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Jing细活中的Jing细活儿了。
对于Jing细活儿来说,性子安静总比性子闹腾来得强。
林老太觉得没问题,跟林建设说了以后他也觉得可以,这两个人选就初步定下来了。
其他有意竞争这个“肥差”的人在那一轮考核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喜妹的要求到底有多繁琐了,听说活儿没轮上自己,大多数人都是失望了一下就释然了,甚至还有庆幸自己没被选上的。
人选好了,还没来得及带着手把手教,喜妹就开学了。
幸好现在的学校仍旧是只上上午半天课,让喜妹能多空一些时间出来教徒弟,不然的话,她估计要暴躁了。
她早就想要把铁皮石斛这事给甩出去了。
繁琐,复杂,麻烦……所有讨厌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这个事情。
尤其是林建设这回的手笔格外大,直接划了养猪场后头连着的那一片山坡给她们仨,希望他们能种很多很多铁皮石斛,给队上创造更多的收益。
第三小队上回有这么大手笔的时候,还是去年建养猪场。
第三小队的两个大手笔地方都选在一块,大家看向那边的眼神都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开玩笑,那一块是普通地方么?那必然不是啊!那里的上空都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出于对未来可能有的收益的渴望,连队长给喜妹她们划了最高的工分,队员们都难得没有揪着说三道四。
尤其是后来铁皮石斛真的越长越好,队长安排民兵队日夜在那边巡逻之后,队员们就更庆幸自己没有说三道四投反对票了。
只要能让队上的工分更值钱,多给喜妹和国海媳妇她们几个工分就多给几个呗,每个人年底能分的钱都会比往年多就成。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现在,如果说队员们是对铁皮石斛可能创造的收益期待不已,养猪场住着的几个人就是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喜妹研究铁皮石斛的时候,除了爸妈谁也没告诉,谢知隶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等她研究出成果来了,又直接告诉了林建设,忙里忙外地安排人和地直接进行试验,她压根没空往养猪场跑,偶尔来去匆匆地露一下面,也来不及说这些事情。
而坏分子们和队员、知青之间的界限还是很清晰的,虽然同住一地,他们都异常默契地选择了相互疏离。
最熟悉的林家人没想起来跟他们说,他们自然也就对喜妹能种铁皮石斛一事一无所知。
他们还觉得奇怪呢,总觉得队员们投向养猪场这边的眼神怪怪的,看向他们这群人的时候更是格外警惕,像是在防贼一样。
因着他们的特殊经历,即便是最单纯的谢知隶,也对此产生了极高的警惕心,这种警惕和担忧在发现民兵队时不时会从养猪场外边绕一圈的时候升至顶峰。
就在他们彼此开诚布公、问对方最近有没有收到异常信件或者做什么异常行为之时,忙得团团转的喜妹终于空出了时间,有整整一个下午可以用来自由支配。
她一进养猪场就发现气氛不太对,一问才知道谢小叔他们这段时间都被吓成了什么样。
“都怪我,我给忙忘了,没记得跟你们说一下,害你们白担心一场了。”喜妹简单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之后,满脸懊丧地道歉道,“对不起……”
听说不是他们这群人又出了问题,他们齐齐松了口气。
王瑞率先笑道:“嗐,这哪能怪到你头上,你不也是忙得很嘛!是我们自己太过于担心了,跟惊弓之鸟似的……等等!你说你移植成功了铁皮石斛?还教给了队上的人?”
后半段的声音尖到甚至有些破音了。
刚刚只顾着庆幸他们没事了的其余人也惊呆了,望着喜妹讷讷了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喜妹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种惊讶,脸色不变地回道:“是啊,就在养猪场后头的山坡上种,建设哥让人运了好多石头过来呢!”
王睿仍旧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磕磕巴巴地继续重复问道:“真的是铁皮石斛?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绝壁仙草?”
喜妹无奈地瞅他:“不知道的人说这个是绝壁仙草也就算了,你一个学中医的也这么说是不是就不大合适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移植成功了铁皮石斛!既然铁皮石斛也可以通过人工种植的方式获得,那以后开药的时候就又多了一味好药!……而且,那些绝壁采药人,终于可以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药了!”王睿一时间高兴得有些癫狂忘我。
这种高兴,既是为了华国以后无数个将因此获益的病患,也是为了那些在中医道路上坚守的同仁,还是为了那些因采药而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采药人世家。
“我可以去看看么?”他将渴望的眼神投向喜妹,表情真挚动人。
喜妹没有半点迟疑,直接应道:“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带你去,就在养猪场后面被圈起来的那个小山坡,你想看随时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