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
竟然造谣说江无是私生子,还说他的妈妈是,是……”
斯文的女学生支支吾吾还是说不出口那个字眼,对面的盛夏比她更单纯,睁着双大
眼睛乌溜溜望着她,“是什么?”
王亚萌哎呀一声,转身从桌洞里随意抽出一个本子,用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ji女。
最后一笔落下,两个女生都涨红了脸,王亚萌是尴尬,盛夏是被气红的,她手里捏
着纸条,当即站起身,“那个陈妍是几班的?”
“好像是高三二班,夏夏你要干嘛?”
女生没有回答她,忽的转身疾步从后门出了教室。
盛夏气冲冲地往楼下走,呼吸频率比往常快很多。
这个女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江无,她要去找对方让她跟江无道歉。
盛夏生气时是不管不顾的,如果没有在下楼时遇到往四楼送作业的江无。
对方面色冷淡平静的往楼上迈步,从她身边经过时微微侧过身避免触碰到她,盛夏
的怒火如同泄气的气球,噗的一声消散于空气中,心口转而弥漫起丝丝的委屈,更
多的是自嘲。
是啊,人家本人都这么淡定,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什么资格生
气,连起码的朋友都不是。
她转过身跟着他往楼上走,到了三楼,一个人拐过弯进教室,一个人继续往四楼走。
但还是很丧,整个人蔫蔫的趴在桌上,都不想看,更何况听课,挨到最后一节
体育,决定钻狗洞出去买杯双皮nai,吃甜食心情可以变好。
那时候已经是四月份,距离高考只有两个月不到,学校虽然还安排体育课,但学习
紧迫,体育老师基本放大家在教室自习,盛夏心安理得地翘课,顺便问了同桌要不
要带。
何念在写题,闻言头也不抬,“一杯双皮nai加红豆谢谢老板。”
王亚萌转过身来,“我要加葡萄干的,爱你我夏,早去早回。”
盛夏点头表示收到,晚上还有晚课,吃完双皮nai又可以去食堂二楼吃碗小面。
她的生活被各路美食充实填满,哪有空沮丧。
盛夏没吃上校门口的双皮nai,也没吃上二楼的小面,因为还肩负着何念跟王亚萌的
份,她没有在店里吃完,而是选择了三份都打包带走,再原路返回。
猫着腰从狗洞钻进学校,直起身子就瞧见十米开外的三个女生,她们也看到了她,
几个人眼神在空中交汇一霎那又错开。
这个点出现在这里,无疑也是逃课溜出来浪的,同为翘课党谁也别管谁。
几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盛夏最初听不太清,抬脚往教学楼赶。
“妍姐,现在全校都在传江无他妈是鸡婆,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叫妍姐的女生浓妆艳抹手里夹着根烟在抽,闻言哈哈大笑几声,一个女生笑声这么
粗犷也是难得。
“老娘我就是要让他在四中呆不下去,妈的找他表白是给他脸,以为自己成绩好点
就了不起了。”
说到这里,她将烟嘴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婊子偷情生出来的杂种,非得给他个教训才知道——”
盛夏没等她说完,用尽全身力气把双皮nai往对方脸上砸过去,一击即中。
打架2
李成玦最近从良,一头nainai灰剃成了板寸,电话忘记调成静音,来点铃声响起来
时,睡懵忘了是上课期间,迷迷糊糊地按了接听。
讲台上的老师还没来得及斥骂,就见趴着的少年一下从桌上弹起身冲出教室,速度
快得不亚于百米赛跑的运动员。
电话是李成玦的一个道上兄弟打来的,对方见过他跟盛夏在一起,以为两个人是情
侣,逃课的路上撞见盛夏跟人扭打在一块赶忙打电话联系他。
李成玦赶到时几个人刚好暂时休战,他的朋友挡在他姐跟另外几个女生之间,他走
上前道了声谢,一边察看盛夏的情况,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发绳早就不知道扔去
哪,身子衣服东拉西扯,长款校服看不见身上有没有伤,待看到脸颊上被指甲挠破
两条血痕,少年原本急喘的呼吸瞬间舒缓,声音如常地问比他矮至少一头的堂姐,
“她们还抓你哪儿了?”
她垂着眉眼不看他,撸起袖子给他瞧胳膊上的抓痕,“我也抓她们了,没吃亏。”
声音低哑隐隐有哭腔,李成玦当即掏出手机播出个电话,眼神冷冷地射向三个女生。
打头的陈妍上前一步瞪回去,“看什么看,是她莫名其妙冲上来先打我的!”她知道
李成玦,说话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