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有成,正好也单身,我看你们年龄也合适,刚才就让张叔把他叫来跟咱一块儿吃顿饭。”
岑晚一听这个就头大。
她皱起眉头:“等等,秦女士,怎么又扯到相亲这码事儿上来了?您到底是自个儿找对象还是找亲家哪?”
秦女士没所谓的笑笑:“到我这个岁数,找个伴儿无非是搭伙过日子,要是能顺带把你的问题解决了不是更好?”
岑晚只好艰难的解释:“妈,我这才二十五岁,这种事儿哪里有这么急——”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女士截去了话头:“二十五正是最好的时候!这时候找了,认真谈几年再结婚,三十岁之前把小孩生了,不是正好吗?”
在结婚生子成家立业这种问题上,她们对时间的观念永远达不成一致。
岑母见她不说话:“反正今晚就一起吃个饭,随便聊聊而已。”
岑晚沉默片刻,开口道:“妈,您就别给我再安排相亲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岑母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哪儿来的?”
岑晚说:“相亲啊!就上回那沈老师的儿子,您不是可满意了。”
岑母盯着她笑:“还想诓我呢?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虞弈前段时间不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他作为一个男人,消息出来一两天了都不发声——行了你不用多说了,这种男人分了好!”
岑晚:“……”
正坐在自己妈妈家沙发上的虞弈打了个喷嚏。
岑晚哭笑不得:“妈,说真的,虞弈他后来表态了,我跟他也没吹。”
秦女士还是半信半疑:“真的?”
岑晚笃定地点点头:“真的。”
趁着岑母没说话,她又说:“今晚上吃饭,我就当是跟您对象见个面,相亲的事情别提了行吗?以后也别在给我安排相亲了。”
岑母点点头。
临出门去吃饭前,岑母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家里来啊?”
岑晚装作没有听到。
·
他们一行人来了一家装修风格极简的饭店,岑母说是沈老师给她介绍的,很好吃。
岑晚刻意坐在了岑母的同侧。
可是这样一来,张叔坐在了岑母对面,她的对面赫然就是那位“相亲对象”。
……更像相亲了。
岑晚拘谨的打了个招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还尽量避开了过多的眼神交流。
不知道其他人吃的怎么样,反正她是食不知味。
虽说在场有两位男士,但其中一名是陪跑,另外一名是长辈,都不好意思让人家付账,岑晚于是借补妆之名买好了单。
四个人往外走的时候,岑母和张叔并肩而行,岑晚装作玩手机,吊在队伍最后。
“相亲对象”忽然来搭话,为了表示礼貌,岑晚只好加快脚步,跟他并肩而行。
在他们走出大门那一刻,岑晚脚步一顿。
虞弈跟在一位可以用雍容华贵来形容的中年女子身后,正往饭店的大门口来。
他们擦肩而过那一瞬,虞弈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
虞弈这边刚吃完饭,转手就给岑晚打了个电话。
他问:“岑影后晚上在干嘛?”
岑晚笑道:“明知故问啊,不是都碰见我了吗?”
虞弈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你这个说法不准确,我只是看到你和一位年轻男士并肩从饭店里走出来而已。”
得,兴师问罪来了。
她早该想到的,虞教授或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岑晚索性换了个话题:“晚上跟我妈吃饭,我妈想给我安排相亲,我说我有男朋友了。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带回家给她看看,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
之后会一直甜甜甜的!
爱大家!
☆、366日(2)
听筒这端的虞弈有一瞬间僵住了。
在他的想象里, 确认关系这样一个场合应该是庄重的、Jing心计划过的, 至少不应该是通过电话。
但很明显,岑晚热爱打直球, 包括演戏的时候,都一向会加入不少的即兴表演,自然也就没想他这么多。
这个时候绝对是不应该晾着对方不说话的时候, 于是虞弈半真半假地说:“那拜托你替我转告,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这回换岑晚愣住了。
她有些好笑的问他:“喂!虞教授, 登门拜访这种事情都答应的这么草率的吗?”
虞弈在这一头闷笑几声, 然后他们双方都静默下来, 听筒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虞弈的心跳忽然有些加速。
他突然间开口道:“你现在在哪?”
岑晚答:“在我妈家的阳台上。”
虞弈想了想,说:“方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