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公污了清白,这样,你还活得下去吗?""那我就这样死了?"
"当然不是,所以你得做好准备,自杀的时机很重要."她不由自主看向枕边男人,只一眼就愣了神,并不是他长得多好看,而是完全出乎意料.
这是一张极具男人味的脸,眉毛粗黑,眼窝深陷,挺鼻厚唇,线条锋利,连同这一夜便冒出的粗硬胡茬,处处都彰显着男人粗犷不羁的硬汉气质.
粗黑的眉毛拢起,女声忽道,"快!他要醒了!"
她一时手足无措,"我该怎么死?"
"触柱!"
于是刚睁眼的阎大帅就见娇小的女人炮弹似的撞上了床柱,纵使他眼疾手快也只捞到个滑溜的发尾.
将人一把提到眼前,白皙的小脸已是血红一片,晕过去之前还饱含怨气地瞪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说:
新故事开篇,想来个相爱相杀糖里面混着玻璃渣的故事,不知道能不能行~另外,我没在的时候涨了好多收藏,你们是生怕我跑路了,所以特别热情对吗?
公媳篇·高烧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公媳篇·高烧
晕,头更疼了……
"傻丫头!意思一下就行了!谁叫你真撞啊!"
撞都撞了,还能怎么办?"为什么还没接收记忆?""你这个样子还能收吗?"
"吱呀",门开了.进来一位长身玉立的青年,眉眼含笑,唇红齿白,很是好看.
近得身来,亦是十分养眼.
"醒了?"他在她身边坐下,"可有不适?"
全身都不适,但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保持缄默为好,眼皮一盖,传达无声抗议.
青年静坐半晌才轻声道:"我知你心里难过……"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如今错已铸成,我们想办法解决便是,生命可贵,实不该就此放弃."她将眼前信息汇总,不出意外,这青年才是原本该同她洞房的丈夫,也是那人的儿子.
儿子——他竟然成亲了,还有一个这样大的儿子,她接受不能……她不说话不睁眼默默流泪的样子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他忽的站起,"我去叫大夫."虚虚浮浮出得门来,原本略下垂的猫眼更显耷拉,讨喜的脸整个丧气起来,垂头经过月亮门,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突然撞了过来,被他一把扶住,"你慌什么?"春杏一见是他更加紧张,"少爷,大帅发了好大火,到处找你呢!"脖间无端生出一股凉意,他瑟缩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去照顾少nainai,别让她一个人."春杏点头答应,迈出一小步又回头小心翼翼道:"少爷,你可要小心,别再惹大帅生气了."说着拿手比了个枪的形状,"这个都掏出来了,是气狠了的."他吁了口长气,总归是逃不掉的,挺起胸膛壮士就义一般赶赴刑场.
空旷肃穆的书房死一般寂静,新来的奉茶丫头垂着头看也不敢看上首男人一眼,端着茶盘战战兢兢走过,却还是在看到茶案上黑黝黝的手枪时惊得打翻了茶水.
威势逼人的男声不耐道:"行了,下去吧."
那小丫头怕得快厥过去还不忘收拾了茶盏方才抖着腿退下,也算是训练有素.
男人粗黑的眉拢起,"你哪找的这些丫头,看着心烦."静立不动的管家答道:"府里除了周妈、春杏,都是男丁,少nainai身边要人伺候."阎琨脑中霎时浮现那张满头是血的小脸,眉蹙得更深,脸色更加黑沉,"小兔崽子!都敢算计老子了!老子今天非宰了他不可!"管家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小兔崽子甫一出现,"砰"得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堪堪擦过他耳边,震得他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脑壳都是麻的.
他捂着耳朵瞪向上首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即使坐着也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难以逾越.他仰头,棱角分明的脸无波无澜,锐利的眼眸轻轻扫过,只一个眼风便足以叫人心惊胆战.
阎昌宗眼眶通红,惊惧后怕,愧疚委屈纷纷涌上心头,一时激动难抑,大喊出声:"我都说我不喜欢女人!你非要逼我成亲!要娶你娶好了!反正人也是你挑的!"他吼完一个踉跄,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溢出,手拿到眼前一看,全是血,顿时眼眶更红了,"你这是封建独裁!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