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估计就会慢慢解开尘封往事,但我反而不像失忆最初时那样好奇,却又想逗逗他,因而故作神秘地反问:“你猜?”
他嗤笑一声,甩了我一脸水珠:“装模作样,你能认识谁?”
“你的老情人怎样?”我jian笑地回。
果然,他的脸有一刹那的煞白,转过身,慢慢擦了手,方道:“洛洛,别告诉我你现在有通灵的本事。”
我哑然,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以我对靖流的了解,他刚才的反应是千真万确的,那么,他的话也是千真万确的,那么,那个卓音梵竟不是他的良人,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只有- -
我?
如果现在有豆腐,我一定能一头撞死自己,如果是我,那么这里面真的有些误会了,想我观赏过金庸大师的后,都有忍不住将自己划归到灭绝师太门下的冲动,只因太过亲密的感情总让我不舒服,望而却步也好,懵懵懂懂也好,总之在我17岁往后的岁月中,不是没有出现过除了崔靖流以外的男人,但他们多让我连了解的兴趣都没有,比起来,我反而觉得崔靖流始终是我的最爱,并且始终不以为异。
“洛洛,回来了,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你放在一个真空的罐子里,如果你想知道,就去找寻答案吧。”崔靖流又转身回来,十分认真地望着我。
我也望着他,半晌,忍不住先笑出声来。
“好了好了,我怎么想,你不会不了解的,赶紧吧,我要饿死了。”
第六章 不见 <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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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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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忍不住还是翻箱倒柜了一翻,记得是把那本杂志带了回来,当初的我竟然神经兮兮地也买了一份。
当然,初衷是隐约感觉到这姓卓的与靖流关系不一般,有备无患。
可当我拿到杂志的一刻,竟又失去了原有的兴致,如同我对其余的雄性一般,只是卷了卷带回了家,然后又鬼使神差地把它带回了国,此时突然想要翻看,找了许久,才在一个隐秘的夹层中抽出。
杂志的封面有点皱,却不妨碍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孔,还有那双看了令人心烦的冰眸,似能用眼神掏走你的钱,正是我这种守财奴所不喜欢的。
于是才刚翻出,就又将它扔到一边,只是靠着窗,就着无边的黑夜,出神起来。
后来竟然就那样睡着了,梦里头一次出现了那对令我讨厌的眸子,怎么那么犀利,怎么那么寒冷,怎么那么的让人无所遁逃,梦里的我似乎被他盯得无路可走,因为灰蒙蒙的天空中只有那样一对巨大的眼睛,我跑啊跑,最后还是跑不掉。
一回头,我对着那对冰锥子嚷道:“行行行,都给你,就这些了,资本家真是夺命鬼!”
我经营小店所得收入的银行卡,就这样被灰霾的天空所吞没,然后我心痛欲绝,一声尖叫,惊醒过来。
“你都梦什么了?”谁想我竟然躺在靖流的怀里,星子般的眸作弄地望着我,唇边勾着浅笑,问。
“梦到被讨钱了呗。”我没好气地答,拱了拱身体,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搂住我,说:“没事,你老公我其它没有,有的就是钱。”
我哼了一声表示赞同,模模糊糊,又睡着了。
*
翌日,还是约了几家商家看铺面,最后一家看完,天光尚早,想起自己初高中就读的繁城实验中学就在附近,当然,这是通过靖流了解的信息,又想起昨日的怪梦,觉得有必要去查查是否有些蛛丝马迹,能够说明我和大资本家卓少是怎样勾搭上,以及又是怎样分手的…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最后的凄惨遭遇和这位卓少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考虑到昨天那女子的短短几句言语,就能猜出在我消失在这片土地以前,我和他之间仍是有着某种世人所认可的关系的…
咳咳,就是男女朋友,或者准男女朋友关系?
那么,结局我是知道的,十来年不相来往,肯定是吹了的。
但是,这卓姓人毕竟太过犀利,和如此犀利的人来上一段风花雪月,对于才女或者财女来说可能比较靠谱,但是对于我这种不香不艳的野花来说,实在太不靠谱。
唉唉唉,以后一定要教育自家女娃娃,早恋危险。
我一边义愤填膺地想着,一边翻弄着手里泛黄的学校简报,十多年前的资料,已经脆弱到要用硬纸做骨架支撑,一页页磕磕巴巴地翻过去,实在找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信息,大多都是报道一些时政要闻,学校教务动态,还有学术信息。
不能不说,这所繁城首屈一指的百年老校,还真是教育严谨,学习氛围浓厚,看来我当年真是贼胆包天,在一片大好形势下逆势而行…
想到此处,不禁双拳握紧,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