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舒服还陡然这么一摔,没疼蒙也被这声响给震蒙了几秒,一时间都没能站得起来。
所以,在这么个情况下,不知道怎么就能这么快出现的申屠哲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少女连先前的那些“何方神圣啊”“有分身吗”“是不是瞬移”的想法都略了,眨了一眨眼、再眨了一眨之后就接受了自己已经被好好的放坐在了床边这件事。
...别,不,等下,不是,不接受。
虞晩撑着床沿,马上就要重新再站起来:“等等,我要..”
“你要好好坐着。”神奇的管家先生正单膝跪在床边,她皮肤白,刚刚这么一摔,膝盖和膝下一大片皮肤已经红了。他一手握着少女细细的一只脚踝,另一手覆在她的膝盖上,轻轻的摸了摸,握着往上抬一抬,“这样感觉疼吗?”
他手心里有茧,不知道是什么磨出来的茧,这么碰她,刺刺的,热热的。
“不疼..”少女下意识这样说,可话音未落,小腹就抽疼了一下,一股热流涌下,哎呀...
“你放开...”虞晩急了,扭着细细的腿就要从他手里抽出来继续站起下床,却没抽得动,可动作已经开了头,免不得重心一歪,“啊”了一声就又要摔。
你知道的,这一下,肯定摔不着了。
申屠哲接住了她,这个姿势,这个重叠度,也就是拥抱了。在来这里之前,他应该在做别的事,也许是打扫卫生,也许是准备吃的,也也许都不是,只是因为室内对他来说并不冷,虞晚裸露的肩臂和脸埋到他的身上,才发现他穿得一点都不厚,比她要明显高出几度的体温透过衣服摸住她。
少女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的腥甜味儿。
这不可避免,少女不用看也知道,眼下她的内裤,已经被经血浸透了一块,透到这条睡裙的内衬,也弄脏了。
这些,他...这就知道了吗?
——知道了。
少女烧红了脸,这股热度来得极其嚣张,她几乎是一瞬间就红透了脸颊和耳朵,被申屠哲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是我失职。”抱着她的管家先生这样说,声音炭在少女已经通红通红了的耳廓上,“马上为您处理。”
——为..我..处理?
虞晚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面对申屠哲则反应迟钝症”了,他还是没说几个字,可是她又又又一次处理不过来这信息量了,只感觉到在小腹一下一下的抽疼里,他径直就把自己...抱了出去。
然后...
然后她全身僵硬的坐在开着全照暖灯的卫生间里,傻傻的看着这个从什么角度看都觉得他应该出去靠脸吃饭的“管家先生”,动作利索的准备好了shi热毛巾、干毛巾、黏好了卫生巾的干净内裤,今天要穿的室内衣袜...
他把已经卷起了一圈的袖口折到肘部,露出整个小手臂。
“请把睡裙卷起来。”他拿起那条拧过了的热毛巾再试了一试温度,端端正正的朝虞晚说,“生理期毕竟稍微特殊一点...”
“我先为您把下面擦洗干净,再换衣服吧。”
六十五 - 你说过的
六十五
虞晩觉得自己的意识,应该是出窍了几秒钟。
拒绝,当然拒绝,不管刚刚这句话被他说得多么云淡风轻理所应当...虞晩功力不够,强自镇定了,舌头还是打结:“不用你..帮忙。”少女极力的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申屠哲没动。
他没动!
慌乱也好羞耻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虞晩罕见的身体动在意识之前,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直接拉住申屠哲,往外面连推带拽,胡乱的要把他搡出门去:“你出去...快出去!”她一急起来话音里就带哭腔,长到现在头一回晓得小姑娘家家“一哭二闹”“发难不讲理”是个什么模样,仰起脸瞪人,还跺脚,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顺带说成功了生平第一句“重话”——
“申屠哲!这是..这是命令!”
嗯?
命令。
嗯,命令。
这两个字落了地,少女似乎才听清自己说了什么,当下就僵了,还碰在他身上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喏,说不起来重话的人多半如此,说不起来重话一方面是这个“重话”本身的用词不符合惯常的用语习惯,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这类人无法想象、或直接就是害怕面对他人的爆发。
他生气了怎么办?
他发火了怎么办?
他...
“是。”
申屠哲轻且平和的说,端正的五官在晨间的光度里像是哪位大师Jing心完成的画。虞晩是推了他,但是如你所知,这一步,是他自己退开的:“我马上出去。”
黄玉带着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上午十一点了,虞晩正抱着一张小毯子卷在沙发上纠结。
——虞晩这一点很不好。
申屠哲不是个话多的人,这