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床上的少女,他掀起锦被,一具美妙的身子映入视线,他心头一紧,眼睛瞬间变得朦胧。
空荡荡的室内只有他微微起伏的喘息,和睡熟她的清浅而匀称的呼吸。
李初九停滞了两秒,然后伸出一只大手缓缓的抚在娇嫩的雪肤上,沿着往前滑着,在一朵丰盈的覆盖……
☆、11 李初九这个假太监啊
李初九眼睛变得灼热,粗重喘息着,口干舌燥,练武人的大手像蒲扇一样,落在娇嫩柔的肌肤软上,形成鲜明对比,罩在上面揉搓,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
柔滑肌肤传来酥酥的感受,刺激着他的全身感官,身体里有一种物质在苏醒,激动而爱慕的小心翼翼抚摸着床上姑娘。
他的目光愈发变得迷离,按捺不住,埋头含住一颗红梅,舌尖抵在上面品尝,好甜美的滋味!
他当过好几任生理老师,为女子做过润滑,但那些女孩的味道不好,应该说世间很多女子的味道都不怎么样。
只有林小雅给了他最奇妙的感受。
“唔……疼……”林小雅睡梦中蹙了下秀眉,翻个身,脊背朝外对着他。
红梅从他嘴里挣脱,他有一霎那的闪神。
但她的背部更加迷人,玲珑曲线因为这个姿势展露无疑,水嫩光洁的雪tun。
他的大手落在一瓣娇俏的tun上。
柔美的身体与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舌尖轻吻着一瓣雪tun,痛苦或欢乐到极点相互交织,仿佛灵魂离散躯壳一样飘忽。
维持这个动作大概一刻钟,也许更长时间。
他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嗯……”睡梦中林小雅也许有了感觉,也许沉浸在美好的明净中,唇间发出柔媚的娇yin。
微弱的呼唤总算唤醒了李初九的理智,他不情愿的放弃轻吻。
捡起药瓶,取下瓶塞,敷满是淤痕的皓腕上和一双纤长的美腿上,上面的淤痕触目惊心,不明白太子怎么下得了这样狠手。
敷药完毕,李初九站在床头好久,久到听见殿外传来太子的脚步声。
他内力深厚,耳力灵敏,记忆力超强,能从一个人的呼吸和脚步深浅来判断来着是谁。
急忙为林小雅盖好被子,转身离开内室,在通往前厅的月洞门,回头瞥了一眼,床上女孩露出一抹香肩,那种撩人的风情使他目光立刻又变得炽热起来。
回到前厅,坐在一张椅子上,长长吸口气,按捺住身体的那份sao动,心里泛起一度酸涩,他选的这条路,是没有任何爱人和被爱的权利的。
李承裕走进昭阳殿,眼睛瞄向内室,“她睡熟了?”边问边朝里间走着。
“小姐睡得很沉,看样很疲惫似的。”李初九从座位站起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神采自若,随在后面跟进去。
李承裕走到床前,冷漠的表情微微轻柔下来,抚摸床上女孩柔滑的面颊,眼中闪动一抹光。
“我觉得她跟所有的女子不一样,在武陵园,第一眼看见她就有这个感觉。她当时差点摔倒,我扶她站起来,换做别的女孩早贴上来了。但她唯恐避之不及,父皇问我选择谁来侍寝,我选择了她。”
李初九眼瞳深邃而幽暗,定定的落在林小雅身上。
“初九,你知道吗?”李承裕眼中闪着一抹自嘲:“我用皇后的头衔试探她,可她表现的不屑一顾,宁愿当个小百姓,也不要无数人羡慕到死的天下第一尊贵女人。”
李初九诧异的看了太子一眼,随即垂下眼睑:“林小雅的确与众不同。”
“到前厅去谈,别弄醒了她。”
到了前厅,坐好,过来一个小太监,把沏好的香茗献上。
“你也坐,别跟本王客气。”李承裕知道他身怀绝技,功高绝顶,对于有本事的人他一向佩服,喝了一口道:“父皇找我谈话,是关于南梁国又在边界挑起事端。”
南梁国!李初九眼中一抹幽暗光芒一闪即逝。
李承裕眉头拧成一团:“你一定知道今年南梁国面临一场遍及全国的大旱灾,赖以生存大沧河又在我国境内被截断。虽然南梁国境内也有些小的支流,但水源不到原来十分之一。从那边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南梁田地干涸,禾苗枯死,官员带领百姓天天求雨,毫无效果,据说已经饿死了不少百姓。”
李初九的一双漆黑的眼瞳恍如夜里湖面上的水光,透着一丝暗淡,站起身,在屋子中央踱了几步,抬起眼眸,用莫不关心的语调道:“南梁国面临饥荒,对大华国来说是件好事。”
“话是这样没错,但为了争夺大沧河水源,南方战场又要不平静了。”
李承裕有点感叹,去年三月他才从北方战场上回来,一年多过去,怕是又要披挂上阵了。朝中那帮没用的老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夸夸其谈,半点指望不上。偏偏父皇做主的朝堂,不容行驶改革权利。
“皇上的意思让还让太子殿下率兵出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