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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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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又用那只手,一下抓住我挺硬的老二,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母亲的身躯,也同样被我火热的硬物,刺激得同样震动一次。

    父亲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里,陆永平在这个床上,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手里四四方方塑料包装袋微硬的质感,让我不得不回忆起,身边这个我以往敬重惧怕的女人,已经被陆永平占有了无数次,我回不到一无所知的时间点,而母亲也不再表里如一,把为他准备的东西攥在手里,心里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涌起,很想抱头痛哭,这份屈辱撼动了我最后的理智。

    把避孕套捏得噼啪作响,再抽回手,拿着奋力一撕,那油滑的滋味让我很不悦,当试图将它套在前端的龟头上,察觉到我动作的母亲,这才悻悻的收回手,撮着手在滚烫的根茎上套了套,作弄了一阵,反手就将并未完全展开的橡胶,丢到了身后。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依旧会去,母亲深知这一点,等我如她想象般的带好,母亲主动的靠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着,带着我口水的粘度,滑溜溜的异常让我快乐,但我已经要的不止如此了。

    我用手抚摸着母亲丰硕的大屁股,她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她两腿间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鼓鼓的肉丘,她已经激烈抗争的拒绝了我无数次,我的心里只有想撕虐她的欲火,并未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和那对我的刻意温柔。

    那就是我上次看到的屄了,屄这个词,让我想起了满口粗语的呆逼们,这感觉很怪异,此时也不该是我分心的时刻,我要细细的感受个清楚,触手处只感觉湿湿粘粘的,嫩滑中带着温软,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用手指,把两片滑腻的唇摸弄起来。

    那时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女人的那个东西,手指只是在那里激情的摸索,母亲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渐急促,我的手指完全是盲目地,插入那肥嫩的肉缝里,母亲那两片阴唇,在我的手指挤压下,向两边软滑的翻开。

    “啊!”我终于听到,母亲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是那样的让我兴奋莫名,更急切,更激动,两根手指并齐的插入到湿热粘滑的所在,里面交错的肉芽,温软受纳着我欢惬的抽搅,一股股温滑的汁液,从母亲阴道的更里面涌出,被子里的气味也变得骚腥浓郁。

    “嗯……嗯……”错觉般,我感觉母亲在我面前,比面对陆永平回应得更温柔真切,母亲在我的抠弄下,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那肉洞似深邃得不见底,四周的肉壁紧致粘滑,多数地方是微微的凸起,挤压着我的指尖,这种感觉让我很喜欢,不自觉的在里面抽插得越来越急。

    “林林……林林……”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仰起深低的头,变成脸对着我,黑暗中,我仿佛也瞧见母亲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涩在回荡。

    母亲那软软的声音,无疑对我是一剂猛药,喘着粗气,我一下子压了上去,推起母亲猛然紧绷的腿,我想分开,给彼此一个解脱,可母亲还是抗拒着,像是山脊上一截韧性十足的藤,怎么用力,都扭不到想要的尺度,致使我无法得逞。

    我暴躁了,且癫狂着,抓着母亲两只丰润的膝盖,使足了力气往两边掰扯着,见我不进入她的身体,绝不回头的狠厉,叹息道;“带上了吧”微微一愣,再次坚决地点着头,母亲不再说话,松开了紧夹的腿。

    “哦……哦……嗯”随着我握着鸡巴,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开始,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明显,当我欲望的根茎,探触到里面的温暖紧致,她又带着丝细碎的沙鸣,当我的老二整个插入到底时,她的嗓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在喉咙里折了几道弯,有丝羞耻,有种无奈,最后才是一丝难以自矜的解脱,仿佛有过几世的纷扰,才完成了这次的使命。

    那次在陆永平的帮助下,我才得以将鸡巴送进母亲温滑的存在,可太过紧张,完全是迷迷糊糊的,凭借本能的意气,在母亲体内机械的动着,而后留给我的,是无限大的恐惧与害怕,以至于我都忘了当晚的感觉,更谈不上有什么销魂的滋味,但这次,母亲是单独属于我的,很渴望她能给予我不同的回应,拱着腰将阳具抽出,即将分离时,再挺胯猛的往下一插,龟头摩擦着紧致温嫩的肉壁,象电流一样传来酥痒的快感,让我如上了九天云宵,可母亲抿着嘴,只哽哼着喘了一息,这囹圄般的紧守,让我很不甘,嗓子眼痒得难受的叫了声;“妈”母亲似在自我催眠中惊醒,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床,扭过脸,音丝瑟瑟的对着墙问;“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哪怕母亲能愤怒的向我咆哮,都能缓解这压抑的感觉,可她一再有意淡化我的存在,也可以说是刻意的无视,这让我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像踩着掉了链子的自行车,纵有一腔热血,依然是空空如也。

    俯下身,死死压着母亲温软的娇躯,两手从她手臂摸向手腕,想和她十指相扣,可被无情的拒绝了,我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要傻缺到刻意去营造温柔,本为亲生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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