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当晚就拉李凌天来醉微楼喝酒。
李凌天一点不反感来醉微楼,虽然他觉得李儒找的女子大多无趣,但是这里可是上演着一幕幕的活春宫,世间百态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特别喜欢点一壶小酒,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各色女子和嫖客,勾勾搭搭,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卿卿我我。
可是这次李儒却拉他上二楼,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很偏僻的小屋。李儒在开屋门之前神秘的对李凌天笑,李凌天早已猜到他的筹划,原来那些鞭菜是给自己准备的。他有些好奇,叔叔给自己准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是否能符合他的心意。
带着这个好奇,他刚想推门进去,李儒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慢慢来,要对第一次的女孩子温柔!”
李凌天嗯了一声,推门进去,看见一身粉纱衣的女孩背着他坐在窗边。光看这个背影,并不媚俗,李凌天心里给她加了一分。女孩回头看他,眼里尽是悲凉,她站起身,走向他,立在他身前,开始解衣扣。
李凌天露出一抹笑意,坐到床边,饶有兴趣的看她脱衣服。
那女孩纤长的手解开自己最外层一件粉色纱衣,这层纱衣褪去后,她香肩和细臂以及胸前的白嫩嫩的肌肤隐约呈现在李凌天眼前。女孩开始解红色珊瑚珠的腰带,娴熟解下后,褪去襦裙,整个身体只剩一件薄薄的白纱,曼妙还带点稚嫩的胴体隐约可见。
自从那次梦见那个女孩后,这是他第一次真切离得这么近看女子身体。他下身悄然有了反应,他很想扑倒女子,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件纱衣,但是他克制住自己喷张的欲火,脸上保持那抹笑意。
女孩子在脱白纱衣的时候手就开始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再脱下去。
“你在害怕吗?”李凌天问的轻柔,拉她到床上坐下。
女孩子摇了摇头,“既然被卖在这里,这件事情是迟早的,害怕也没有用。”
李凌天右手食指从女孩子衣领慢慢往下滑,剥落女子最后一层纱衣,就像是剥鸡蛋一样,女子白花花上身全部展现在李凌天面前。
虽然ru房还不算饱满,但粉嫩的ru头,在莹莹的白玉ru上彰显她从未被人摧残过的美好。李凌天食指肚轻轻按压粉ru,ru头瞬间硬起来。
还有这种神奇的变化,李凌天心里叹道,他左臂搂住女孩子的腰,低头吻下那粉ru。温热濡shi的舌头在粉ru上灵活打圈。好甜,好香,好软,原来吃女人nai子感觉这么好!李凌天终于实实在在感觉到这份美好,与做梦不同,这份真实的触感,真实的美妙,一点一丝渗入到他身体中。
他把女孩子摁倒在床,已经褪去她最后的纱衣,正要褪去她的私裤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李凌天不喜欢强迫人,如果刚才她只是害怕他到是可以接受,但是现在看她是万分的不愿意。
他停下来,拿被子遮住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不悦但也没有一丝怜惜的问,“你为何而哭?”
“被父亲卖到ji院,以后要以皮rou为生,这难道不值得哭吗?”
“楼下那些女子,都是卖到ji院,我看她们也挺快乐!”
“那是他们对客人强颜欢笑罢了!”
李凌天黑眸发出深邃的光,“有些是,但有些并不是,我能看出有些确实挺快乐。再说,你的眼泪,早就在卖到这里前几天哭完了,这里妈妈没告诉你,接待客人,是不许流泪的吗?”
女孩子擦掉眼泪,强撑笑颜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态,我们继续吧!”
李凌天挥了下手,“不必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公子,你可是花一百两银子买我的!就这么走了?”女孩子不信的问。
“就当我再买你一夜安宁吧!”李凌天此时已经走到门口,转身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温柔。这给了女孩子改变命运的勇气和动力,她两步跑到李凌天身边跪下,“我求公子,救我出去!我不想在这里,我想见溪之,他是我最爱的人,我求公子救救我!”
在李凌天刚来到李儒身边时,李儒就告诫李凌天,不要救青楼女子,她们之所以来到青楼就是迫于生活,她们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算是你一时善心救了她们,悲剧还会在她们身上重演。
李凌天有点为难但还是牢记了叔叔的教诲,“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不,你可以!”女孩子抱住他的大腿,“只要你帮我赎身,让我见到溪之,我一定记住公子的大恩大德,将公子的赎金双倍奉还给公子。我曲异说到做到。”
李凌天看着曲异坚毅的眼神,动摇了,“好,我帮你赎身,你穿好衣服在这里等我吧!”
李儒看着李凌天从屋里这么快出来不禁失望,虽然第一次并不会太久可是这个小子也太快了点吧,白白浪费了给他Jing心准备的饭菜。
李凌天拉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李儒给他倒杯茶道,“你这是速战速决呀!”言语中不乏挖苦之意。
李凌天将茶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连倒两杯才说话,“你去和那个妈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