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洞...
周遭那些土著人打开周边一个个笼子,放出里面各种各样的毒蛇...
然后他们点了篝火,驱赶这些毒蛇...
前往那水潭。
游过水面..爬上棺木,钻进孔洞..
直到重量到一定程度...
棺木往下沉..
有巫师做法...
那是一种祭祀。
惨绝人寰的祭祀。
梅之鲟,早已死了...
死在了那个小木屋里,也死在了那个棺材里...
后来...
咕噜。
棺木漂浮上来。
棺盖被打开。
她从里面爬出..
浑身血污..
掉入了水中。
漂浮在水面上,像是一具死尸,又像是一个新生的恶魔。
因为她的眼睛..
是红的。
再后来...
雪山。
漫天飞雪。
摄像头一晃一晃的,视线里是刀口...切rou..咀嚼..血...
人在吃rou。
吃人rou。
被割rou的女子已经死去,眼神痴呆呆得,没了光度,皮肤僵白,墨黑的发丝上沾了冰霜风雪...嘴唇发白。
她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同伴要割下她身上的rou..
好吃么?
不好吃,狼吞虎咽的人,眼里都含着泪,颤抖着手。
多奇怪啊。
但..那疯狂忽然停下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她回来了。
拖着一头山中小耗牛的梅之鲟站在上头,呆滞得看着他们。
目光相对...
那或许是永恒。
“队...队长..阿齐是自杀的,她染了病,熬不住,自杀了...不是我们杀的..”
“队长...她说让我们把rou留给你..我们留了..”
“我们太饿了..”
“队长....”
然后她面无表情,抽出腰上的剑。
杀,杀,杀!
一剑一个!
割喉,断头,斩手!
鲜血渲染在苍白的雪上。
摄像头随着人倒地..只能看到那双靴子蹲在那女子身前..
跪在地上,将她抱在怀里...
再后来...
那一幕是楼帘招最熟悉的梅之鲟模样。
距离她们认识的时候没多久吧。
年轻,但也女人味十足,三分入骨风情,七分皮囊绝色。
她被刺中了腹部,捂着腹部的剑口,看着前头缓缓踱步而把玩长剑的曲流殇。
他也成熟了许多,五官更加俊美立体。
踱步着,轻轻笑着..
“明知道我不喜欢,还是做了...”
“你说,是要我杀了那个小东西呢,还是你...”
梅之鲟阖眼。
“说罢”
他轻轻歪头,一笑。
“你们不是一向怕她么?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一起上吧,想对她怎么样都行”
这话一说,蛇窟中人...躁动了!
疯狂了!
她重伤了!
这个平日里压着他们,位居蛇窟第二的女人..
重伤了!
老大发话...随他们怎么样么?
多少人贪婪又□□得盯着她。
“不敢么?蛇窟可不需要胆小鬼..”
曲流殇低低笑着。
那些人便是飞快冲上台...
一个接一个..
击败她!
占有她!
一个又一个。
踊跃不绝。
杀杀杀!
白衣变红衣!
剑起血飞。
无所不杀。
满目的死亡,她一人的苍凉。
但...也永远奠定了她的满手血腥。
杀一人,杀百人,真的没有区别吗?
杀好人,杀坏人,真的没有区别吗?
画面最后一转。
下雨天,她站在一栋别墅走廊外面,剑尖滴血..
风卷着雨在飘。
她闭着眼,直到屋内的人结束杀戮...
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子敞开的,里面一家七口都倒在地上。
小孩儿..
她转过头。
走进雨中。
风雨飘摇。
一室安静。
那一室,也是这一室。
游子熏等人早已没了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