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的懂。
脸一沉。“脱掉你身上的软猬甲,我不跟浑身是刺的女人谈话。”单伯杰冷冷地回敬她。
明明长得一副聪明像,脑子却是愚蠢样,到现在还认为他是色狼吗?难怪心理学家说初使印
象很重要。
“什么?”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与挑剔,令兰妍一愣。
“你的防心太重,逢人就刺,你这样怎么跟客户谈生意?”
唷!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怎么跟客户谈生意是她的事,反正CASE签回来,公司发大
财,她赚该得的奖金,他管的未免太宽了。
她皮笑rou不笑的挑眉问:“单总,我月月业绩都达标,没有考核的问题吧!”如果他是要跟
她谈论这个问题的话。
“这不是重点。”单伯杰抬头皱眉道。
兰妍挑起眉毛,认真的说:“单总,我的职称是业务,业务的工作是销售,销售在公司的报
表上会产生业绩,只要我达到公司订定的业绩标准,怎么达到的重要吗?”她不疾不徐的讲的乐
乐等,脸上出现得意的笑。
气死你!气死你!
她的部门是金融保险业务,一切以业绩为导向,想赚多少,想晋陞到多高的职位,全凭自己
的本事,只要符合公司标准,并不会有内部竞争或主管打压的情况,所以也不需要刻意跟主管或
上司拍马屁,维持基本礼仪,就是最大尊重。
单伯杰拧眉,忽然发现这女人犀利无比,小嘴堪与那扁钻比,担心她饿着,关心她吃饭了
没?她非要用那夹枪带棍的口气跟他说话吗?表面上一副恭敬有礼的态度,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
眸充斥着硬要跟他作对的叛逆,很好,唇枪舌战他也很在行,陪她练练嘴皮子吧!
单伯杰优雅的从烟盒取出烟点上,瞇起眼,从上到下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黑眸是嘲弄
的,似乎含着某种深意,语气是危险的,彷彿带着隐讳的揶揄:“包括善用你那姣好的…”
“跟你有关吗?”一脸不驯的昂起下巴。
她今天身穿一件雪纺米白衬衫,轻飘飘的质感,勾勒出漂亮的胸型弧度,下半身是包tun鱼尾
窄裙,裹出完美的傲人俏tun,他这等无礼又放肆的注视,任她兰妍有铜墙铁壁般的意志,也开始
动摇,甚至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公司里一直说你的业绩那么好,是因为你的手腕很高明,连林董都找你谈过这件事,你不
想为自己辩驳吗?”他话中有话,熄掉手中只抽了一口的烟,顺势往她面前靠近,面无表情锁住
她的双眼。
“我不想浪费唇舌在无知的人身上。”男人身上的古龙水,蓦地往他鼻间窜过来,心跳又变
得不规则,双手紧张不安的交叠在腿上。
“无风不起浪。”
“单总,你是聪明人,你懂愈描愈黑的道理吧!”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嘴里,她的人生够Jing
彩了,她也曾经费尽唇舌解释,说明,到头来,依然没有人相信她。
“那么,”单伯杰慵懒的往沙发一靠:“跟我说说有关你的一切。”眸光异常暖柔,他不只
对她有好感,也对她的人感兴趣,渴望了解有关她的一切,这可是破天荒的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生
理以外的念头。
兰妍丽容微懔,讶异,不自在,不安混合起来的复杂表情,她悄悄变换了坐姿。
“单总,想知道什么?”不着痕迹的深深吸气,淡淡的一句。
这些细微的小动作,一一落入单伯杰如鹰聿般的双眼。“除了你的名字,我对有关你的一
切,一无所知。”他注视着她的脸庞,柔声问。
她讪讪一笑,涩涩的开口:“单总是在做身家调查吗?有关我的一切,您可以直接调出我的
人事资料,上面的的纪录很详尽。”全身紧绷,口气僵硬,直觉的,她知道他想了解她,而不是
基本资料那些住哪里?毕业于哪里?哪里人?父母,兄弟姐妹…
“说说你的背景…”单伯杰的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她依然满脸桀骜不驯,但仓惶脆弱与不知所措却闪过了那双水亮眸子。“什么背景?”垂眸
,回避的说,他挑起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记忆,一时之间,隐约有根针透过她的皮,一针一针的扎
进她的rou,穿透她的骨,那种痛很难形容,手心沁汗,下意识地,手又要开始搓揉,使尽力气,
交叉握紧;口干舌燥,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舔唇,潋艳红唇,极具挑逗。
单伯杰看似波澜不兴,内心实已波涛汹涌,沉定黑眸愈发深黝,热烈而专注的凝视,目光完
全移不开她白晳Jing致的俏颜,老天!他好想吻她,好想咬那嘴唇,好想戏弄那丁香小舌,好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