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等这几个案子结束了,江队可以考虑给我放个假!”
江寒与却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她笑得洒脱,“赶紧回队里吧!”
新鹤区刑侦支队。
江寒与看完检测报告,眸光一黯,手指狠狠捏住纸张,但脸上依旧看不出情绪:“河山,钱三进这里就交给你了,杨范新,我必须再去好生会会。”
赵河山忙不迭地点头:“放心,这孙子就交给我吧,保证啥都给你问出来。”
“好,”江寒与面容冷峻,瞥了一眼身边的秦送,“把人提出来带到审讯室。”
秦送学着港片里右脚一跺,语速极快:“Yes,sir!”
江寒与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去吧!”
被关了几天,杨范新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从进审讯室开始就不停地咳嗽,江寒与皱起眉头,问了下押人过来的秦送:“什么情况,严重吗?”
秦送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昨天让小汪押去医院看过,一身都是病,风shi哮喘肺病糖尿病,还有几样记不清了,病历本在你桌上。”
江寒与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点头:“行,你记录,我来问,”说着坐了下来。
杨范新形容更加憔悴,眼窝下陷,他有气无力地瞥了眼江寒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喝水。”
“秦送,给他倒杯水来!”
秦送连忙起身走出门,进来的时候手上端了杯热水,放在了桌上,然后只听见镣铐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响声,杨范新端起那杯温白开,将之一饮而尽。
江寒与微微往后靠了下,声音不怒自威:“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杨范新双目无神,抬头瞥了江寒与一眼又很快垂下,语气平淡:“谁?”
“你杀死的那个孩子!”
杨范新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突然看向他们二人,冷笑一声,一字一顿语速缓慢:“我当然记得,她叫茗茗,我教了她两年书法,她的字写得漂亮极了,她写的王羲之的,现在还在我家里放着呢。”
江寒与面无表情:“尸体被你埋在哪里?”
杨范新“砸吧”了下嘴,抬头看了头上的灯,有点刺眼,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很久之后才摇头,笑容得意:“我不记得啦!你们不是警察吗?自己去找啊!”
“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你一定找了个又近又隐秘的地方吧……”江寒与很平静,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波澜。
“谁说的?”杨范新脸上露出诡笑,“我埋得特别远。”
“哦?”江寒与停顿了下,“多远?”
杨范新嘴角抽搐了,目光朝左边瞥了眼,虽然迅速,但却被江寒与Jing准捕捉。
“崧山上,你知道的,我们江州最大最高的一座山,那么大,你们慢慢找去吧!”他越说越激动,手上镣铐响动。
“不在崧山,”江寒与笑了一声,“你演技不够Jing湛,骗不过我。”
他神情有些错愕,又带着股子被识破的恼怒。
江寒与一眼洞穿他的内心:“不可能在崧山上的,你两年前已经病得没法干重活了,你家一辆破三轮,崧山那么远,又高又陡,没你老婆的帮助你怎么将尸体运过去?而我问过了,她对那孩子的死完全不知情。”
“她骗你的!”
“她交代了所有的作案过程,没必要隐藏这个,”江寒与说着慢慢靠前,目光凌厉,“她只是愚蠢得被你掌控了,并不和你一样是个疯子!”
“江警官这是夸我呢……咳咳咳……”他说着又咳嗽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
等他咳嗽完江寒与继续开口:“当然在夸你了,你应该也挺得意的吧,觉得自己特别聪明,杀了个孩子,她家里还以为是被拐卖了,事情发生这么久了尸体也没被人发现,你不肯交代,想借此来证明你智商超群!”
杨范新未发一语,目光却隐隐有些不屑。
江寒与继续:“我觉得这个地方离金月小区肯定不远,这样你能选择的埋尸点不多,难不成你依旧选择了临江公园?那里有大片的芦苇丛,还有个小湖泊,挺隐秘的,是个埋尸的好地方,所以,肯定是临江公园!”
秦送故意在旁边附和了一句:“我也觉得临江公园很有可能!”
杨范新嘴角浮起一抹得意,不明显,却还是没能逃过江寒与的法眼。
“嗯……”他清冷的声音继续在Yin暗的审讯室响起,“不是临江公园,对啊,你这么自信的人,抛尸的地点怎么会选择一样的呢?所以我小看你了,肯定不是临江公园,”他边说边观察杨范新的神情,波澜不惊,“我研究了一下,还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凌江附近,”他分析,“不过不太可能,靠近你家的那一段江的江岸建了挺多江景小区,安保也挺好,你大概没机会在那里抛尸。”
“还有个地方,离你家只有2公里,西北方那个湖,靠近淩江,叫平清湖,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