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吗!”
“可我不会滑冰啊,不如直接去购物吧。”
韩诺冬回过身抢先走过去说:“我会滑冰,我可以教你啊小阿姨。”
韩柏辛瞪他:“你作业都写完了?”
“今天周末哎,我也需要放松一下,小阿姨,你说对不对啊!”韩诺冬呼唤支援,朱宴看他一眼,反而不说话了,好像等韩柏辛的决定。
韩诺冬气得只想冲过去捏朱宴,捏她的脸,她的手,最好再亲亲,问她怎么就那么怕老韩,这会儿连帮他说句话都不行?
“我玩我的,你们玩你们的,互不干扰还不行?”
韩柏辛虽烦这多余的灯泡跟着,但想到是一家人头一次的集体出行,反倒有种温情萦在心头,只好摆摆手:“好,一起去吧,你也放松放松。”
韩诺冬很想叫声耶,但又怕朱宴嫌自己幼稚,索性收敛。但转念一想,待会儿岂不是要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了?
Fuck!
欢谴(20)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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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谴(20)
港安商场的B一层近期改建成了娱乐广场,这个项目当初竞标的时候韩柏辛也参与过,但是那时候他还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靠山说得上话,甲方自然没用他。但现在的韩柏辛可不容小觑了,他自己手底下的工程队就承包了好几个这样的商区项目,所以他说是来滑冰,其实也是想来借地视察对比,朱宴和韩诺冬都忙着看滑冰场,他却偏偏观察场地材料,焊接,防火通道和制冷系统。
室内冰场不算大,但人却不少,冰下南方总能引起新奇劲儿,年轻人和孩子占多数,人灵巧,喜欢尝新,在里面绕场摔俩跟头也不怕丢脸,站起来继续滑,也有人第一次玩,扶着场边栏杆小心翼翼地挪行,后面疾风一扫,那位滑出了个小燕展翅,又惊又羡中不得不低头继续拙移脚下冰刀。
外围是一圈玻璃幕墙,墙后又围了一叠叠人群,伸着脑袋往里看,品头论足笑起来,旁边过道排了两列,都是准备买票进场的。
“你们先排着,我去那边看看。”韩柏辛往场外去,留朱宴和韩诺冬挤在嘈杂人群里,有人往里一挤,韩诺冬趁势从后头抱住了朱宴。
“你注意点。”朱宴硬生生推他,忐忑往韩柏辛的方向看,那人在远处成了个虚影。
“哎,我这不是怕你摔着嘛!”韩诺冬说得自己也心虚,这还没到冰场上,她怎么就能摔。
朱宴说:“你先进去玩,我等你爸。”
“我自己有什么意思,你得跟我一块去……”
“在家不是说好你玩你的,我们玩我们的吗?”
“我现在又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跟你玩。”
韩诺冬凑过脸来,离得那么近,朱宴不由地往侧躲,却瞥见他的黑色耳钉,讥笑道:“你知不知道男的打耳钉,下辈子要做女人的。”
韩诺冬挑起一根眉毛看她,朱宴扭脸忍笑,听他气息逼近,顿觉耳根子发热,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他浑黑眼珠,他什么还没说,暧昧神色已经在脸上荡开,就跟他那夜爬上她身时的表情一样,像蛇盘紧她,半睐邪光,耐不住挑逗的shi和热,她则饥渴又柔顺……
“就算变成女人,我也要跟你搞,我可以舔到你高chao……” 他声音压得低,似乎嘴要凑过来,朱宴一慌神,听见另一头问:“你们几个人?”
“先两位。”韩诺冬抢先跟工作人员说,朱宴忙回神,掏出韩柏辛给的钱,再进到里面去取鞋。
“三七码,谢谢。” 韩诺冬对她的尺码了如指掌,不等她开口,他都把冰鞋拎在手里了。
朱宴只好跟在韩诺冬后面进场,坐在换鞋区的长条椅子上,不急着穿,只往后看韩柏辛进没进来。
“别看了,等他来了找不到自然给我打电话。” 韩诺冬倒是换得快,抢过朱宴的一只脚,搁在腿上就强行给她换鞋,朱宴只觉窘迫,可当众又不好发火,只能伸手拍他:“哎呀我不会滑啊,我穿这个怎么走……”
“在冰上你怎么走?当然是滑了,小傻子。”
他竟然说她傻!
“来来,试一试合不合脚,不舒服咱们就再换一双。”韩诺冬半蹲膝下给她系鞋带,系得又仔细又牢固,系紧了又站起来,摆个T字脚稳立于冰,拉她的手说:“来,宴宴,站起来,别怕,我扶着你。”
朱宴哪敢站,忙推脱:“哎呀不行,我不行。”
“怕什么,有我。”
“就是因为你才怕!”
韩诺冬歪着嘴笑,明知故问:“怕我什么?”
朱宴想说,怕一头栽你怀里,你再趁机摸摸索索,要是你爸再在玻璃幕墙后面看那可热闹了……但她一句也说不出来,抱臂畏缩。
朱宴不起身,就连旁边的小孩子都看不下去了,堪堪瞪她,有个胆子大的小孩说:“阿姨,你别害怕,可以扶这个。”
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