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抵,委屈囔囔:“哎呀阿庶哥,你别欺负人。”
陈庶捏了捏她腰tun小rou,声音略有醉哑:“不欺负你,欺负谁……我今天干你还没干爽呢“
她不敢看他, 只觉他热烈得如大火燎拨到她头上,节节败退,她心里发抖,彻底要败给他,马上怼了一句:“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姹紫嫣红嘛!”
姹紫嫣红?
陈庶一怔,又笑起来,低音咯咯,似是听到了真喜悦的事。
“你吃醋?”
“啊呸,她也配!“
“那干嘛在我书上写那个字?”
“练书法不行?”
陈庶一笑,心头又爱又痒,交织折磨,发起狠来,把她直接兜倒,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半仰在他车前,贴近他胯下。
“我也想练。”陈庶一手扳她,一手就那么解裤链,这跨坐姿势不太好解,陈庶命令:"给我解开。”
陈菡欢不理,陈庶揪着她的手往他裤子上掏,她一边恨他呢,一边还不得不听话,帮他释放那物。
那物还崩挺地像跟钢柱,陈菡欢想,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倒的时候啊!
陈庶握着自己那东西往她脸上敲打:”来,先在你嘴里练几个字。"
陈菡欢恼了,推他:”你这人!“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怎么说了,哭腔嘤嘤:“你跟陈斐一样坏!你们都不拿我当个东西!”
刚要使个劲儿推他,他倒把她又拉回来,手执在手腕上,低头看她:“说什么呢?”
“我说的不对吗?”
“你什么意思陈菡欢?“
陈庶捏着她下巴说,眸光烁亮:”是我不拿你当东西还是你那个亲哥?是不是他先搞你的?
陈菡欢误会了,还据理力争:”明明是你前头先勾引的!你在办公室里舔我……舔我……“
陈庶笑了,知道辨也辨不通,索性一翻身竟从摩托车上下来了,把陈菡欢翻到后面,折叠她腰,按在摩托车上,另一只手去掀她裙子扒开内裤边缘……
陈菡欢当然知道他要干嘛,自己趴在那本可以挣脱,但现在也不想动了,就那么让他找准了,摸润了,再把长物潜进来。
摩托车轻轻晃动,陈菡欢也没个手扶之物,扎着手臂哼哼:“阿庶哥,你不要嘛,我是你妹妹呢……”
早入了个儿,陈庶哪还能停下来呢,只是这姿势着实在不得劲儿,那摩托车比不过轿车,空间有限,也不够扎得稳,所以只得重新调转她的位置,把她翻过去,掰开两腿,而他则跨骑在摩托车后座,抬她屁股,微蹲,从后寻缝再入。
这一番转弄,陈菡欢的披肩也掉了,里面衬衫也被陈庶揉掉了扣,露出半截胸衣来,挂掉在白肩膀上。
陈庶爱她这身白,便从后伸手摸她nai,摸到了nai头一尖,身下长物便入了进去,二人齐哼一声,便逐渐律动起来。
男女前后相拥,不见车轮辘辘,却见他喘她yin,入得gui首有水如油热润,摩擦xue壁柔软rou褶……一呼一息,起伏相撞,果真像是二人乘车疾驰。
陈菡欢没想那么多,倒是陈庶心生荡漾,平日看开摩托的也不少,可这般骑乘还真是头一遭!
“要不要?要不要我?”他在她裙下捏着两朵白rou屁股,捏不够还要轻拍一下。
激颤里,陈菡欢发出模糊声音——
“要的……要的。”
“嗯……以后再听你说咱俩保持距离这种话,我就干你。”
他也是激动,白天没尽全的兴都在这里了,头脑一热就脱口了:“知不知道今天是哥的生日?”
“唔!”陈菡欢这才想起来这哥过的是Yin历年的生日,她可算不准呀!
“生日……快乐……”
“嗯日你。我就很快乐。”
陈庶轻弯嘴角,继续往前耸动劲腰,低头看自己那东西在夜的掩护下进出暖港,那里头也真是紧实热润,吸夹着让他只想凭着本能涌动,听她吁吁娇yin,他更要奋不顾身行进。
人们都说,男人一生的坐骑便是他征服世界的开始,而征服世界的尽头就是征服女人。
陈庶想,他此刻身下的坐骑便是已经征服的摩托车和女人,从一端到另一端,他也征服了这个世界。
征服感涨溢男性的荷尔蒙,带给他rou体巨大的欢愉。
这欢愉倾头浇来,陈庶浑身颤抖着蒸腾,意识到自己今晚格外兴奋,大概坚持不了多久,只得退出缓兵,把陈菡欢扶起,让她自己掉了个个儿,脸朝上劈腿横在摩托上,裙子底下是白软软的腿rou,领子里是满脯的雪峰……
陈庶再执又入,入得那么顺顺当当,谁让她水满溢得过分,原形毕露,半妩媚半挣扎:“阿庶哥……你不要弄我了啊…”
陈庶不听她也罢,真听到了她莺声,便偏要找个问题刺激她:“你不嫌弃我不够灵活吗,我倒让你看看我灵不灵……“
一下沉一下浅,入到底没了根,还要钻拧几番,那物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