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别墅的那间新亮宽敞,满屋子是老派的家具装饰,棕黑皮沙发和白色衣架,上头挂祁中南的黑色西服和领带,暗红的陈旧地板吱咯发响,墨绿绒的窗帘半遮,屋里有淡淡的太阳和雾,是烟霏的气味。
祁中南坐在窗边的藤椅里,脸隐在屋角的Yin影里看着祁杏贞。
祁杏贞垂下眼睛,看他面前那张黑胡桃木长桌上摊着文件和书籍,桌角搁双禄根雕的毛笔架子,旁边是刻竹笔筒,里面插着各种钢笔、圆珠笔,目光稍作一滞,祁杏贞的视线又落在中间支轴的宽屏显示器上,画面一侧是看不见了,但头一回见另一端的监视器,也是新奇。
“爸爸,你身体好点了吗?”
祁中南嗯了一声,指了指前头的沙发让她坐,随后从桌上拿起烟点了,鼻息出雾,缓缓道:“不过你倒是越来越忙了,可要注意身体啊。”
祁杏贞不知说什么,只能沉默。
祁中南弹了弹烟灰问:“怎么?还恨我?”
“没有。”
“回答得这么快,不像真的,不过我都能理解,毕竟那是你妈,但是你妈的话,你又信多少呢?”
祁杏贞扭过脸去说:“爸爸,你多虑了,这事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吧。”
祁中南吸了口烟,眯着眼睛看祁杏贞,半晌说:“东南化工厂的事情我听祁敏说了,你什么打算?”
祁杏贞本还在想怎么提这事,见他主动提了,便跟他说要见中新能源部部长的事情。
祁中南吐口烟说:“许部长虽然头衔在那,但人狡猾,光答应不办事,没用,还得找上头牵制中新的人。”
祁杏贞问:“这又是什么人?”
“上头的人自然是市里能源局的人。”
祁杏贞故作懊恼,感叹:“看来关键时候还得靠爸爸出面!我还是经验不足了!”
祁中南把烟捻灭,起身,走到祁杏贞跟前,低头看她,她也仰起头来看他,视线相对,谁也看不透谁了。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最后拍拍她的头:“人脉,靠的也是资本,你有了资本,人自然也就来了。下个礼拜我带你去见见人,接触一下有头有脸的人,将来你也好立足。”
祁杏贞目光幽幽,一双眉毛微蹙似喜似悲,她伸出手向前一倾,抱住祁中南的腰撒起娇来:“爸爸……我离不了你,小时候离不了,现在更离不了啊。”
祁中南轻笑:“怎么会呢,你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人和钱你都有,只是再需要点时间。”
祁杏贞拉过他的手,戴佛珠的那只手,从手指到佛珠,她微微用力,他被拉到沙发上,她兜着手去勾其中男的脖子,倾身递唇,眉眼饧色,声音也绵软:“爸爸,你总是仗着我爱你来欺负我……”
祁中南捏着她的下巴吻,越吻心越疼,把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可也是因为你的爱,我才这么疼你。”
他是真疼的,放在手心里还怕化了的那种疼,真是爸爸对女儿的疼!
哪怕明知她才离开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投到他怀抱里,甚至这意图里还有那么点不纯的成分,他也是都不在乎了。
况且——
她这会儿是乖乖地奉献舌头,他没道理不连吃带吞,再把她的头发揉乱、扯掉肩带,大手也是挺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走索求,所到之处捏着,揉着,把好好白肤香馥之地都弄得通红——瘦肩到脊背,再到胸前,滑腻温软,他手握在她ru上,拇指不停拨动ru头,直到两只娇兔紧翘直挺。
他舔着她的脸颊和耳朵,散发成熟老男人的气息和温实触感,祁杏贞打了个哆嗦,抬起眼睛,看他黑沉沉的眼底盛满了肆狂的欲望,shi热的吻也移到了她的胸口。
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颤栗,sao动,燥热,祁杏贞低头看爸爸,他含住她左边的ru,吮吸,舔咬,他挑眉看她,刻意要她看他舌尖是怎么挑勾粉红ru珠——娇俏可爱呢,晶亮shi润呢,他捻磨右ru,又移唇攻右,祁杏贞忍不住哼了一声,人顿时都酥了,酸酸胀胀间,只觉底下有水流出,而祁中南又恰好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她裙底夹紧腿缝——
“这么快就shi了,还是老早就一直这么shi呢?”
祁中南啃她肩膀一口,印出鲜红齿印,他的疼得让她也体会一遭。
“唔,爸爸!”
她越这么软糯叫他爸爸,他越有种激荡,呼吸加重,把她直接掀翻过去,一边揉着她滑腻shi润的xuerou,一边弓腰下肩去扒她的裙和袜。
手指常出入,轻车熟路会上路,指腹指尖全是点,rou珠、花核,罅隙,rou口齿,rouxue腔,每一处旋插、轻搅,揉弄都是多少年的情分积累,到了那个点,她也就得叫一声,他三根都进去了,拇指卡揉在Yin蒂,来回进出几番,近了近了,她一紧,整个人都打颤,他便往外抽长指,水跟着往外洒。
蓦地,祁中南大力掰开她的腿,俯身一口含住shi滑蜜xue,热唇吻热口,一吸一吐间,祁杏贞飞了半个魂,自己由不住抬tun扭腰,他的舌正舔舐rou丸,齿磨唇瓣,热气腾腾,热rou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