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以后我要天天cao你……而且每天都要cao得你下不了床。”
少年心事当拏云,韩诺冬得了快感,忍不住就狠狠加快速度,野心勃勃里全是不甘:“小宴宴,让我再干你一次,我等会还想再干你的……”
朱宴早已神魂俱碎,竟也没察觉他这话的意图,只觉这生猛活阎王可真折腾人,从前到后,从上到下的……现在还惦记着下一回!真是——
哎!她忽觉自己xue腔痒滑异常,一阵急颠急颤,她绷紧了后身,只觉自己被豁开了个口,那口里喷涌出一股水来,顺着大腿就流出来,而后面的人,此时正抱着她激烈抽搐,头抵在她肩上,发出低泣般的哼鸣——他哭了?
明明射了,可韩诺冬却偷偷擦眼角。
不知是她先来的还是他,反正二人有一阵皆失神,似乎游到虚空的云端,半天也掉不下来。
做爱果然是能让人上瘾的毒品。
朱宴难以相信自己这作了两回人妇的半老徐娘竟被个小崽子弄得癫狂失控,欲死欲仙,甚至想要吻他,同他好好依偎缱绻一番。
真羞耻啊。
“怎么了?不舒服?”韩诺冬兜着一袋Jingye看,刚要感慨自己的子孙,回目看朱宴,却见她正趴在沙发上装死,摸不清情绪,他便蹭到她身边,贴她头发撒娇:“嫌我快了?哎,人家是第一次嘛……小宴宴,我争取下回让我的兄弟好好表现哈。”
朱宴还真有点生气,倒不是嫌他快,相反,他这第一次发挥成这样也太好了,将来不可小觑,可她不敢想将来,她和他没有将来,这是一个错误,错误犯一次是意外,再犯便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朱宴抱着衣服坐起来,冷眉冷眼地回答:“我去洗澡。”说完推开他起身,顾头不顾尾,遮不全,后身都裸着,但也无妨了,反正她早被他扒光吃净了,谈面子伤身子。
“宴宴!小阿姨!”韩诺冬去追她,幸而她行动快,回房反手就关门,隔着一扇命令:“你不是爽了吗?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明天,你爸就回来了。”
朱宴还想说一句——我就当自己酒后又吃了只鸭,可顿了顿,她觉得搬出韩柏辛作为最后一句就够了。
韩诺冬还在敲门,他不是没听见,只是漫漫长夜,他还有太多要说:“宴宴,你开门,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听见没!”
房内没回应,韩诺冬烦躁起来,抬起有伤的脚就踹门,咣当一声,她还是不作答。
“行,你不理我,我也不走了,我就在你房间门口静坐!”像闹事儿群众似的,韩诺冬说到做到,一屁股坐下了,头靠着卧室门,直挺挺地硬是扛了一宿。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脚步声,韩诺冬眼睛还没睁开来,后面的靠背忽然就倒了——门被打开了,他整个人砰地摔到地板上去,头磕得生疼,他也醒了,眨眼看,这是个倒立的世界——倒立的朱宴——她的脸就近在咫尺!
韩诺冬一个高儿蹦起来,蹦得太猛,头都晕,站不稳差点摔跤,朱宴伸手去扶他,他索住那条胳膊就不放了,哑声喃喃:“宴宴……”
“啧,别闹,我去接你爸,你去不去?” 他这才注意到朱宴换了身衣服,白色套头毛衣长蓝裙,头发都卷在毛衣领子里,还遮半边嘴,露两个眼睛。
“裹这么严实……”
“还不是你!”朱宴想说还不是你咬得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但又觉这话听起来像撩拨,索性吞了半截。
可韩诺冬却早就猜到了下句,笑起来:“你这能遮一时遮不了长久,等晚上你跟老韩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能看到啊,你到时候怎么解释?总不能承认自己养了小白脸了吧?”
朱宴眯着眼睛看他,举手要打他,他却一把捉住她手搁在自己脸上:“来,来,你打,你打我。”
“变态!”朱宴看他那副欠揍样子,收回手去,却没想他倒是一下把她拥住:“你舍不得,我知道……”
“放开啊……哎呀!”朱宴觉这孩子是要死,怎么一个劲儿地就把她往床上拽,“我不管,他来之前,我还要!”
“你别发疯!”朱宴挣不过,被韩诺冬抱着吻着,再压住了,嘴都被他封住了,只觉脑门直窜热气,推着搡着,最后却觉自己在回吻他——他没疯,她反倒疯了。
疯了疯了!
朱宴就那么让他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把刚穿好的裤袜又褪下来,又没头没脑地冲进来,晴天白日的,她怎么就在她和韩柏辛的床上和韩诺冬做起来!
韩诺冬也知此刻值千金的道理,来不及去做过多抚慰,只觉她底下还是shi的,便先进去一个头,手去摸那端xue口rou芽,不一会儿也就摸出了水,再有进进有出,逐渐顺畅起来。他也不玩九浅一深了,直入直捣,整根儿进整根儿出的,倒让朱宴觉得这一下是一下顶得蛮结实。
“嗯嗯……”朱宴勾着腿,半抬腰,支撑两肘朝底下看,韩诺冬就撩起自己的衫子给她赏:“你看,你看,我在干你……你的小粉rou都翻出来了,好可爱,水好多,粘着我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