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的时机,只是这事是祁中南提出来的,祁英翰气不过,气不过也没办法,他现在根基不稳,还得靠祁中南扶持。
既是如此,由着他撒一顿气也好,于是祁杏贞默不吭声,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掀腾,只是这把腰啊跟快截两段似的,腿儿胳膊什么的也都要断了。他真是一条狗,发了疯的狗,还咬人,咬她的脖子、肩膀,胸口……又疼又麻,还不松口!
“出人命了!”
她这句是喊不出来了,祁英翰咯咯笑起来,黑暗里只有一双眼发出凶光——
“怕被人看见就偏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爱我妹妹的。”
祁杏贞绝望,眼泪流下来,也不是因为祁英翰欺负她,他欺负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她今晚的输局,祁英翰嘴里尝到苦涩咸shi,松口也松手了,力度缓下来,贴着她的脸,在她体内慢慢蠕行:“怎么了?疼了?好,好,哥轻一点,哥错了,别哭……”
祁杏贞抱着祁英翰吻他,吻得那叫一个深情浓烈,半晌说:“没事,今晚打牌输惨了。”
祁英翰笑:“Cao,我当是个什么鸡巴事儿,回头我组局,从头到尾就让你一个人赢。”吻了她一会儿,又说:“明天小叔的飞机,我们一起去送送吧。”
提到祁中泰,祁杏贞头疼:“你去替我送,我就不去了。”
“怎么了?你不是跟小叔关系挺好的吗?”
“他——”
她忽然想起今晚祁中泰在她耳边的话,一口气怄进胸口,闷得头更疼了。
说什么绅士,果然是假的,绅士皮下是流氓。她还记得他紫光斑驳的脸,Yin邪笑影,低沉嗓音,一个一个字说:“如果你真喜欢我,那你就让我和你哥一起cao你,他cao你前面,我cao你后庭。”
祁英翰问:“他怎么了?”
“他,他年底不就回来了嘛!” 祁杏贞转了话锋。
可是祁杏贞真正想说的却是——
斯文皆败类,祁中泰,他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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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rou皮素馅!
小叔嫌这局二缺一,他不跟乃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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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偈(7)祁敏
老刘来接的祁杏贞,直接送货上门。
货物包裹严实,轻拿轻放,易碎易风流。
包装也普通,外面套一件米驼色的普通款式风衣,送到公寓门口,祁中南签收迎进门了,才拆包裹——果然是个Jing致礼品——此物穿透纱璃光蕾丝底绣复古鸢尾云边的连衣裙,腰际一朵蓝丝绒玫瑰,头发都散下来,画饱满柔和的金色系裸妆,扑淡淡花瓣腮,洗得也香,点甘苔调的香,闻起来是人皮肤内散发隐秘、chaoshi的幽香。
祁中南从后面轻拥此物,低头在她肩上闻了闻,满意地嗯了一声:“很好,这样很好。”
他领着她的手走进他的书房,满壁书柜,书桌也大,摊着他最近才淘来的字画,他眼镜搁在一边,只为研究古迹才戴上,东角香炉仍供电子香,有尊和田白玉菩萨垂眉卑睨,红光笼罩,庇佑众生。
祁杏贞每次看到这尊菩萨,都自生一种敬畏,忍不住要过去拜上三拜。
“你穿成这样就别去菩萨跟前显眼了。”祁中南手腕戴一串开光黑曜石佛珠,闲着没事就拿在手里把玩。
他不算虔诚,时信时不信,从骨子里上来说还是个辩证唯物主义者,他年轻从部队退下来后下海就去搞创业,头几年,惨败数次,走投无路、负债累累差点跳楼的时候,念了几天经,临时磕头拜佛,得到了点慰藉,便没死成。
人都在受难困厄时想起佛来,他就是那一卦的,年纪渐长,拜一拜的时候,只能多不能少。
“没事就多读读书,别就知道出去玩,跟些个乱七八糟的人交什么朋友,他们也配吗?”
他从书架上挑了本书递给祁杏贞,祁杏贞接过去,随便打开一页,放在桌上,自己则弓下腰去,趴在桌子边缘翻书。
祁中南看她听话,唇角浮起,绕道她身后,翻她的裙摆,底下是白色蕾丝边的丁字裤,一小条布料遮不住那里头花好粉红的景象,他手指勾吊布料,伸进去,轻搅,抠弄——润热,紧致。
祁杏贞听见他解裤腰带的声音,金属扣拂过她的屁股,冰凉,坚硬,但她没回头,只乖乖趴在书桌上,像个好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
祁中南托住她的腰,就往里入,一边入一边伸到前面,去揉搓她腹下rou褶小粒。
“唔。”祁杏贞觉得他入得可真深,顶到里头,不舒服,全身一收,哪里都紧了。
“嘶——”祁中南低叹一声,捧着她的腰,顿了顿,rourou相磨,他的东西撑胀开,确实让她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也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