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迟北双手穿过雯峤腋下,把人一举越过头顶,后退几步,他的小祖宗稳稳落地。
两人同荀无涯话别,手牵着手下山途中,迟北突然道:“老婆,我背你下去吧。”
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让荀雯峤心生疑窦:“你想干嘛?”
“想干嘛?”月光下,迟北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当然是想干你!趁四下无人跟你打场野炮咯!”
“咦——”雯峤拖长了声音嫌弃又害怕,她小跑起来要逃,没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腾空感骤然来袭,“啊!”
“逗你玩呢!这么不禁逗!”迟北啄了下她的颊侧,他最近喜欢这样轻轻地吻她,带着不可言说的珍惜。
“啊呀!你放我下来!卡得我胃难受!”
“所以我就说我背你嘛!”
迟北把人放下来非要蹲在她面前让他背,以前他有事没事吃撑了也喜欢背她,但好歹都是在自家中庭里散步,今夜山中星光熹微,倒也可以放纵一次。
雯峤伏上去,是她熟悉的温暖厚实的后背,可以为她抵御凛冽寒风,劈开前路的漆黑迷茫。
“迟北。”雯峤蓦地唤他。
“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雯峤仰头却是对着万里无垠的星河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迟北声音平稳,托着自家老婆耷拉下来的娇tun往上颠了颠,“28岁的荀雯峤!”
“闭嘴29岁的迟北徵!”
“荀雯峤你疯了吧?!自家老公几岁都乱说!我明明也才28好伐!”
“我看你才疯了!我才刚刚26周岁好吗!!!”
“虚岁!”
“虚岁也是过旧历年才往上加一岁的!”
“好好好!那你到底26?27?28?”
“你个欠扁的!本仙女当然永远18!”
“呕!”
这夜清河镇某座雕梁画栋的私宅,二楼卧房内,古朴的拔步床上交叠着两具年轻的胴体,年久失修的木床因为床铺上剧烈的晃动而发出“咿呀”、“嘎吱”的动响。
“迟北、轻点~”被压在锦被上,长发凌乱、玉体横陈的女人,正是迟家二少的娇妻雯峤,娇呼声被身上占有欲强盛的男人撞得破碎。
而贴着她一进一退抽插下体的男人,正是荀家雯峤的丈夫迟北徵,他大抵也是被晃得像要散架了的旧床吵烦了,长臂一扫把棉被裹起来,抱着雯峤到衣柜前。
巨大厚实的棉被披在他肩上包裹着两人,摇摇欲坠又沉得他不好发力,他一掌握住雯峤的两瓣tunrou,娇小如她坐在他掌心搂着他后颈倚在他身上,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吃力。
两人性器仍是火热相连,迟北后撤几步打开衣柜门,老式的红木衣柜是上面中空放大衣,下面是几档抽屉,迟北把肩上的被子塞进只挂了零星几件衣服的大衣柜,然后把雯峤放进里面坐上去。
“啊!迟北徵!你干嘛呀!”雯峤被塞进衣柜逼仄的空间,霎时放声喊叫起来。
迟北被她又踢又推的也丝毫不受干扰,照样能倾身捂住她的嘴,把底下那根炙热的东西塞进她门户大开,正淌着两人蜜水的花xue里。
“唔!”雯峤无处安放的手拍不掉迟北捂她嘴的大掌,她伸手乱挥,碰到了头顶的晾衣杆,索性扣住借力,不然她就要被顶进衣柜最深处了。
迟北视线跟着她微颤波动的ru白雪团向上,凹陷的腋窝晶亮反光,上面还留着他舔舐过后留下的津ye。再往上是她纤长光滑的手臂,扬在半空中,周身挂着的绸缎裙都不及她柔软的四肢肌肤细腻。
顶端便是那芊芊玉指,攀在衣杆上露出可爱的几枚粉白指甲盖,迟北伸过去与之相扣,俩掌腹中央横穿而过的,是现下yIn靡的衣柜中带着隐秘气息的衣杆。
迟北好似也因此找到了着力点,他圈住雯峤的另一臂带到头顶的衣杆处,手掌越过衣杆去找她的指尖,缠绵又缱绻。
没了迟北的手捂住遏制不住的呻yin,雯峤哑着嗓子大口吸食空气,修长的脖颈曲线起伏优美地落进迟北的视线中,她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天鹅,喘着濒死般的欢愉,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
“啊——”迟北发出可怖的低沉粗喘,他一口咬上雯峤的颈侧,她汨汨流动的血ye隔着薄薄一层肌肤,就在他躁动叫嚣着的唇齿间。
迟北徵觉得自己就快要疯魔。
他想要不管不顾地一口将她吞食入腹,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血rou相连。可他又太舍不得她了,她呼吸一重,他都觉得像是有石子儿砸在自己心尖。
他伸出舌头,模拟着下身一进半退的频率,在她血脉贲张处轻舐安抚。rou棒抽插得仿佛欢爱是一项机械性的动作,一点儿不带情趣与爱怜。
可迟北徵太知道,荀雯峤rou腔内的空洞,正在被他渐次膨胀肿大的坚硬所填满;而他灵魂深处的一段空白,正在被此刻光芒万丈的她注入力量。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不过是像寻常做爱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