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依次报来:“我是姐姐。”
“我是弟弟。”
徐老公抬起眼皮,烟圈笼罩,桌几燃着青花瓷油灯,斑驳光影里见床榻底角桌上放一铜碗香炉,袅袅生烟,香从里头溢出来。
“你们今儿扮得可是红佛和李靖?”
大瓜子答曰:”正是”
徐老公抿嘴一笑点头:“歌姬红拂女,女扮男装,追奔李靖配英雄,后遇虬髯客,送别舞双剑……戏中Jing彩莫不过三人亮相跑辫子,一个手持红佛,一个箭衣配剑,一个虬髯红披……倒正如咱们当下,可惜了我也当不成那虬髯客!”
二人怕是勾了她的伤心事,只好起了折,一板一眼地空唱起来,念得顺,记得牢,颇见了些平日功夫,但悠声曲调里,二人却渐觉吃力,平日里能拔上去的调子此时都拔不动了,烟呛了嗓,香熏了鼻,大瓜子首先撑不住,一声咳断,手扶额头:“徐老公……这香……”
小瓜子也察觉出了有诈,心口一裂,顿觉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内烧外躁,不知一股邪火从哪儿冒出来,直往头顶上窜。
还好,他定力强些,至少比姐姐强些,忍耐煎熬,上前一步先去兜揽大瓜子,抬头却见徐老公盈盈勾手:“来,来,你们二人给我点灯……”
小瓜子迟疑往后,徐老公猛地从床上跳下,往前一扑,先抢了大瓜子入怀,咯咯笑:“这香啊,可是西域奇情香,我个不中用的是尝不出这妙香的滋味了,可你们这种真Yin真阳的……嘿嘿,倒是有福了,也算沾了咱万岁爷和小主们的光!”
说罢,他一手拖过烟杆,一手按住大瓜子,把个烟枪头往她嘴里喂:“一杆入玉口,一杆入玉门,女扮男,男扮女也,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反串!”
大瓜子左右摆头,半天不吞那烟,徐老公便扔了烟管,又起手从底去撩大瓜子的青衫,枯指一伸,伸到亵裤裸腿间,已觉其shi若尿溺,便知这人是软了,不禁大喜。
大瓜子想挣扎却四肢绵软,在徐老公的怀里摇摆,滚散头发,披到腰际,虚气倒口,转头看小瓜子,他也瘫倒在榻尾,大汗淋漓,面色苍白,裙罗里已隐见雄峰耸起,双目凝在小瓜子衫子里露出的新月肩上。
徐老公放倒大瓜子,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扣在小瓜子的手腕上,一拖再一揽,那人就乖乖地被他拥至榻边。
徐老公继续抓着小瓜子的腕不放,像强迫无辜被冤的犯人一样,往大瓜子的身上按手印:”来呀来,这是真真儿的女子,让我赏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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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五)Yin阳欢春宫窥真知,姊弟亲裸身初相见 < 七X ( 凉鹤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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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五)Yin阳欢春宫窥真知,姊弟亲裸身初相见
男女交欢,Yin阳相彰,有诗云,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那徐老公,年轻气盛之时便见惯了宫内风流,什么枕钗乌云,红白rou色,什么粉面罗裙,酥胸荡漾……交欢之愉,无能体会,此乃人生大憾。
即使到了这般田地,同伶官厮混,宠幸娈童,也仍觉心底之洞越填补越填不完,尤其这时候突然来了个男子打扮的雌儿,女子打扮的小子,竟觉与自己颠倒Yin阳的处境十分相似,免不了真假不分,代入一遭。
趁着那盏催情迷魂香燃得旺,他心痒却无力,急火攻心,便颤抖一只枯手,把那小瓜子往大瓜子身上按——“……让我赏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欢来呀……”
小瓜子急得汗shi漉漉,身子却听不得使唤了,自己贴着家姐,两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紧贴,如小时候练功,交缠并蒂从土里长出一朵双生雌雄花……
推拥着,大瓜子被压在底下,结实地感到小瓜子腹下的火热活物,自己抬手欲推,软绵地却又要攀住他的肩膀,气息乱喘,忍不住娇哼——“唔……我热……”
小瓜子被她这样香息一呵,也觉全身骨骸酥软,似是化于一片绵沙,想起身也不得,反而竟生一种幻境——他同姐姐滚压、拥吻、让姐姐抚握自己的另一肢——是他们俩同根生出的一截rou,属于他,也属于她。
“啧啧,男女之事都不懂吗……咳咳,来来,我来给你们看罢……” 徐老公披散长发,兜着两手,颤巍巍地来到屏风跟前,一伸手,扯动屏风两框,那屏风就活了!
原来,这屏风框子里套了个内框,红梅图裱在外层,只是充个外景,内藏的暗格升上来,则换了一面动人丰富的春宫图!
画景清晰而逼真,俱是男女裸交接,或坐或立或卧,有二人交叠,有三人成众——男子手握女子两只金莲,把玩抚弄,露出玉jing,行推车之势,于那仰卧女子的牝间欲入未入;
另有女子跪卧之姿,露出一对儿ru来,一男子挺jing而从后入,另一男子则于前半卧,拥那女子,张口噙一只ru来;
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