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妳,我现在就再示范一次昨天晚上......“ ,男人忽然站定,让
她猝不及防地像跳进他怀里似的。
游翡想也不想,伸手便摀住他的嘴,“你再乱说!昨晚啥都没发生好吧?想骗我?”
,谁知道那人竟然一下子咬住她的手指,指尖传来的亲密和麻痒,突如其来,触
电似的令她几乎跳起来,
“你做什... “ ,她瞪着他,
”....唔.......“ ,才吐出几个字,剩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随即整个人便让他压制在沙发上,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
法挣脱,大手控制着她的后脑,令人无法逃避他的吻,霸道无比,暴烈的费洛蒙冲
击,几乎击溃她试图组织的反抗,不断地攻城掠池,丝毫不给她喘席的机会,晕眩
的彷彿在雪山巅峰的翱翔,或湛蓝深海的潜游。
就在她急需空气的时候,那人终于短暂地放开了她的唇,幽深的眼里,满是跳动燃
烧的欲望,她不禁向后缩了一下,仿佛被熔岩烫着,那里面,似乎,还有些什么别
的东西。
几乎出于无意识,她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发,想仔细看看他的脸,看看这个人,他是
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漫画里的角色,他流露出的滚烫欲望,宛若实
质,几乎灼痛她,而她竟然并不讨厌他的吻。
男人似乎笑了,瞬间又低下头来吻住她,依然霸道,但多了一点温柔。
舌与舌的交缠,像一首旖旎的舞,令游翡脑子发晕,这家伙,还真是个吻技高手,
铃~~~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如其来的尖锐铃声,将她瞬间惊醒,男人也停下了动作,看着
眼前的场面,她差点尖叫,男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露出Jing壮的上
身,而她自己的手还在人家背上摸来摸去,
OMG!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几乎一跃而起,顾不得脚伤,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捡起
衣服扔在男人身上,一跳一拐地将他连人带衣服推进房间里,把门关上。
呼...........
靠在房门上,她努力平了平呼吸,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脑子还有些发晕,整理好
自己的头发和休闲衫,会是谁按铃?
“Fion!“
“妳还好吗?” 门一开,Irene就一把抱住她,眼睛还有些红肿,而Mark也是一脸
担心,游翡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看着两人凝重的表情,她笑说,“哎呀,你们俩那
表情也太夸张了,不就是走路跌沟里了吗?”
“先进来吧,我弄点咖啡。”
“跌沟里了?” ,Mark有些没弄明白,Irene也是一头雾水。
还没来得及说话,卧房的门倏地打开,一个穿着T恤的男人走出来,一脸笑着,看
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客厅里的三人都有些愣住,游翡心里只想掐死他,刚就该把门
从外面上把锁,他跑出来做什么!?
“嗨!都来啦?” ,男人打了个招呼,一副和大家很熟的样子,拖着张餐桌椅,
自顾自地坐了过来。
Irene看看游翡,又看看那男人,这男人和昨天晚上那种肃杀的气势完全不同,此
时居家猛男的形象,几乎让人不敢相认,真是同一个人吗?
昨天经过她的强行逼供,Mark终于说出这男人的身份,能猜到这人应该不是一般
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香港大社团东星社中如此重要的人物,Fion怎么招惹上
他的?她有些紧张。
“翡翡昨天不小心走路跌沟里了,长这么大还走路不看路,是不是傻?妳看,原本
约好要和朋友跨年都不能去了。” ,男人盯着两姐弟,一字一句地叙述着。
跌沟里?
Irene和Mark互看了一眼,昨天没人跌沟里啊?
翡翡?游翡心中一阵恶寒,谁跟他熟到乱取外号的地步了?而且听起来怎么这么像
狒狒!难听死了。
“呵呵呵,你们不用理他,其实我跟他都不是很熟,对啊,听说我昨天都进医院
了,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给我开的迷幻药,一觉醒来,都想不太起来发生什么
事....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哈哈哈“ ,游翡有些尴尬,孤男寡女,这人还
故意在有客的时候跑出来,还不知道Irene他们会怎么想呢。
不过两姐弟还没考虑到这一层,注意力先被乌鸦和游翡奇怪的说法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