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好像一直注意力没放在手机上,虞弈索性就也没说话。
他听到手机另一端的岑晚说:所以女仆装到底是什么鬼?”
虞弈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
他的嘴巴先大脑一步问了出来:“什么女仆装?”
岑晚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昨(3)
岑晚用肩膀夹着手机, 立马双手比了个暂停的姿势, 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
她讪笑道:“没、没什么。”
虞弈没打算这么放过她,问:“你现在在哪?”
岑晚看了一眼满桌的人, 如实说:“在公司呢,正开会。”
虞弈的怀疑能隔着听筒传过来:“……你们公司开会讨论女仆装?”
岑晚起身,再次走出玻璃门:“没呢, 刚才大家在开玩笑。”
她一出门,身后叽叽喳喳的讨论又开始了。
宣发组组长一本正经地板着脸, 八卦道:“我赌一包辣条, 打电话来的肯定是影后的那位。”
服装组组长立刻反驳:“我怎么觉得是岑老师的妈妈?”
进行组组长说:“我投宣发一票。”
宣发组组长又补充了一句:“我猜等下回来就该急着结束会议谈恋爱去了。”
门外, 岑晚捏着手机,又问:“打电话来干嘛呀?想我了?”
虞弈早就习惯了这人张嘴闭嘴的甜言蜜语,只是说:“今天周五,明天我不用上班,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岑晚回头朝会议室里看了一眼:“有的, 我这边会议结束了告诉你吧。”
“行, 我现在往你公司那边去, 到时候在停车场等你。”
岑晚在临挂电话前, 朝听筒亲了一口。
对面虞教授的呼吸明显有一瞬的停滞。
·
挂断电话后,岑晚又走回会议室,心情明显好了不少,甚至都忘记了要追究服装组有关“女仆装”的沙雕提议。
她坐回座位,企图开始再次被中断的会议。
大家于是都看着她,等她发话。
岑晚深吸一口气, 半天没想起来该说什么,只好说:“……还有什么环节没有讨论吗?没有的话我们就——”
音乐组负责人弱弱地举手:“音乐还没讨论呢。”
岑晚正欲起身,便又坐回去:“您请说。”
音乐组负责人站起来,抻了抻衣服才开口:“一场生日会,您至少要准备三到五首歌曲,这是最低要求,我们这边提供了一份歌单,再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唱的歌。”
经过刚才那一波,岑晚对他们准备的东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PPT上被放大加粗的黑字。
第一首是首小甜歌,讲少女怀春的心思的,可以接受。
第二首是一首经典歌曲,大家都会唱,不至于台下尴尬,也可以接受。
第三首是一首最近非常接地气非常火的歌,具体类型大概有点类似于土嗨的那种。
岑晚:???
她看向音乐组负责人,对方立马答:“这是我们跟服装组讨论过后的,我们觉得您女仆装配这首歌还是很好的,很有看头。”
岑晚:“有什么?”
负责人:“看…看头,有看头。”
土嗨配女仆装?
有看头?
这个世界怎么了?
岑晚拍桌而起:“服装组和音乐组的具体内容还需要调整,其余的问题不大,今天先散会吧。”
在她准备起身离开之前,等到大家差不多都走出会议室之后,她特地跟音乐组负责人说了句话。
她直视对方的眼睛:“我有一首特别想唱的歌,。请务必把这个加到歌单上。”
·
会议结束后,岑晚大手一挥,让朱因今天提前下班,一个人乖乖到停车场找虞弈的车。
虞弈也才到没多久,两个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从上车开始粉红泡泡就溢满了整个车厢。
岑晚在会议室里泡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虞弈没问她想去哪吃饭,也不说要去哪,想来是早有打算,岑晚便也没问,只是趁虞弈开车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
好不容易停在红灯前,虞弈抽空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别这样看我。”
在虞弈的想象里,应该是岑晚歪歪头问:“为什么呀?”
这样他就可以说“因为我想亲你”,随后顺理成章的亲一口。
可是岑影后毕竟不是常人,她向来打直球打习惯了,上来就回了一句:“怎么,这样看你的话,你会想亲我吗?”
虞弈:“……”
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到底是跟谁学的?
虞教授抬头看了一眼红灯,显示还有45秒。
他不由分说地欺上身去,重重地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