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朱宴有点发懵,稀里糊涂就被吻了嘴,再来一下,他就勾住了她的舌,她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怎么亲上了。
”嗯嗯……”朱宴呜咽,可吻就是吻,她被捉了舌,锁住唇,说什么都没用,她只能让他亲个够了。
“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一亲我,我就想干你……” 说得好像是她的错,可谁亲的谁啊!
反正韩诺冬要爆炸了,整个人紧磨她,心脏在胸腔跳得激烈,她听见了——轰轰!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他去哪了?”
“说是去南京路。”
“去了多久?”
“下班直接去的,半个多小时了吧……”
“那他现在还回不来。”
韩诺冬一把打横抱住朱宴,朱宴只觉天昏地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韩诺冬往他的卧房抱。
“诺冬,我不行……我不能,放我下来。”
“宴宴,我保证我快一点。”
“你要死!“
“死算个几把!”
韩诺冬把人扔到床上,眼睛微微发红,是小豹子饿了,但猎食也从不失手,扑得迅速,不容人想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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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小韩没吃饱
欢谴(17)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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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谴(17)
朱宴刚挣扎起来就又被韩诺冬压倒,伸手来不及劈一掌,又被韩诺冬制住,她迷迷糊糊承他的重他的吻,甚至怀疑起自己不是要去打他的,而是要抱他的。
说是要快,可他还是要从头吃到底,解开她,抚摸她,再从胸尖舔到腿间,朱宴只觉他的手掌捏着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能捏出水来,人早黏在那,攥着他蓝灰格子的床单,忍受他舌尖的麻痒,一直沿至大腿根。
“哎,可别……”她都没说出来这话,韩诺冬就把她罩裙底下的内裤脱掉一条腿去,在她柔软的腹底泥rou里留下口唇余温,本来就shi,现在更是shi得不行,好像要顺着股缝淌汁。
“别怕,宴宴,有我……”韩诺冬寻摸到她欲绽又阖的罅隙,一手顺利掏将自己,像个仆人似的半蹲半弓,温温柔柔地刮弄她,朱宴一条腿搭在他肩上,仰着脖子看他那痴狂的样儿,猛地,韩诺冬抬起眼皮,目中Jing光一摄,朱宴竟在某个瞬间看出了韩柏辛的影子,不觉心魂震动,恍惚间,她有种错觉——她是坐着时光机器,穿梭在韩柏辛的少年和成年间——她同时跟一个男人的两个时间做爱!
就在这失神时,韩诺冬挺腰进来了,顶得太用力,朱宴啊地叫了一声。
韩诺冬把她捞起,折到自己的腰间,圈着她问:“怎么样?跟老韩比呢?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可从来不问这问题。”朱宴故意说的,气他。
韩诺冬歪着嘴角笑:“嫌我幼稚?我还就幼稚了!说嘛,说,我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好?”
“你没戴套。”
“你不是安全期吗?”
朱宴一怔,这小子好像也在天天记录:“那也不安全。”
“那我拿出来射……我喜欢rou磨rou的感觉,好润滑的。”他又来来回回顶弄几番,朱宴推他:“你不戴套就滚!”
“好,我戴。”韩诺冬觉得自己一旦进了这女人体内,好像就跟这女人的奴隶一样,她要他干什么,他都想听,不由自主就想跪在她跟前彻底交代自己。
“你有完没完……”
“这事你还催我!”韩诺冬还挺委屈,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带上,又重新凿入进去,虽没刚才那样的亲肤交融感,但膣腔也紧致温热,又加上有韩柏辛随时可能开门进屋的紧迫,韩诺冬来回几下就差点射了,可他还得定住,不能让朱宴把自己看扁了,尤其现在她还有一个老韩能随时作参考。
于是,他缓了缓力度,手指伸到底下,在他们交合shi润处找到她上尖小珠,轻轻揉几下,再往里顶,深入浅抽,亦或浅浅深深,虽经验不足但天分了得,几下就把朱宴弄得荡腰摆tun,可她到底是怨的,伸手掐他,指甲都陷进rou里:“坏东西……又学了坏招欺负我……”
嘤咛着的声儿比往日叫床还娇媚,韩诺冬用了猛力迎她的夹磨,每一下都顶到底,像要搔她的痒,钩挠着,再旋出,最后,趁她紧缩双腿,小腹乱颤,他便足足栽进去,拔不出来了,整个人用尽了力气,几近倒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韩诺冬目光一冽,忽然警觉,朱宴也听见了,滞住,再听,走廊有脚步声,韩诺冬抬起眼皮道:“老韩回来了!”
下一个瞬间,朱宴炸起,推开韩诺冬,迅速穿衣服,大门果然响起钥匙声,朱宴眼前一黑,就觉得心脏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跳动的,急中决断,她索性把内裤直接踢到韩诺冬桌子底下,自己则立刻夺门而出。
几乎是同时,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