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彬：明白。
很快她又笑自己杞人忧天，陆谦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懂事地接受：“嗯嗯没关系，阿谦，新年快乐！”她在空气中对着电话那边亲了一口，“等你回来见面哦。”
江露只好同意：“他几点过来啊？我今天要和DG的同事出去吃年夜饭，你呢，你怎么过？”
陆谦坚持：“吊顶有几个灯坏了，让贺文彬帮换好，你在家里等他。”
贺文彬脸上的歉意不散，他把碎片拾起放进袋子里，道：“我带回实验室里把它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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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不过春节，”陆谦轻叹，才说：“贺文彬半个小时后到。只是接下来我可能不能和你联系了，露露。”
贺文彬正站在扶梯上换壁灯，笑笑，“学长会给的。”
几个小时后，陆谦收到贺文彬的回复屋子里没有别的了，模型里有摄像头和监听器，数据传输持续了二十天，但没有重要信息泄出。
江露和他之前见过几次面，也不陌生，她开起玩笑：“回头你应该问陆谦多要一点工资。”
江露点头，柔和道：“不急的，你快回去过年吧！”
陆谦松了一口气，回信：你辛苦了，调查许博琛，注意她的安全，不要把这些告诉她。
贺文彬急忙从扶梯上下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啊江小姐，我没注意。”
她摇摇头晃去多余的杂想，只连声应下：“好，你放心工作吧。”
陆谦没有报以同样热情的飞吻，只笑了一声，淡淡道：“新年快乐，露露。”
“没关系，”江露虽然心痛模型损毁，但也不好指责，“你也不是故意的。”
贺文彬又在陆谦公寓里巡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设施问题后才离开。
江露依言递给他。
之前他们相处，他几乎不会同她交流在M国工作的内容，她也只知道模糊的大概，或许陆谦这次又要投身到涉密项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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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彬来得很快。
他又交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贺文彬。”
“江小姐，可以麻烦帮我拿一块抹布吗？我顺便清洁一下书柜顶。”
江露觉得他今日有些说不上来的怪，但是毫无头绪。
“啪嗒！”柜顶上的建筑模型被贺文彬失手打落，从高处掉下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