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的冷雨嘤嘤的话都说不出。
冷雨最开始双臂撑着身体,后来发现双臂都有些撑不住,都受不得李凌天的猛烈攻击,每一次都要把她捣碎入这床中。她一只手扶住床边杆子,给自己找个支撑点。
红纱床幔中二人身影晃荡交缠,一个男子在后,掐住女子的腰,奋力一顶一顶,似乎要顶出女子的元神才肯罢休。
女子扶住床边杆的手绷的煞白,可她身子其他地方却在一次次的高chao后红晕情艳。
随着男子最后的横冲直撞,女子禁不住尖叫起来,拉扯着床幔想要离开身后的男人,她紧紧抓着床幔,身子一沉把床幔都拽下。男子顺势起身,用内力让床幔将二人裹在一起,来到女子身前,轻车熟路再次进入女子花xue中,让女子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红纱床幔把二人裹得密不透缝,两人交缠的身子被裹住,透出隐约的胴体。李凌天把冷雨顶在墙上,用力吻着她,将舌头探入她口中抽插,就好像阳具抽插冷雨一样,十分用力。
冷雨已经被持续的两波高chao拉入一片晕眩中,任由李凌天玩揉自己。李凌天把她顶在强上,二人被红纱床幔缠住不能动,所以他只能一次次将冷雨往墙上推,借势让自己的分身能多进入冷雨一点。
冷雨细滑后背被李凌天一次次撞在墙上,微疼,轻轻蹙眉,呜呜低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别让他撞还是让他撞得更猛烈些。
这波撞击也激荡着李凌天的心魂,他运气撑开纱幔,顶着冷雨在墙上,拼命狠送自己的分身到冷雨xue内。
二人交合处旖旎一片,春色颇深。交织在一起的白色ye体在喷撞中向外飞溅,根根深入的阳具搅着如下雨一样得花xue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最后,一股烫热的ye体灌满冷雨宫腔,她原本的低语呻yin骤然变大“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又是瞬间脱力。身体里的热ye让她倍觉舒爽,烫的她心神暖洋洋,李凌天的阳具还在身体里一抽一抽的动,让她满足到情不自禁勾起一丝微笑。
李凌天把她抱上床,二人也没有分离。
“好舒服……李凌天,你插得我好舒服。”冷雨喃喃抱着李凌天说。李凌天下身虽然软了,但是还未离开冷雨,他就这么插着她,享受疼爱女人的美好。
冷雨欲昏昏睡去,但是李凌天没有倦意,他等了一会,自己分身再次坚挺后接着抽干冷雨。冷雨没想到李凌天这么有体力,嗯嗯的想拒绝,但是身体已经被李凌天再次填满,只能任由他继续插着,猛烈的干。
冷雨的花xue哪里受过这么多磨难,都已经红肿不行,李凌天一撞一拉就疼的不行,但是其中还有难以形容的酥爽,让冷雨欲生欲死。
到第三次的时候,冷雨哎呦哎呦的喊着,让李凌天饶过自己,她是真的不行了,在这么下去,非得被李凌天cao死不可。
李凌天得意的搂着冷雨,“我让你歇一会!”
冷雨在他怀里小睡一会,恢复些体力,才能开口说话,但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不似以前尖锐凌厉,“我说你还是多花点力气想想出这个绿意楼后怎么办吧!”
“你说霍流川?我怕他!”李凌天笑的更得意,“我睡都睡了,他能把我怎么着!”说着低头要亲冷雨的胸,冷雨轻推他,“我可不陪你玩了,你只花了五千两来听曲而已,点香可都没向你收钱,你把我折腾的走路都没有力气,我都赔大了!”冷雨起身穿衣服,脚沾地那一刻差点没像蛇一样软下去,勉强到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出了那么多汗,她现在口渴极了。
李凌天也披件薄衣坐到桌边,看着桌子上的小木盒。
“这是什么?”他好奇问。
“楼主送我的护指。”冷雨打开木盒。李凌天拿起一个护指眯起眼睛仔细看,“楼主为每个点香的艺ji都放龙涎香吗?”
“没有吧!我记得“灵笛”姐姐当时用的不是龙涎香,她以前可是绿意楼头牌,一首笛曲,可是惊艳了半个新月!”
“这护指,用的是上等的虬角做得,能出这等成色,应该是历经了七七四十九道工序的王氏独门工艺,这工艺随着王氏突然离去而就此失传,就算是他在世时,这么复杂的工艺制品也没有两件,你这一小套护指,已经是价值连城了,不对,应该说是无价之宝。”
冷雨端详着护指,“它们真的有这么值钱?”
“我的眼光不会错的!”李凌天将护指放回,“看来,昨夜我总共花了七千两,还是太少了。”
冷雨不解看着他,“什么意思?”
“哎,你还真是傻姑娘,楼主对你如此情深,你居然一点没感受出来!”
“这怎么可能?”冷雨曾经或多或少暗示过楼主,说无人为她上香,看来她要自己终老一辈子了,她还说,得找个能压的住霍流川的人,难道这些楼主会听不出来!冷雨想着低头不语,李凌天看出来冷雨其实对霍流光也有意,只是两个人一直未表露。
“后悔了?”李凌天试探性的问冷雨。
冷雨爽朗的笑了,“我冷雨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