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大上海也好,有人听戏,就不怕找不到唱戏的地方,实在不行,不唱了,我这嗓子,你这手艺都扔了罢,普普通通做点小生意,了过此生,未尝不可。”
大瓜子心头百感交集,不知该说她这弟弟懂事,还是说他胸无大志。
可毕竟二人身处险境,背负性命之罪,也确实得断了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那好,你若要同我一起,我也不赶你,但你得答应我三件。”
“你是我姐姐,甭说三件,三十件我也依你!”
大瓜子顿了顿说:“头一件,不许惹是生非招人耳目。”
“依了你。”
“第二件,你女我男,或我女你男,从此夫妻相称,不许再叫姐弟以漏真身。”
“依了你,夫君。“小瓜子抿嘴一笑。
“这第三件……你不准同我再有非分之举,不许这般搂抱亲吻!”大瓜子回头又推开他。
“这不行!”
小瓜子登时跳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哪有夫妻一块不行周公之礼的?”
大瓜子气得去捏他耳朵:”我是你姐,我是你姐!“
“可明明我们都已经做过!”
“闭嘴闭嘴!”大瓜子一想那日自己在床帏的丑yIn之态,脸就发烧,不知是气得还是怎地,从头到脚不自在。
“姐……疼!”
大瓜子松了手,上去就一巴掌,也不真打他,比拍他就重一点点:“再胡说把你嘴撕烂!”
“姐!”小瓜子哪肯罢休,伸手搂他姐的腰身。
大瓜子劈头就打:“你这坏胚子!懂不懂天道人lun,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小瓜子懂,但他不管,他一遭尝了姐姐的味道,可就着了迷。
“姐姐,抱我亲我……我可是你弟弟!姐姐抱着弟弟,姐姐亲着弟弟,又有什么逾矩?”
任她怎么打他,他也不放手了,大瓜子打着打着笑起来,伸手捏他脸:“冤家!才说了不许叫我姐姐,又叫!“
恨的呀,她捏他,又去咬他,像个小猛兽。小瓜子被她咬得脸疼,哼哼唧唧:“人家要你亲……姐姐!”
回咬她,在黑暗里,嘴追了嘴,耳鬓厮磨,二人的唇又贴上,舌也勾锁,怎么也分不开了。
“姐姐,阿姐……你好香……”
他吃着她的唇和颊,她本是风尘挂面,也被他吃出了甜。
这一交颈热吻,小瓜子动了情,拥住大瓜子,狂吻狂抚,手已无度,覆上胸脯,在黑暗里凭着本能去寻她的ru尖,褂子里头是束胸带,她恐人看出破绽,刻意缠的一道道白布围。
小瓜子解不开,手指只能刮蹭,隔着织物揉,若有似无,大瓜子倒觉异常挑逗,不自觉去勾小瓜子的脖子,回吻他的唇。
二人吻咂,又昏昏沉沉栽倒在床,这会有了经验,小瓜子把大瓜子压在床上,撩起底裙,退了亵裤,先不急进。
爱抚,手掌覆过她腰段和腿间,手指轻点溽热Yin瓣,又啄她颈前皮肤,再去咬胸带上的微凸一点,咬出汁来,洒在小瓜子的手心里。
大瓜子刚刚才下了条约,这会儿倒是自个儿先犯起规来,前秒里才说这有违天道人lun,这秒里倒是贪了一时快活。
混账啊混账!
快活啊快活!
她弟弟那根头圆粗长,出入之时,也够小心翼翼,摩擦打磨,遂进了头,再推进半根,大瓜子已是全身激荡,股间涎水直流,扭起腰肢轻嘤:“弟弟……给我。”
这一声,叫得可好听,浑厚又飘荡,小瓜子头皮一麻,不由挤进隧道,畅游一腔。
“姐姐,给你,弟弟的都给你。”
他年轻力气大,劲腰下沉,tun肌一缩,大瓜子两条腿都翘起弯曲,紧紧攀在他脊后,二人喉间不禁发出一叹,Yin阳唱调,却听小瓜子喃喃:“姐姐,我快舒服死了……”
他哪知,他姐姐更舒服,紧腿收腿,夹捏有度,似是要把她弟弟的男根从根到头地吞咽、咀嚼,里头又弹跃阔润,容那物进出自如,再一遍遍捣在里头一点,竟有种夺魂的失禁感。
弟弟可坏,闲出一只手来逗弄她牝户蛤珠,一入一揉间,她只两腿一蹬,腰一摆直,喷将一壶蜜水来,那rou物也不停,踏水而行,进出时快时缓。
“姐姐……你好多水……”
这声未尽,内腔rou缩,滑软户开,大瓜子抓着小瓜子的胳膊就半抬起身来,张了张嘴,没敢在这狭小柴房里叫出快慰一声。
殊不知,这一力重吸之下,小瓜子的魂都被吸去了,急忙退出,尽洒无数白稠浆ye。
瓜熟弟落(十)瓜甜檐下改姓换面,戏影惊魂来者不善 < 七X ( 凉鹤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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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十)瓜甜檐下改姓换面,戏影惊魂来者不善
小瓜子捧着大瓜子,二人粗喘都压在一处,翻滚热浪,早忘了饥渴和困顿,甚至可忘了那前尘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