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术以及分享海战的凶险,望大家对战争敬畏;第二位是金陵城声望极高的鹿鸣寺觉远大师;第三位则是当年策论被先帝夸赞的扬州大儒,也是扬州知名书院的山长;因第三位讲师的内容有一定深度,所以两河轩对报名者进行了筛选,具有秀才身份的才能听讲。
“他十多年不讲学了。”身为师父,季堰头一回厚脸皮跟程寒要票。
按说以前有点什么好事,这小子都先想着他,可这次金陵学院正式开放,这小子就没主动过,还变得躲躲闪闪的。
第二场,除了季堰之外,赵燕韬、桑赠齐、徐野、程寒也都在场,不过有民众看到这几个人,没忍住,大声指责两河轩不公平,然后程馥又成了众矢之的。
累了好些天的小姑娘,坐在东门外的花圃边上,让骆行站到她左前方帮她遮阳。
小手揉了揉僵硬的脸,“我尽力了。”声音尽显疲惫。
金陵学府收书、验书就是极大的人力、财力投入,请名家来讲课也要付出诚意,而且这些人大多数看不上那点酬劳,有些人甚至以为程馥沽名钓誉,特地回信斥责。
她不是没有委屈的。
骆行望着小姑娘的头顶,“你是个好孩子。”
小姑娘仰起头瞅他一眼,“不必勉强自己夸我。”这种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跟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
第37章 怎么就那么巧呢
当晚,赵燕韬就亲自提笔将金陵学院更名为金陵学府,也所以当得知匾额为当朝太子所提后,轰动的不止金陵。更多的人开始猜测两河轩跟太子是什么关系。
景二老爷、明恒岛、周晋以及詹拾又凑到了一起。
“吴缨鸿泽行我早知道,程家开酒馆起家,两河轩背后真的是太子?”若如此,为什么吴令佐那一家子还好端端的,就凭上回郭氏打砸两河轩,就够找死了。周晋有些想不通。
“金陵学院的钱是两河轩和程家掏的,但是名家讲坛的钱是大河剧场捐款换票来的,大河剧场……两河轩与颜家五五分账,会不会是这个颜家?”因为柔嘉长公主和游兰苹还住在景家,景元泽不肯回家,景二老爷跟他说不上话,更别提打听程馥的事了。
周晋想起什么事,“你们有听过大河剧场的人出去陪客么?”这么多漂亮孩子,谁不眼热,谁不想包几个,或者直接要回家做小。
可是从去年到现在,这种事一次都没有发生。
周晋不信金陵城这些富老爷们都吃斋念佛了,要不然内河两岸的花楼为何现在依旧夜夜歌舞升平,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他们起过念头,但被什么人给劝退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位心下都有了答案。
“确实,花楼、赌场都要认识几个官老爷,何况程馥这么大的局面。”大家都知道杭州大河剧场已经落成,艺人的报名过阵子就要截止,进入初选,然后开始残酷的淘汰赛。
景二老爷若有所指道,“又是徐家又是太子,还有季堰……程家兄妹不简单。”
一直沉默的詹拾突然道:“所以京城那些传言不可信。”说程寒欠巨额赌债,还说程馥因品行不端被解除婚约。
周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聊这些,我们老周家好不容易脱身。”他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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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野寄放在梧桐书院的东西抵达金陵,他把没用的都烧了,其他的全捐给了金陵学府。小姑娘看着那些好东西随着马车渐行渐远,rou疼得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徐野把她依依不舍的脑袋掰回来,“我说了将来孩子有我,不需要那些。”
小姑娘还是舍不得,徐野哄了半天才勉强接受现实。就在他们要回去时,街角出现一辆别致的大马车,一看就非富即贵。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都猜到来者何人。
“进去说吧。”赵燕韬下马车就直接走上台阶。
二人陪着他在程家四处参观,直到天黑才罢休。书房外,赵燕韬学着骆行坐走廊,还兴致勃勃地跟几只肥嘟嘟的猫玩了好一会儿。
“谢谢你的节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人会悄悄期待来自金陵的马车。
程馥跪坐在对面,“您不嫌弃就好。”
“这几年不容易吧?”赵燕韬抱着猫,完全不担心被挠。
“我竟觉得你没什么变化。”那年春宴上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虫,如今依旧可怜。
程馥抿着的嘴唇轻颤,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赵燕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放松点,有的事急不来。”
小姑娘察觉自己失礼,忙给对方倒茶避开尴尬,“剧场公演您看了么?”
“很有趣。”他想起京城的剧场好像也在筹备,“流绥,以后带去京城吧。”即便与那人生得相似又如何,两人毫无关系,不过是他想寻求丁点寄托罢了。
程馥茫然地望着对方,“殿下,不好吧……”
小姑娘一脸质疑,赵燕韬无名怒火差点上来,“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