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她平日跟着云裳嚣张惯了,也该有人治治她。”另一名女官无所谓道。
李静兰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口中慢悠悠的嚼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因果报应。”
席间一时无声,连顾轻音都忍不住看向她。
一名戴着官帽,姿容颇为出众的女官亦双目炯炯的看着李静兰,问道:“这位大人,可是知晓了什么内情?”
李静兰看她一眼,又夹起一口菜来,“我和她素不相识,能知晓什么内情。倒是你,面生得很。”
她不说,其他人也不觉得什么,此时却越看越觉得这位女官面生,似乎从未出现在考场过。
那女官清了清嗓子,“我今日不大舒服,就在寝房内歇着了,昨日的卷试是参加的。”
顾轻音仔细看了眼她的容貌,粉嫩面皮,杏眼流转,樱唇小巧,自有一股率真娇憨之态,年岁尚轻,出身也应是不俗,却的确不曾见过,但女官考绩何等严肃,吏部是万不会被人混进来的。
想到这里,顾轻音问道:“这位大人贵姓?”
“免贵,姓杨......殷。”那女官的神色有些不大自在。
“原来是殷大人。”顾轻音点头,算是招呼了。
殷大人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眼珠一转,道:“我知道钱玉珠得罪了谁。”
“谁?”其余女官异口同声的问道。
“定是参加考绩的某位长官。”
“此话怎讲?”李静兰悠悠道。
殷大人原本只是想转移众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才故意这么说,此时见引起了众女官的关注,便越发得意起来,“正如你们所言,钱玉珠是有些背景的,一般的女官哪里能动得了她,而此次吏部处置如此之快,可见她是得罪了职位权力远在她之上的人。”
她这么一说,众女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看她的神色也变了。
“但钱玉珠在官场多年,为何会轻易得罪朝中大员?何况尚在考绩期间?”顾轻音沉yin片刻,问道。
被她一问,各女官也蹙眉沉思起来。
殷大人被人当众质问,脸上有些不悦,“可能是她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李静兰抿唇轻笑,“殷大人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
“这有什么?我知道的还多着呢。”殷大人咧嘴笑道,天真可人。
陈慕婉在一旁也不禁开口道:“那你还知道什么,说来大家消遣消遣。”
那一开始讲话的白肤女官道:“是啊,你还知道什么,哎呀,一般的消息我可听得多了,你说的必得是些我们闻所未闻的奇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