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抱歉,才想故意疏远。
乔喜听见他忽然道歉,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如何这样讲。”
伏城背对着她,声音低沉,“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抱歉,恕我做不到。”
话音才落,身后一个软软的身体已经靠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伏城,他能感受到乔喜胸前两团软rou紧紧贴住自己的后背。
“你讨厌我吗?”
“不。”伏城很快否认,“不是因为…”
没说完,乔喜已扭过他身子,捧着他的脸吻下去,她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鱼,钻入他口中,撩拨他的欲望。
乔喜两团软rou压过来,引导着伏城用手去把玩,他犹如一个木偶,被她牵引着,机械的被Cao纵。
听得他呼吸的声音粗重了,乔喜一只手顺着睡衣向下,想要去触碰他最敏感的部位。
“不。”
当她真正接触到那儿的时候,伏城忽然将她推开,像上次一样,似乎这里是他的禁忌,任何人不得触碰。
乔喜也愣在原地,不光因为伏城推开她,刚才手上传来的触感也让她错愕。
她终于知道伏城为何要选择形婚了。
因为自己刚刚摸到他那里,竟然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反应。
-------------
越写越觉得伏城很可怜。
这是小黄文里第一个不举的男主吧…
喜帖街(五)
“你明白了吗?”
伏城对住乔喜,咧嘴笑一笑,那笑容冷的刺骨,三分嘲讽,七分自嘲。
说罢,他转身走向窗边,将窗帘拉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此时,外面只有路灯和月光微微泛光,映入屋内,窗外是别墅的院子,被修建整齐的灌木丛挡住,草地上有一架秋千,但长久无人使用,已经逐渐破败。
伏城看见这样的晚上,总是害怕,纵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但那恐惧仍然在他内心深处,随着时间生根发芽,越茂盛越腐烂。
乔喜看向他的身影,她从没想过,明明是那样完美的一个男人,竟有这样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见他站在窗边,虽然身影高大,却如枯木般摇摇欲坠,忍不住走下床从后面轻轻环住他。
感受到她的靠近,伏城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他知道她不是刻薄的女子,不会对住自己嘲笑。
恰恰因为这样,他反而更觉无法面对。
乔喜将脸靠在他背上,闭着眼睛感受他的体温,却听到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但每一字都说的艰难。
我八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晚上。
夏天,那时我同父母住在平房,父亲邀一堆人来家中饮酒。
他们喝的很多,吵闹声从房间传到院子,还有酒瓶碰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一个人在院子中,正抱着母亲给的西瓜吃。
接着,屋子一个男人走出来,那时我父亲的朋友。
我与他只见过两次,并不熟,他喝的醉醺醺,走路也不稳,本来从我身边走过,忽然又回来。
拉住我,让我带他去厕所,他说不认识路。
平房的厕所都离屋子远一些,我便走在前面帮他指路。
到了厕所,他却不让我走,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一副嘴脸。
伏城顿了顿,乔喜感觉到他身体在发颤。
他一边恐吓一边哄骗,接着就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我想往外逃,可是敌不过他力气大,被按在墙上。
他捂住我的嘴,不然我出声,接着,手开始深向我的下体…
我那时小,但因生理构造强行被他弄出反应,他变态的让我射出来。
那并不是什么Jingye,而是一股透明的ye体,很少,滴在他手上,他一边笑一边全部舔入口中。
然后他掏出了自己的东西,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但我挣扎的厉害,他又醉,始终无法对准,最终他放弃,强行攥住我的手帮他撸出来,又逼迫我全部吃下去……
讲到这,伏城转过身,瘫坐在地上。
乔喜早已被故事的内容震惊,她不是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猥亵男童,报纸上也偶尔会报道。
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
那样恐怖的记忆,伏城整个身体都在抖,乔喜从没见过他这狼狈样子。
她搂住他的头,用手不停安抚他的背,他的额头全是冷汗,滴在睡衣上,晕成一片。
她只能用行动给他一些安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要如何说?都过去了?没关系了?
这些话就像滴入海洋的一滴墨汁,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良久,伏城方才慢慢稳住心神,他看向乔喜,苦笑,“从那时起,我便再也硬不起来。”
不知道那一晚两人是如何睡去的,伏城醒来时,发现乔喜睡得正熟。
她睡觉时像孩童般喜欢蜷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