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方子喝几副,好生将养几天就是。”
“相爷,这药我先给您留两瓶,不仅是脚伤,对身体其他的瘀伤效果亦是一样的。”
陆逸名说起自家的秘方来难免有些滔滔不绝之势,直到感觉两道凌厉的目光冰冷的向他看来。
“呃,相爷,若没有其他事,我先退下了。”陆逸名一边说,一边飞快的整理随身携带的药箱,再取出一个深蓝小瓶放在桌上。
他转身离开前又问道:“相爷您的身体......”
“无碍。”韩锦卿挥挥手,神色间已见不耐。
他再不迟疑的跨出房门。
这厢,韩锦卿打开瓶塞,一股沁凉带着微苦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略一皱眉,复又在床尾坐下。
纱幔被撩开,顾轻音抱紧身前的锦被,小脸微红,依旧戒备的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残泪。
“不敢劳烦相爷,下官自己来就好。”她说着,看着他手中的小瓶,似是想要伸手去接。
韩锦卿蓦地抓住她受伤的小腿,引得她到抽一口凉气,又痛又惊,“你,又想做什么?!”
“别动,”他的长眉微微蹙起,一抹碎发散乱在额前,瞥她一眼,道:“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弄痛你。”
韩锦卿微一沉yin,将伤药自瓶中倒于掌心,ru白的颜色,微凉的粘稠的触感,他看一眼她脚踝处微红的肌肤,手掌一顿,才缓缓覆上去。
一股刺痛忽的窜上来,顾轻音的脚不由得抽动一下。
韩锦卿一顿,见她神色紧绷,便放轻了力道,又倒了些伤药涂抹上去。
他虽非世家出生,但少年入仕,又平步青云,从未服侍过人,更别说敷药这种细致的活,难免有些粗手粗脚,就算顾轻音全力配合着,也仍是弄疼了她。
而顾轻音则始终强忍着,但越发急促的呼吸到底藏不住。
“很痛?”他问,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
顾轻音不答,只将头偏在一边。
韩锦卿眸色一暗,却没再说什么,手掌摊平,又在她的脚踝上按压几下。
应该是这样没错,他受伤的时候,那些大夫都是这么做的。
“嘶......”顾轻音转过头来,眼中水雾迷蒙,道:“你......”
韩锦卿淡淡看她,“顾大人不是很能耐么,这点痛都忍不了?”
顾轻音咬着嘴唇道:“真的不用麻烦相爷了,下官......”
“相爷,陆大夫吩咐准备的清水和纱布。”侍婢恭敬的声音传来,暂时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