之态,或婉约惆怅,道尽深闺寂寥之苦。
公孙遥看着挂在树间对上自己的诗句,落笔苍劲有力,游走飞龙尽显睥睨万物之态,而且对的也是Jing巧,就算自己写的下联都没有他的绝妙才思。
“社长,对诗的人呢?”他问结云社社长,社长是个古稀老者,头发早已花白,脸上千沟万壑尽显沧桑,他以前是二甲进士,是名盛一时的诗人。
“走了!”社长回。
“走了?他叫什么名字?”
“没留下名字,写完就走了。”
“社长,他长什么样子?”
“是位气宇不凡的公子,英气逼人。”
气宇不凡?英气逼人?公孙遥把这两个词和他认识的人比对,居然没有一个对的上。回到景王府,他差人去问这两年是否有文采极其出众的考生来京赴考,礼部人回话说,这两年文采卓越的人却有一位,是元正十年的滁州解元,姓李字凌天。
“李-凌-天。”公孙遥念着这三个字,难道是他?
从那时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