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人,下官久仰先生大名。先生怎么来乌州了?是殿下让的?”一阵寒暄过后,徐盛道:“是啊,小弟是太子差遣而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只是这事比较棘手,不便拿到官面上说,只能夜闯贵府了,多有打扰,还望见谅。”“徐先生哪里话?只是不知是什么棘手的事?”
“前些时候,殿下收到一本弹劾薛伍才薛大人的折子,奇怪的是这折子竟没有署名。殿下想查查这折子是出自何人之手,苏大人是乌州方面的总管,小弟就直奔大人这里了。不知大人可听说过此事?”
苏进稍稍一惊赶忙道:“啊,下官还未听说,只是不知那人弹劾薛大人所为何事啊?”
“唉,具体事宜小弟也不知,圣意揣度,薛大人一向两袖清风,政绩清明,这个人恐怕是与薛大人有隙,暗中加害薛大人的。”
“殿下无凭无据怎能这样讲?”苏进一听脸色大变道,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出言不逊。
徐盛笑了笑说:“那苏大人有何高见?”
“呵呵,刚刚我有些惊讶罢了,说话多有不当,还请先生莫见怪。下官只是想这人既是能弹劾薛伍才一定也是有凭有据的,否则不会引起殿下的注意,再者太子殿下素来办案明察秋毫,声名远扬,怎么可能这么急着下结论呢?”
“既然有凭有据,那人为何一定要匿名?”徐盛问道。
“谁不知道薛大人是吕相的外甥,恐怕那人也是比薛大人官职要小。不管那人是谁,他的意思是好的,他是正直地为朝廷为百姓着想,只是胆色小了些……”苏进有点苦情的说。
“哦,那么薛大人难道真的有什么为官不当之处?”
“这个下官不好妄论,总之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指出来,好好查查是必要的,总得查清之后再说吧,也不能现在妄下定论啊!那人不见得就是与薛大人有过节,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若是薛大人真有问题,旁的人怎能看着他胡作非为而坐视不管呢?!我说话有些直率,还望徐先生见谅。”
“哈哈,好个耿直又胆怯的苏大人!”徐盛听到这里大笑着说。
“徐先生这是何意?”苏进惊出一头大汗。
“乌州若说还有一个耿直的官,怕就是苏大人您了!实话跟您说了吧,殿下手里也有一些证据,现在正打算办薛伍才,大人既是敢写折子,可愿意助殿下一臂之力啊?”
苏进听了此言一惊,少时又哈哈大笑道:“殿下圣明,徐先生神机妙算,既然已被猜到,下官再瞒下去就真的是欺君了。那薛伍才当真是贪赃枉法啊,为朝廷除害下官愿随时听殿下调遣。”
“好,殿下现在人就在乌州,先生可否跟小弟走一趟?”
“哦?殿下微服到乌州了!哎呀,下官失礼啊。”苏进满头大汗道:“先生,殿下可曾说到乌州政事建设如何如何啊?”
“呵呵,大人放心,殿下对乌州的情况很满意。”说着两人一同出了门,秘密谒见叶络。
第三卷:花褪残红青杏小 君心我心
厅堂内小凡早已沏好了茶,叶络笑着提醒她道:“只有我们几人的时候,你胡闹也就罢了,但是此番我要会客,你可要收敛些,不许嚣张。”
“放心吧,相公,有外人的时候,我一定给足你面子。”小凡乖巧伶俐地故意开着玩笑说,那一声“相公”叫得足以融化一座冰山,叶络的骨头都快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多时,徐盛带着苏进进得门来,苏进见了叶络连忙行大礼叩拜:“下官不知太子微服至此,有失远迎,着实有罪。今日有幸得见天颜,下官在此叩首,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络连忙搀扶他起来:“苏大人多礼了,快请起。”
苏进抬起头忽然看见小元子和小凡,小元子连忙见礼:“奴才是宫里头伺候殿下的,见过苏大人。”
“下官见过公公。”苏进还礼道。
小凡见状赶忙向着苏进盈盈一拜:“小凡见过苏大人。”
叶络忙说:“这是我的贴身侍女。”
“哦,下官见过小凡姑娘。”
小凡心里恨道,一会儿说我是你内子,一会儿又说是侍女,我还真是随你打造了啊,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一脸甜美的笑意。
叶络与苏进、徐盛分别落座,谈起薛伍才的案子来。
“殿下的意思是让下官协助调查?”苏进问道。
“是,从今天起大人就是我特别提拔的钦差,专项负责这个案子。虽然按理钦差都应比所查之人官阶大些,但是此番我就破它一例,这里有我的手谕和金牌,大人拿上,查案之中若有必要,可以用到。我欣赏苏大人的耿直,以及对朝廷的效忠,希望苏大人能够不辱使命。”叶络语重心长地说。
苏进听了连忙跪地接旨,竟禁不住泪下阑珊激动地道:“我纳为有殿下这样的储君,真乃万幸啊!没想到殿下对下官竟如此信任!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下官愿助殿下清剿贪官,肃清三江,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小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