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来形容。
许嘉昂加快了节奏,顶上媚rou就是一阵冲刺,一浪接一浪不间断地猛烈抽插,泊泊chao水终于浸shi了病床床单。
周周紧紧攥着床单,小腹一起一伏,她僵直了脊背,“…啊到了……呃……”
许嘉昂一听,抓住周周的膝盖就是十几下的冲撞,最后猛地抽搐起来,滚烫的白浊便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子宫里头……
周周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许嘉昂说,“我叫你老婆,你可是应了噢。”
她想回话,可是实在太累,两眼一闭,就昏睡了过去。
满室的麝香,把消毒水味都吞没了。
护士x病人【十四 全是对话的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两天过后,许女士在病房门口和周周碰见了。
周周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许女士就握住了她的手,“周周呀,你的母亲是不是叫周颐桢啊?”
“啊?是的,这是我妈码的名字。”
“哎呀这都是缘分啊!难怪我说看你眼熟,原来我在照片里见过你。”
周周一头雾水地看着许女士,“伯母…我…我听不太懂……”
许女士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走去走廊上的座椅坐下,说着:“我和你妈妈是以前大学时候的好朋友,前段时间还说让你们两个小孩见见面呢,谁知道嘉昂就……唉……还好他醒了,也是缘分,你们竟然早就认识了,嘉昂嘴严,我都不知道。他还和我说,那天他是听到你的声儿才醒的,啧啧……你看,你们多配啊!”
周周云里雾里地听许女士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才大概听懂了意思。
原来……她和许嘉昂之间有这么多联系吗?
“对了伯母,”可能是许女士身上的味道很像周女士,她不那么怕许女士,“圆周…我是说,嘉昂他是怎么出事的啊?”
许嘉昂没和周周提过这件事,周周也就没去问。
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巧合。
许女士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情绪低落了不少,她叹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嘉昂和阿谦遇上酒吧滋事了,他倒霉,好好儿的坐着也受了牵连,让人破了头,之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哦对,阿谦是嘉昂的堂弟,他父母走得早,我们就养在身边了。”
……
周周站在许嘉昂身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来探病的许谦,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但她也不敢多看,没办法,胆儿小,怂得很。
许嘉昂就不一样了,从许谦进到病房,脸色就没好过,他冷哼:“我这都要出院了,你才来,连表面工作都不肯做了?”
“哥,你在说什么呢。”
许谦的回话很自然,可落在周周眼里却像是演出来的,好似他在私下里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一样,他知道哪个表情最彬彬有礼,知道什么语气让人生不来气……
周周觉得许谦很可怕。
“行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小毛孩儿,你也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幺蛾子,你要是怕我和妈说,大可放心,我不像你,嘴那么碎。”
信息量太大,许谦走了周周都没消化过来。
这剑拔弩张却又不撕破脸皮的架势让她有点懵,她坐在床沿,“圆周率,你被破头住院是不是他给弄的?”
许嘉昂已经换下冰冷的表情,对上周周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怎么了呀,心疼我?”
“我和你说正经的!”
周周的脸气鼓鼓的,许嘉昂探身亲了一嘴才懒懒地回答说:“不是他弄的,但也因为他。”
“怎么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他…太假了,我很少会和他交流。以前小不懂事我还会摆脸色给他看,就因为这个我总吃亏。后来我学会了,也就和他接触少了很多。”
“我从高中就被送出国,修完学后回国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本来还算顺利,我都忘了他这茬儿,结果他挺事儿,给我使了绊子。”
说到这,许嘉昂停住又亲了乖巧听他说话的周周一下,“幸好我聪明,没栽跟头,但也提防起他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就约我出去喝酒,说是想给我道歉,我寻思无聊,去了,喝酒半途他也不知道哪里找的人,给我破了头。他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他找的人,口口声声说是他不小心得罪的人。得,他给得罪的,到头来我给挨了棍子。也不想想就他那样,还敢得罪谁?”
“不过想想还挺庆幸,他不破我脑袋我怎么认识你?”
还这吊儿郎当的态度!
周周气到打他:“你都知道是他指使的为什么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这么做不外乎是想吞下许家这块肥rou,嗤,不自量力。”
“那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越管他越来劲,放心吧,他暂时不会敢乱来了。”
“那你也要注意点。”
见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